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虽然迷糊,但这句话他懂,立即将她放了下来。但他仍不敢移动脚步,顺势坐了下来。
殷欣瑶也累了,坐在他的身边――坐在这令人可恨又可亲的新乡长的身边。
“殷姐,你这下可以向我解释那短信了吧?”
殷欣瑶也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但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她指了指他二弟住所,又指了指自己的yīn之地。
还没等她有下言,东方朔便兴奋的全身雄起,当然,是他的二弟带了个好头:“殷姐,你说的是真心话?”她的这么一指,令青chūn旺盛期的他怎能不想入非非?
“东方乡长,你想哪里去了!我问你有没有丁香香那样?”殷欣瑶见东方朔一副强jiān犯的模样,顿时微转颈首,脸sè羞得如三月桃花。
由于迷惑,东方朔头脑并不似清醒时那么好使。他依她的动作,反复的在两人的二与二之间指了三遍,终于略有所悟。那城墙般厚的脸皮儿,也泛起恶浊的红波:“……有……有过!”
“这不就对了?”殷欣瑶为能够解开这个谜底而兴奋,颈部扭转,明亮双眸直shè他脸上红波。
“殷姐,你真的认为我这样做,是对的?”东方朔一直以为自己与香香之事,为人所不耻。他为自己这一行为得到殷欣瑶的首肯而兴奋不已。
“谁说你这样做对啦?我是说你做这事,香香不好明言,把它比喻成吃她的饭了……说折断你的筷子,那意思是你再敢胡来,她就敢把你那个割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的大乡长?”殷欣瑶说着,再次扭转身体,羞怯的闭上眼睛。
“啊……”
才过去十三分钟,距离完全清醒还差两分,东方朔便被惊转醒来:这个丁香香也太狠了!我没有司马迁那命,她却要让我得司马迁那病,真是太可怕了!
殷欣瑶再次转过身来之时,天空暗得像锅底,随即,雨点噼啪的洒向地面,不久,雨水在她白净的脸上形成水流:“东方乡长……你才十八岁,才十八岁啊!你怎么老想和女孩做那种事情?”
“我……”东方朔听着这诚挚的话语,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
“东方乡长,像香香说的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过,最近网上就有不少起咬断舌头、割断那个之事……乡长,你想想,如果你没了舌头……没了那个,那你将会多么后悔啊……历史上有个司马迁,大冷的天,他一想起没了那个,全身都会陡生一身冷汗……你想过没有,那将是多么折磨人的一件事啊……”
殷欣瑶说到这里,悲叹人世的冷酷,又担心东方朔执迷不悟造成恶果,嘤嘤的痛哭起来。
雨越下越大,风越来越烈,殷欣瑶打了个寒噤。
东方朔陡起怜香惜玉之心,上前一步,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殷欣瑶陡觉温暖,腿上,有一物由软到硬,由弱到强。开始,她并没注意,直至那家伙在移动位置,她才jǐng觉起来,将他轻轻推开。
东方朔木然的站在那里,仰望着天空,任凭风吹雨打。
“……东方乡长,我们走吧!”殷欣瑶见他站着没动,风雨声太大,自己的话他不一定能够听见。于是,她大声喊道:“东方乡长,请不要怪我!我是为了你有一个好的未来!你能理解我吗?”
东方朔理智终于战胜情感,二弟也逐渐恢复常态。
暴雨中,两人相隔两米距离,向山下走去。
东方朔此时想起一篇科幻文章,内容讲的是五千年后的男女。那时候,世界进入大同,人类不再以yīn-部为羞,男女有了xìngyù时,哪怕是不相识之人,只要一个笑脸,两人就可以进入佳境。
东方朔举起双手向苍天祈求:五千年后的风俗,你现在就到来吧!
到那时候,每个人都成了文明之人,绝不会采用咬舌头、割二弟等野蛮方式。到那时候,人们才可以对着整个宇宙自豪的高声呐喊:“我是文明之人!”
东方朔只是在思考,他并没有打算和谁沟通。不过,他确实喊了,还把手臂八字形的伸向天空。
殷欣瑶听到喊声,一惊。转过身来,看他那奇怪的动作,还以为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便向他跨进一步,郑重的说道:“东方乡长,请你相信我,我并无恶意,我真的是为了你的未来着想!男子汉,没了那个,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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