就这样,程欢夹在两个大男人的中间,一时间进退不得。
“放手。”薄枭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猩红的目光仿佛要将楼漠寒吞噬掉一般。
“呵……下次我不会是放手这么简单,小狐狸,我先走了,有时间聚。”楼漠寒冷笑一声,淡淡收回了视线。
他不是不敢对峙,而是现在还不是和薄枭正面交锋的时候。
总有一天,他会让薄枭趴在自己的身下求饶。
足足二十多年了,薄枭处处压制自己,但是这一次,他绝对会让薄枭粉身碎骨,连翻身的权利都不会给他。
楼漠寒走后,薄枭一把将程欢拽入了怀中,那股强烈的冷气压并没有减少,反而有越演越强得趋势。
程欢只觉得自己等会儿要完蛋了。
薄枭那里有一千种方法让她生不如死。
薄枭拉开车门直接将程欢摔倒了车还上,甩上车门直接压了上来。
“怎么?我那方面让你得不到满足吗?你这么迫切的去勾搭野男人?”薄枭死死的捏住程欢的下巴,当真一点都不留情面,口中吐出来的话也是饱含羞辱的腔调。
“薄枭,你到底想干什么?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程欢强忍着下颚的疼痛出声。
薄枭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疼的她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
炙热的液体淌在薄枭的手背,他仿佛身子被什么东西电了下一般,薄枭慌乱的抽出手,狼狈的起身,视野直接拧向窗外。
一向杀伐果断的薄枭竟然不知道要拿身下的女人的怎么办?
一看到程欢的眼泪,薄枭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一般。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
薄枭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女人动了恻隐之心。
“记住,女人的眼泪只能对一个男人有一次效果,老实给我交代事情的经过,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薄枭缓和下情绪,转眼间视线拧回来又变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薄先生不是在外面吗?既然你看到楼漠寒他进来你为什么不阻止?”程欢皱了皱眉头,薄枭刚才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太让人感到厌恶了。
她流眼泪不过是因为感觉到太疼了,并没有任何想要取悦薄枭,让薄枭放了她的意思。
“女人,我很不喜欢你现在说话的语气,你最好能马上调整过来,否则我觉得今天这里可能会多一具尸体,至于我为什么不跟上去,难不倒你还想让我看看你们是如何偷情的?”薄枭看着程欢冷笑,一点温度都没有。
程欢觉得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压根是一个会说话的骷髅头。
“那么薄枭,我告诉你,我更不喜欢你现在说话的语气,你记住,不是每个人都像是你思想一样肮脏,就即便是如你猜测,我和楼漠寒发生了什么,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想跟谁做爱就跟谁做爱,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即便我是你夫人,那也不过是一张纸的事情,我不介意再送你一个绿本本。”程欢冷笑,一番发泄之后瞬间感觉心情畅快多了,凭什么就允许薄枭子虚乌有的污蔑她。
明明她和楼漠寒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
薄枭这种疑神疑鬼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掉啊!
“女人,你说完了没有,有胆子你在给我说一遍!”薄枭隐忍怒气,死死盯着程欢。
这女人可真有本事,每次不听话的时候都能将他气得够呛。
“我再说一遍也是那个意思,我不喜欢别人诬陷我做没有做过的事情,薄先生还是请自重,我早前已经给过你答案,你不觉得你现在管的就太宽了?我的定位就是棋子罢了,薄先生难道连棋子的私生活都要管,我已经让你白睡了那么久,你还有什么怨言?”
程欢这人就是有一个坏毛病,一到生气的时候说话就开始不过脑子。
但是她并不是一个轻易会生气的人,但是直到遇到薄枭,程欢觉得变成一个随时都会被引爆的炸弹。
“白睡?谁知道你以后给我生的孩子不是别人的种?我没资格管你了是吗?那我就告诉你,我薄枭上过的女人,就算性饥渴死,别人也不能染指一根汗毛,程欢,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是有再有乱搞的想法,我就找把锁,把你下面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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