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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八章 逃犯(1 / 1)

却说一条繁华大街道只因他两人打斗,顷刻变得废墟也似的模样,死了百来个军士,又死了四个守城牙将,连城主都化作一团肉泥,哪里需要什么好事者去传说,早是惊动了整个赤穿城,那时城中有一个教头名叫古德曼,乃是一个六级战士,生的虎体猿臂,双臂有千斤之力,本来身居要职,因为人正直、遇事直言、刚正不阿,被那四个阿谀谄佞,心地褊窄的牙将在城主面前排挤他,这佛利斯城主又是个人浮于事的主,更不喜他直言说话,因此派他在城外偏僻处驻扎守御,对外只说是保护城池,做防御工事,那古德曼虽是心知肚明,却也不计较,当时又有许多军士跟着他,日子也是有趣的很,这一天夜晚古德曼向往常一般巡视了赤穿城一圈后,猛可瞧见城中尘土大起,这古德曼是个战士,登时知晓不对,又隐隐听得哀号声起,慌得他急忙带起二百来军士直向城中奔去,一路上见有慌乱奔逃者,这古德曼勒马询问,才知城中有人闹事,这古德曼听闻,心中大怒道:“哪个泼贼,敢来拂虎须,看我不将他碎尸万段了。”说着纵马狂奔,那消片刻早是来到那富安酒店外,只见一条繁华大街道变得废墟也似的模样,又见死了这许多人,这古德曼心中怒火高千丈,如何按捺得住,登时吼道:“来啊,传我命令封闭城池,给我四处收捕闹事者。”话落早有一人传令而去,那时古德曼乃城中权威最重之人,是以暂摄城主之职,当时派遣军士四散收集讯息不提。

咦,原来真有这般事哩,却说这城中有一个好事者名叫科斯拉,说这科斯拉呀,终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正事一些不干,专做乐子耍,什么吹弹歌舞、品竹调丝无一不会,也是合该有事,当时木奎骑士与克拉姆打斗之时,这科斯拉正好在左近酒店内吃饭,当时见着他几人打斗的一幕,这科斯拉是个游手好闲的人,时常在酒店、赌场混迹,也听过、看过许多的人物,卡尼与克拉姆他虽不认识,但那木奎骑士他一眼便是认出了,当时心中计较道:“阿也,这两人真个是胆包身,竟敢在巴克拉帝国与修道会的人赌斗,我且记下他们的模样,却在理会。”当时记住了卡尼与克拉姆的样貌,便是躲在暗处不敢出来,直到双方都离去,这科斯拉却才出来打听消息,当时听得这古德曼要收寻闹事者,这科斯拉想要立功,便到城主府中要来禀告,守门的军士通报进去,正值这古德曼在府中愁眉不展,听得说有消息,急忙传教进来,这科斯拉对着古德曼唱个喏,将自己所见所闻告知了古德曼,这古德曼听得说是木奎骑士杀了城主,又听得说是一个少年并一个名叫克拉姆的黑汉闹起的事,更是大怒,当时叫将卡尼与克拉姆两人头像画成图本,叫军士挨家挨户去询问,那时城中军士较多,分工合作,那消片刻早是传来讯息,当时手下军士带来一个男子,这古德曼一瞧,便是认出了来人名叫亚当,咦?你道怎么就认识了,原来这亚当乃是城中的一个浮浪子弟,最爱赌钱,因消折了本钱,无可营用,只能居住在城南偏僻之所,这古德曼见是他,忙道:“兀,你这小子,有甚讯息快快说来,若是敢忙老爷,打得皮开肉绽,尸骨无存。”

此话一出,唬得这亚当跪倒在阶前,战兢兢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只是小人夜来一觉睡醒正要出恭,却瞧着一个少年翻墙出了城去,当时小人只道这少年是欠了赌钱,趁夜逃跑,也没理会便是回到房中睡觉,到得后来有军士敲门询问,方才知道是个罪犯,当时见他驾着马车往南边去了,是以特来报告老爷哩,望望老爷明察,小人真个没有半分假话哩。”说着磕头不止。

