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跟我废话!”
王刚见东方朔暴怒训斥自己,见卜茹的脸sè凝重,心里不是滋味:这一下可好,我在这妞面前是丢人丢大了。他脸涨得通红,想寻找的词儿争点面子,可一想到这家伙是个不好惹的魔头,便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东方朔趁他俩没注意的霎时,立即钻进戒指的红sè部分,然后,飘向小亭子顶部边梁里面。
“哎……人呢?”王刚突然发现东方朔不见了,惊讶的道:“遇上这小子,我们真是倒霉啊!”他憋了好久,现在终于爆发出来。
卜茹道:“不过,你想呀,如果不是他,我们又怎么能知道惠巧巧怀着彪子的孩子呢?这是一个多么重要的一个证据啊!要不的话,明天惠巧巧的尸体一火化,一切证据都没了……”
“叮咛――”
“曲科来电话了!”王刚接通电话,根据曲科的口气,知道他又喝了酒:“卜茹,曲科问我们把东方朔带哪里去了,我们该怎么回答?”
“他偷跑了!”卜茹深知编造假话的害处。
……
东方朔醒来,连同戒指从小亭子边梁飘向地面,走出戒指,站到地面,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气,放了几个响屁!
他所在的溪浦河边的景观带小亭子,离学校不足一里路,他迈开双腿,不到五分钟时间便到了学校对面的苏果超市门前。
这时,东方朔突然看见彪子从学校门口走了出来,他感觉有必要跟踪一下他了。于是,他进入戒指向彪子的上口袋飘浮而去。
彪子家离学校有十来里路,住在老公安寝室,楼房虽然不新,但位置特好,在市中心,房子里面也比较宽敞。
像彪子家这种四层的小楼齐崭崭的有十多幢,彪子家住在靠前一幢的三楼东户。
彪子到了家里,换了拖鞋后就立即钻进自己的卧室,别上门锁,把上衣脱下挂在衣架上,然后打开电脑。
彪子看的是一个影片,影片讲的是一个推销保险的青年,他在上一户人家家里推销保险,他敲了敲门,见没人应,随手一推,见这家的门竟然没关,他就鬼鬼祟祟走进这家主人的屋子。
这个青年听到有哗哗的流水声,便寻着流水声望去,水声是从卫生间里发出,他透过玻璃往里面一瞧,惊呆了,只见一个少妇正在洗淋浴,手指乱动,脸上的表情特别夸张: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真是sè胆包天,那个推销保险的青年竟然脱了衣服进入沐浴间,那个少妇先是惊了一下,随即就向那青年扑去,两人的**交错,上演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彪子,吃饭啦!”
彪子听见妈妈多次喊叫,这才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
yín/荡啊!可耻啊!东方朔在心里大声疾呼:这样的社会风气怎么得了!彪子,你这个流氓……你其他的类似的片子还有木有?
……
东方朔从彪子挂在衣架上的上口袋中飘到地上,然后在屋内飘动,寻找他家是否有与惠巧巧案件有关的线索。
嗯,他家的木地板全是香脂木豆的暗红sè的地板,真不错,漂亮!在汉代的皇宫里也没有如此漂亮的地板。
“啊――”
彪子正在吃饭,突然见到了那双sè戒指:这哪里是什么戒指啊,这不分明是鬼吗?东方朔不分明是鬼附了身了吗?人,也许并不可怕,这神秘莫测的跟自己作对的鬼才是最可怕的呀!
彪子喊了一声之后,急忙向自己的卧室跑去,到了卧室,连拖鞋也没脱,便扑到床上,拉着被子将整个身体盖了起来。
曹桂芬见了慌了神,一个女强人顿时变成了小女人,她颤抖着拨打老公的手机。
彪子继续在床上颤抖,曹桂芬拨打老公手机,老公意想不到的在拨通之后关了机,她倒在木地板上,依靠自己的力量一时也难以爬起来了。
东方朔在房间飘动,发现木地板的缝里有不正常的红sè,经他认真辨认,这是血迹,这种可疑的血迹共有七八处。
嗯,我要回去喽!彪子,你就在这颤抖吧!
东方朔就在要走之时,突然发现房门的下面有悬挂的尚未完全干的血珠,这会不会是惠巧巧的血迹呢,如果是,这案子破起来就容易了!
东方朔从他家的阳台飘了出来,然后飘到地上,从戒指中走了出来。
啊!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啊!特别这chūn天的空气,更是舒畅无比了!无论怎么说,比在戒指中感觉是舒服多了!
他走出小区门外,到了公路边上,打算乘出租车回寝室,一想起空气这么新鲜,觉得还是走回去好!
哎!这绿化带的树林里是谁?哦,三个青年和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子怎么有点儿眼熟,哟!她是陈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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