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吧，那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会带我一起去？”
“废话！不带着你，我怎么知道他们会在哪里？”
“可是，我只是个‘新人’啊！”
“我已经说过了，‘新人’和‘老手’在我眼里是一样的。”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李雪瑶说罢，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工作人员。两个人的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僵持之中。
“还没做一件事就先急着考虑自己是不是这种料，如果自己不能确定，那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我——”
“其实你内心深处是很想证明自己的，对么？”
“啊——”
“现在的你，真的和过去的我一样呢——”
“你怎么？”
“算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他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你应该有印象吧。”
“这种事，我怎么会记得呢——”
“你也许不一定记得，但他们当中总会有不经意间走漏风声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刚才注意到，办事处的人只有你一个，而那些个家伙都已经跟着去了，其中还不乏工作能力突出的人，这种情况一般很少出现，能让这么多人都作出同一种反应的，极有可能是一个相貌或才能都非常出众的人，深得大家的‘敬仰’。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情况。”
“那你又如何肯定，我会对他们的行踪有模糊的记忆。”
“其实所谓的‘敬仰’只是个虚无的存在。对资格较老的人来说，能在像我这样的人面前表现自己，将来或许能得到晋升的好机会，而名额又是很有限的，所以注定了竞争会非常激烈。因为你是个刚刚来的新人，对那些资格较老的人来说不会构成威胁，所以也就没必要隐瞒某些事情了。”
“呃，这样啊。其实，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是个错误，毕竟干我们这一行的，都希望自己将来有一个更好的发展空间。”
“要是你这么想就太简单了。我很小就开始接触这些东西，见过不少你没见过的。”
“从很小的时候？”
“是的，所以在一般的人看来，这算是一种成熟的标志，但这也意味着要失去很多东西，所以——”
“所以？哎，你，你这是干什么？”
“废话，你带路啊，现在把领头人的位置让给你了……”
……
“从刚才来到这儿，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事？”
“我以前就听说这里有一种珍稀鸟类，它喜欢在夜间活动，只要这种鸟出现在人们眼前，那必定是黑压压的一片。”
“哦，你说的是它呀！”
“怎么？你见过？！”
“我早已司空见惯了，这种鸟的主要栖息地就在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几乎每天都能看到。”
“在你小时候长大的地方？”
“啊，就是这个小镇的管辖地。”
“那——它现在怎么样？”
“哎——”
“怎么？”
“现在已经非常少见了，因为大规模的猎杀，能见到几只就已经很不错了。”
“怎么会这样。”
“据说是这种鸟的肉质鲜美，再加上它xìng情温顺，容易与人亲近……所以有的人就起了歹念。”
“既然这样，总该采取些措施吧？”
“措施是有了，只可惜太晚了，等到人们真正悔悟之时，它和我们已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中了。”
“你的意思是已经灭绝了？”
“不，我的意思是野生的已经很难再被发现了，或许是躲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了。”
……
不一会儿。
“听，这是什么声音？我以前从来没听到过。”
“哦？我听听……这怎么会？”
“你怎么啦？”
“这，这，不会吧，这声音我太熟悉啦！”
“是它么？”
“十有仈jiǔ。”
“那去看看吧，我很想见见。”
“好啊！”
于是乎，两个人便追寻着鸟叫声，奔走在这一片宁静的旷野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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