这古德曼一听,心中大喜道:“好啊,记你一攻,若是抓着这个罪犯,重重有赏。”说着这古德曼,带着四个亲随军士,纵马直奔城南,四下收寻果见有一行车辙印子往南边取了,这古德曼冷哼道:“这个犊子必定要被我抓了。”说着骑着马,随着这车辙印子奔去,马不停蹄早是远离了赤穿城,一路飞奔转过一个小丘,猛可就见道旁一辆马车斜停在了长草中,这古德曼见状将手只一挥,身后早有一个军士上前查看,当时只见拉扯的马匹不知去向,掀开车帘往里一瞧,也无人影,慌得这军士急忙上前禀告,这古德曼闻言,不急不躁,纵马往高阜处走,手搭凉棚四处一瞧,只见山下正南方一条大道上正有一人在那赶路,这古德曼定睛一瞧,冷笑道:“这般个黄须小儿,怎能逃得出老夫的手掌。”说着纵马直奔而去,带着他五人直向山下追去,马不停蹄,那消片刻早是赶到了少年身后,这古德曼勒住马大喝道:“乔治&卡尼闹了我赤穿城,还想往哪里跑,快快束手就缚,牙缝里若有半个不字,叫你尝尝老夫斧下的力道。”说话间双手撤出大斧,瞪视着这少年。

却说亚当口中的少年正是卡尼,原来卡尼当时带着格鲁寻路奔逃,那时虽然已是后半夜了,卡尼又如何敢在城中停留,慌忙往城外奔去,比及奔致城门口时,只见大门紧闭,许多军士在那守卫防备,卡尼大惊道:“怎得守卫如此森严了?”兀自疑惑之间,蓦地里一瞥间,只见城边贴着两张收捕令,卡尼定睛一瞧,发现其中一张收捕令上所画之人正是克拉姆,再看另一张时,画得却是自己,唬得卡尼心中一跳,眼中滴泪道:“啊也,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这下倒成了罪犯了。”当时心中叫苦不跌,却也计较道:“不管怎样,只有先出城去,却在理会。”说着卡尼抽身便沿着墙边去寻找低矮墙垣,也是卡尼运气好,寻到了一出只有十来米高的低矮墙垣,卡尼是个魔法师,又是个久经磨练的战士,这十多米高的墙垣如何挡得住他,登时翻身跃出了城外,当时也不知被这亚当给发现了,出了城门,寻到了之前留下的马车,哪里还敢停留,驾着马车,马不停蹄的狂奔早是远离了赤穿城,那时城与城之间隔着许多大山、荒林,卡尼于黑夜中也辨不清方向,只顾驾着马车狂奔,当时心中叫苦道:“如何是好?这却如何是好?这下被认作犯人也,若是不抓住克拉姆解释清楚,我如何脱得了身,说不得只有先去修云城了。”想到这里,叹口气抬眼看着前方,那时天已蒙蒙亮,四周景物已是清晰可见,卡尼勒住了马车,站在高阜出辨别了方向,方才知道自己走错了路,往荒野间奔去了,那时马匹也累了,卡尼便是接了缰绳,任那马匹奔走,自己则是下了小丘,寻路向修云城走去,几经周转,方才上了古道,正自焦躁之际,便听得身后马蹄声大作,方才回头之际,五骑马已是团团围住了自己,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便听得居中一个大汉在呵斥自己,当时卡尼自不知此人便是古德曼,慌得卡尼忙开口道:“误会,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哩。”

这古德曼在马上,大怒道:“什么误会?你这黄须小儿,还敢放肆,快快束手就缚,免污了我的大斧。”说着圆睁怪眼、倒竖虎须,瞪视着卡尼。

卡尼本就不善言辞,这一下更不知如何是好,慌忙开口道:“我不是罪犯,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卡尼一语未终,早是惹恼了五人中的一个军卒,当时只见五人中一个劲装疾服的男子,拔出手中阔背长刀,大喝一声,对着卡尼便是猛砍而来,这一下来的迅猛,卡尼全无防备,急迫间忙着地滚倒,正欲摇手示意不要打斗时,却见那军卒兀自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惨呼大叫,鲜血喷洒而出,原来格鲁见得卡尼有危险,便是急射而出,张着满时利牙的尖嘴对着这军卒脖颈处只一口,登时将这军卒脖颈处咬得血肉模糊,倒在地上挣扎了片刻,便是魂归地府,可怜这军汉一生戎马,丧生于此。

