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举大步往院子中走去,范进则双手举着枪小心翼翼的紧随其后。
穿过大门,直入庭院,一眼便见正对门的堂屋之上悬挂的牌匾“忠义堂”,牌匾下面有一个铺着虎皮的椅子,而。。。而在椅子上面有个人?吴举看的不真切,脚下疾行了俩步,步入堂屋,凑了上去,这一看,吴举顿时心花怒放了起来,他那张一直紧绷,严肃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孩子一般的笑容,座椅上之人正是他默念了一夜的华生,此时的他正安静的睡着,嘴角的口水晶莹剔透的流着,吴举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再看到丢在一旁的空酒壶,吴举便一目了然。
此时的范进也跟了进来,看清楚了是华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压抑了一夜的气,终于被完整的吐了出来,人活着,不正是为了这口气吗?这口希望的气!
吴举早已坐到八仙桌旁端起酒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我就知道,这小子命硬!一时半会死不了!他只身一人走了千余地,不也没事吗?呵呵!”吴举吧嗒着嘴却也抿不住嘴角的笑意。
“这些土匪竟然效仿梁山好汉,这也注定了他们不会有好下场!”范进坐在一旁说。
“他们还会回来的!”吴举说。
“什么时候!?”范进瞪着眼睛看着吴举说。
“应该快了!”吴举眯缝着眼睛说。
“那还愣什么,赶紧找到他们的金库啊!”范进当然明白吴举的意思,这些土匪的全部家当都在这里,他们当然会惦记着这里的财物!
随后,二人四处敲敲打打,翻箱倒柜,希望能够找到藏放钱财的地方。半个时辰过去了,院子里的所有的房子他们几乎翻了一个遍,物什着实不少,可仍旧没有找到存放钱财的地方。
“看来我们真的当不成贼!”吴举有些无奈的说。
“没想到,你也会有绝望的时候!”范进苦笑着说。
“咱们的时间不多了,土匪们也该过来了!”吴举说。
“找不到就算了吧!一把火把这里烧掉!一了百了!”范进说。
吴举怔怔的看着屋外,阳光不知何时已经散落了下来,很是耀眼。
“生子!起来啦!我们要走啦!”范进此时走到华生身旁,用手轻摇正在熟睡的华生。
躺在座椅上的华生或许是太疲惫,竟然没有任何知觉,要知道,这一路走来,他总是很机jǐng的!
“你这样喊恐怕是不行的!他昨天劳累了一夜,肯定是乏累了,看我的!”吴举站起来走到华生身旁,把嘴巴附到华生的耳旁,轻声的说:“快跑!着火啦!”
本来熟睡的华生噌的一下从座椅上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畏怯的脸sè,嘴里喊着:“哪里?哪里着火啦?!”
范进一看,乐了,说:“小子,你装的吧?我那么大声都没有叫醒你,他轻轻一声就把你喊醒了!”
华生睡眼惺忪的看着吴举和范进,然后又用手背用力的揉搓了一把眼睛,嘴里欢呼了起来:“我可算看见你们了!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有事的!”
“小子,你可知道你坐的是谁的椅子吗?”吴举一脸严肃的说。
“谁的?”华生问。
“土匪的头子,李鹏的!”吴举心不在焉的说。
华生啊呀一声,从椅子上滑落到了地上,脚不觉的踢到了椅子坐下面的侧面,咚的一声,“那你们!你们把土匪打败了吗?”
“我们若是没有把他打败,还能够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吴举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的华生,随即眼光放到了华生刚才坐的椅子下面。
此时的范进也死死的盯着那里。
“我就知道你们一定行的!”华生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刚才听到声音没有?”范进盯着座椅下面说。
“你也听到了!这下面好像是中空的!”吴举说。
“你们在说什么?”华生看着他们二人,一脸不解的问。
咣当一声,范进用力的一脚踹到了椅座下面的侧面上。木板安好无损。
“你总是这么粗暴!”吴举嘴里的嘀咕着,随即蹲下身子,在四周摸索了起来,不多会便看到了一个枢纽装置,吴举用力的欢欢一拧,下面的木板逐渐的被提了起来,露出了里面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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