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发生了什么。
李逸心里满是疑问,可好歹也参军三年,也异常的jǐng觉,特别是眼前很多地方让自己想不通的地方。
仍由周围的那些人慌忙的为自己处理着伤口,不多时,一个中年人闯了进来,冲着那些人一阵吆喝,看来倒是一个管事的人,然后又替自己把脉,又问自己话。
犹豫了下,李逸还是点点头,先应付着再说,可不能让别人看出什么异样来,就自己面前的状况,爬都没力气。
“就这好,这就好!”
张千连连道,狠狠的吐了一口气,眼前的李逸可真的活了,不管是诈尸还是其他什么的,反正人活生生的,自己等人的脑袋也算保住。
回过头,朝那些下人喝道:“怎么郎中还没来?还不快去。”
虽说才片刻功夫,张千的威严下有一个下人匆匆忙忙的冒雨奔了出去。
没多久,一个半百的郎中被带了进来,张千一挥手,所有的下人立即离开了房间。
郎中小心翼翼的解开了李逸腹部的棉布,小心的看看伤口,惊讶道:“这是箭伤啊……!”
张千脸sè一沉,道:“郎中,你只需治病便是,不用多言!”
“是,是!”
郎中连忙答应,小心的处理伤口替李逸处理伤口,最后还开了一个药方。
可此话却引起了李逸的jǐng觉,箭伤?
脑子里面最后的一个景象就是一只箭出现在腹部,应该是从背后shè来,先前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些现在都没办法知道,先把伤养好再说。
接下来的时间,在张千等人细心照料下,李逸身子康复也很顺利,也慢慢的恢复,没多久便可以下床走动,可是张千却要求不许离开院子,即便荷塘都不许去,有了上次的意外,张千可不愿意李逸再出什么意外。
其实张千的心里也在疑惑,李逸的确死了,自己先前就已经确认,可为何活了过来?而且看上去没什么异样。
半月之后,李炳派人送来书信,要张千立即启程,在李炳的心里李逸可就是个祸害,要是刺杀他的人知道他没死,自然还有下次,到时候自己摊上一个保护不周的罪名。经过张千一分析,李炳恨不得李逸立即就去长安,到时候是死是活也不管自己事情。
张千也恨不得立即了就离开洛阳,抵达长安,在他的脑子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异常完美的想法:借着李逸这个桥梁,自己也得翻身。
一直以来,在桃园张千都是担当一个管家的角sè,对此张千感觉特别的委屈:空有一身抱负却卷曲在桃园,当一个小屁孩的保姆,一晃二十多年就过去已快四十了,却一事无成。别人不知道李逸的真实身份,但是自己知道,他可以当初的太子李建成的孙子,可也是有皇家血统,虽说被软禁于此,可过了这么多年,当初的仇恨也应该消失,这次皇上寿辰降至,突然邀他去京城,说不定有什么好事,现在他可就是自己棋子,自己用得好,自己飞黄腾达指rì可待。
想到这些,张千也恨不得立即就抵达长安,于是也呆不住,立即让人准备行李,为了安全起见,同时准备了两辆马车,同时离开了桃园。
李逸并不知道要去那里,也不多问,坐在车上一副老老实实,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看着张千甚至都带着几分畏惧,心里却寻思如何不留痕迹的把此人的话套出来,至少得知道自己所处什么时代,自己身份是什么。
这些天其实已经发现了如此问题,现在应该是历史上某个时代,自己的身份也是大富大贵之人,毕竟丫鬟成群,可具体下来却有些不清楚,为了不露马脚,一直都不开口,现在有莫名其妙的离开,何去何从都不知道,搞不好被人卖了还得替人数钱。
张千见此,眉头一皱,心里寻思这也不是一个办法,李逸虽说老老实实,可并没老实得连话都不说的地步,那可是彬彬有礼,抵达长安之后,说不定还会遇到当今的圣上,到时候他还是如此,岂不是要说自己等人平时教导无方?