卡尼见格鲁咬死了军汉,慌得他脸色大变,忙传音格鲁要其不可伤人,格鲁最是听卡尼的话,当时躲在了卡尼衣内不再出来,却说这一下兔起鹘落,把那三个原本想要上前的军汉唬得战兢兢不敢上前,一个个惊慌失措的看着卡尼,那古德曼虽是吃惊,终是久经风浪,立时回过神来,当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以手指卡尼道:“我把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杀帝国军士,也叫你知道老爷的厉害。”说着双脚一踏马背,早是腾空而起,右手握着板斧,对着卡尼当头便是猛砍而来,卡尼见得这般,心中只叫得一声苦,哪里敢去硬接,急忙侧身闪躲,只听得“砰”的一声大响,卡尼之前所站之处,登时被砸出一个数尺深的大坑,唬得个卡尼脸色大变,正欲开口解释,岂知这古德曼丝毫不停顿,板斧一挥对着卡尼右胸却是横扫而来,卡尼没奈何只得拔出月影剑来迎,剑斧相交,只听得“铿锵”一声响,卡尼只觉右臂酸麻,右手拿捏不住,月影剑登时脱手飞出,射入道旁的黄土中,这古德曼见状,大笑一声道:“你这小子,实力没多少,也敢在我城中放肆,今日老子便为那数百军士报仇。”说着长斧一挥,对着卡尼脖颈处便是一斧,卡尼脸色骤变,急待闪躲,已是不及,当时心中叫苦道:“我命休矣。”兀自闭眼等死间,只听得“叮当”一声脆响,紧接着“砰”的一声重物坠落之声,卡尼睁眼看时,却见这古德曼板斧掉落在地,满眼震惊地盯着右侧树林内,卡尼一惊之际,只听得一人道:“几个赖皮军卒,竟敢来这里放肆,真是胆子够大的啊。”声音脆若银铃,犹似出谷黄莺。

卡尼皱眉向右侧看时,只见一个女子,自树林内走出,卡尼看这女子约莫二十出头,打扮的果又非凡,怎见得但见:穿一件水绿罗衣,上罩着杏黄比甲;腰系蝴蝶绦,脚踏凤嘴鞋;双眸明亮,果是沉鱼落雁;五官精致,真个如花似玉,有一首《混江龙词》为证词曰: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当时只见这女子自树林内走出,却是奔到了卡尼身旁,当时躬身扶起了卡尼道:“你没事吧?”

卡尼一怔,忙道:“没..没事。”

这女子打量了卡尼一遍,随即笑道:“果然一表非俗,难怪了......”说着掩口咯咯的轻笑,卡尼闻言由坠五里云雾,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当时愣在场中不提。

却说那三个军汉在旁见者女子这般漂亮,不觉看得呆了,三双色眼在这女子身上不停地瞄来瞄去,他三人看到那心欢意美之时,不觉春心荡漾,哈喇子直流,那古德曼面上却全无色欲,兀自满脸惊恐地看着这女子,当时心中惊讶道:“阿也,莫非刚才打落我手中长斧的就是她?”想到这里,心中自先怕了五分,当时躬身唱个喏道:“姑娘请了,我乃赤穿城守城将士,这小子....”这古德曼一语未终,只听得这女子道:“你们快快给滚回去,若是还有片刻停留,我叫你们好看。”说着娇哼一声,不再看他们,倒是转身将卡尼给扶了起来,卡尼兀自受宠若惊,罔知所措。

却说这古德曼是个军人,被这女子当着手下面前呛声,如何受得了这般气,登时心如火炽,鼻里烟生,咬响钢牙指着女子骂道:“你是甚鸟人,敢来喝骂老爷,也叫你知道老爷的厉害。”说着脚尖一点地面,双手一展,便来拿这女子,那女子更不慌乱,双手示意卡尼捂住耳朵后,展樱唇便是仰天娇笑,登时银铃般的笑声响震半空,这笑声不比寻常笑声,似娇媚,又似喜乐无限,乍一听又如男女合欢之音,卡尼捂着耳朵兀自没有感觉,他古德曼并三个军士,一听笑声犹似着了迷一般,展露笑面、轻扭腰肢,竟是在旁跳起舞蹈来,一边跳舞却又一边脱衣,只见四人忽而端形凝立,忽而神态变幻,场面诡异之极,当时把个卡尼惊得目瞪口呆,罔之所措,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只听一声大喝,犹似平地惊雷,只见那三个军士登时七窍流血倒在地上,那古德曼则是双眼一闭昏死在地,卡尼一怔忙循声看去,这一看又是一惊,不因这番,有分教:糊涂认作在逃犯,身份清白就此污,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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