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妍绝望的想:现在就是这厮躺下来任自己糟蹋,自己也不会再动一下手了。谁愿意没事和这么一朵盛世奇葩对着干啊。
亏得自己没打中,可就是次次落空的耳光,他都一个前辈一个前辈的告诉我们,让自己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读过书识过字了,要是自己一不小心打中了,那还不得十个前辈十个前辈的讲道理说是非,为这么一朵不知道哪儿长出的奇花犯不着动太大的肝火。
“嗯,知道笑,也生过气,还打了人,虽然没有打到,但是现在至少应该不会再傻到去刺杀自己了吧。”
朱妍一愣,才明白原来面前这一个青秀的大男孩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把自己从刚才的青绪中调离出来。
感想不再感动在。
朱妍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骆寒,静静的走到上面的石凳上坐着,看着海面上的那轮红rì发呆。
骆寒可没有走过去一起坐坐的想法,那样可就真的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了。从行李中翻出一件干净的t恤换上,眼角扫了扫朱妍,就准备离开。
走了几步,发现朱妍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并没有和自己告别再见的意思,只好又折回来。
“这样憋着,不仅你自己难受,看着的人也不好过。一般自己为难自己到了这个地步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你说说看,我听听,看值不值得。”
“太阳就这么好看?我也知道夕阳无限好,可是已经近了黄昏,你就没有发现其实我比它更富活力一些?”
“就当是帮帮忙,我马上就要去水木大学读书了,可通知书上写的是新闻专业,我对新闻这么个概念一知半解,好在还知道如果有人跳水什么的,一般报纸上都会有记载。我现在发现了新闻现象,只是想知道新闻背后的故事而已,所以透露透露呗。”
“好,现在我就假设自己是记者,你是我的采访对象,你看成不?”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记住,一定要有互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
“我叫骆寒,你叫什么?”骆寒很是有点焦心,自己说了这么多,对方就当没听见似的,如果这句话对方再不作反应,自己只好真的拍拍屁股走人了。
骆寒很是紧张的看着朱妍,对方一脸的不为所动,眼睛的焦点还是那个半死不活,一半掉进海平面以下一半仍然为祸人间的残阳红rì。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一腔善心人的悠悠chūn水要付诸东流了,骆寒无奈的耸了耸肩准备转身离开。
“朱妍。”这两个字就像调皮的小孩,和人玩起了捉迷藏,直到最后一刻才从某每一个隐秘的角落钻了出来。
骆寒瞬间一百八十度转过身来,眼睛里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终于对自己的自说自话做出回应的美女。
看着骆寒极富戏剧化的表情,朱妍的心情也有些缓和,没好气的说道:“怎么,是没听到犯迷糊,还是名字太好听给吸引得迷糊了?”
“当然是后者啊,真正是名如其人,不仅人长得漂亮,名字也叫得响亮。”
朱妍很是云淡风轻的不做任何反应。
“一般漂亮的人对别人的赞美是具备免疫功能的,就像被别人夸多了,产生了抗体一样。”骆寒很是机智的自顾自解围的说道,“这种感觉我知道,因为我也是这种人。”
朱妍都不屑开口,只是眼睛往上翻了翻。
“你这是什么眼神,就在刚才两个美女还问我要联系方式呢。”骆寒像是被侮辱了一样,反应强烈的解释说明。
“我都没说什么,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采访最怕什么?怕的就是记者在那里问了半天,被采访者屁都不放一个。独角戏不仅不适合爱情,在各行各业都是尴尬的事情。
“我实在想不通的是,像你这么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女,为什么会有轻声的念头?”没有过多的纠结在前面的问题上,骆寒适时的引入正题。
花见花开,人见人爱?朱妍心里自嘲了下,门前风光,门后也会有凄凉。
“失恋?”骆寒试探的问道。
算失恋吗?如果恋爱的前提是两情相悦,那么自己就不算恋过。毕竟对于毕结来说,自己不能说可有可无,但也绝对的没有自己预期的那样举重若轻。自己只是没有看透他而已,在这场所谓的恋爱里,他抽身zì yóu,运转如意。他是自己唯一的同时,也在扮演着别人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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