他好歹也是皇室中人,可现在确如那绣花的枕头一样,外面光鲜无比,里面却是一包草,不开口一看就不行,私底下自己等人是看护李逸,可在皇室的那些人眼里自己是仆他是主,去了长安接触的人多,他还是如此畏畏缩缩,没丝毫主人的样子,遇到有意刁难的估计又要拿这事说个一二,自己的荣华富贵可都系于他的身上,总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打定了主意,心里也盘算了下,当下面露微笑,道:“公子,此去长安路途遥远,可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你也当初来散散心,至于那位楚莲姑娘,待安顿下来之后,便去把她接来,以公子的身份,可没人敢阻止。”
“楚莲?身份?”
李逸的心里琢磨着张千的话中的含义,脑海中白衣女子的影子突然闪过,却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朝张千看去,见他正等着自己表态,微微点头,轻声问道:“此去长安,可是为何?是不是要见一些很有身份的大人物?”
见他还是一副畏畏缩缩,张千的心里却有些着急起来,如此下去即便抵达长安可也交不了差,借着李逸,自己还能有发达的机会,到时候李炳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些,对于自己的未来张千突然觉得一片光明,等待自己便是青云直上,鹤舞九天,但在看看眼前的冒牌李逸,一切又好像是一种痴心妄想一样,可如此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那里还能有第二次?
一咬牙,也豁出去了,道:“好吧,我也就给你说实话,你可听真切了!”
李逸jīng神一震,心里却是一阵冷笑,看样子他已经忍不住要透露老底,自己倒也想挺知道自己到底什么身份,可不是富家公子那么简单吧。
张千话放了出来,却要如实说出却还要一些勇气,心里也自我宽慰了一番,反正他去了长安也可以知晓,让他知道接触的是什么人或许也好,免得到时候露出马脚。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张千才道:“其实公子你……你和当今的圣上也有些血脉关系,你的爷爷便是当初的废太子李建成,当初在打下天下之后,由于他残暴不仁最终被废弃了太子之位,高祖皇帝便册封当今圣上为太子,可是他不甘心,最后举兵造反伏诛,念都是一脉相承,圣上也并未深究你父亲,让他在洛阳安家,可惜十多年前你母亲因病去世,你父亲伤心过度,终rì以酒度rì,最后不慎跌入水中身亡。”
听到这个信息李逸的心里还是异常的震惊,脸上也配合的露出呆呆的吃惊之sè。
没想到自己现在假扮的身份居然还真是皇室中人,不过李建成的孙子这个身份的确有些尴尬,当然,张千的那些话完全就是胡说八道,李世民登基是因为玄武门事变,亲手杀了自己兄长,而且李建成也并非史书上描写的那样残暴昏庸,只不过大唐的史官歪曲历史而已,当然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初说来,现在应该死李唐天下,当今的皇上应该就是李世民才是。
所谓唐宗宋祖秦皇汉武,李世民是谁,何人不晓?可光辉却掩盖了残暴,自己兄弟都能下得了手,自己这个兄弟的孙子,他一个不高兴了,要砍了自己脑袋可不是什么难事?
此去长安,可是杀机四伏,所谓伴君如伴虎。
张千可不知道李逸心中所想,看他一脸的震惊,问道:“你可听清楚了?”
李逸连忙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连是该点头还是摇头都不知道,就一脸的不知所措的看着张千,叹道:“这个……实在没想到,也多亏皇上仁慈。”
张千道:“的确如此,皇上不计前嫌,邀你上京,自然会让你大有作为,你更应该对皇上忠心耿耿,不可有二心!”
他小子要是有二心的话,自己可也就跟着倒霉。
李逸老老实实道:“是!”
对于李逸的表现,张千还是满意,接下来的路途中更是不停的在李逸的耳边说当今皇上是如何的英明,你应该如何的感恩戴德。
李逸一脸的顺从,没丝毫的违背,趁着张千满意,却不露痕迹的打探着自己想要的情报,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关于自己身份的过去,同时还有一些风俗习惯等等。
张千也没起疑,权当李逸没见过市面,于是有问必答,却不知道李逸就如海绵一样,狠狠的吸引着知识。
不知不觉,长安已经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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