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怎么猜到他怕老婆的？”刘莉好奇问。
“废话，他老婆的照片挂的比他还高呢。”老王叹口气。
三个僵尸蹦蹦哒哒进了医院，司令最后一个进门，玻璃门自动关闭了。这时已是黄昏，外面的光线迅速暗了下来，但医院大堂被无数只射灯照得雪亮。
大厅正面是一排咨询台，每张咨询台都很矮，没有隔断，病人这边放着张舒适的大圈椅，医生那边摆着可怜的小折凳。
“心理战无处不在啊。”老王评论道。
“这就是东方棒棒男性生殖保健医院蜚声本市享誉全国的原因之一。”刘莉说。
“原因之二呢？”司令追问。
“有很多像老娘这样漂亮、但比老娘稍微差一点点的年轻小护士。”刘莉拍拍小胸脯说。
众人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儿，没看到一头丧尸，也没见到一个活人。
厅堂两侧是两条盘旋而上的楼梯，二层铺着红地毯，每间诊疗室都按十九世纪美国国会的风格装修，橡木门、护墙板、装饰线、大幅的油画，连过道都摆满工艺品。
“太奢华了点吧？”司令问。
“找包工头老张搞的，都是便宜货，木头就是一层皮儿。工艺品是义务小商品城买的，病人碰坏的话按古董价格赔偿。”刘莉解释道。
王财竖起大拇指。
娘大抽动小鼻子使劲嗅着：“老大，有丧尸的味道嗯！”
娘二也说：“老、老大，丧尸啊！”
老王深深地吸一口气，鼻子里装满医院里木头、纸张、蜡烛混合起来的好闻味道，不仅没有消毒水味，还很像图书馆的氛围。但在混合味道当中，隐隐约约有一股凉凉的甜味，飘飘渺渺，不知从何处传来。
王财点点头：“大家小心，有丧尸。”
“血库在三层，没有电梯，只能爬上去。”刘莉说。
“我打头，司令断后。娘大娘二保护……算了，你们两个废柴随意吧。”老王指挥道，当先蹦上楼梯。
娘大娘二委屈地对视一眼，没敢还嘴。
一行人上了二楼，二层两侧长长的走廊有十余个诊疗室，璀璨的水晶吊灯照亮华美的橡木栏杆，从栏杆旁俯瞰大厅，能发觉大厅中央有一个大大的院徽彩绘，那徽章是一只矗立于危崖之上的白头海雕，端的霸气十足。
“很有美国范儿。”司令赞赏道。
“有个屁，我们医院里通常用雄鹰来表示一条健康的小**。”刘莉说。
“……那白头鹰呢？”司令多嘴问了一句。
“尖锐湿疣呗。”刘莉耸耸肩。
娘大忍不住问：“大嫂，你们说了半天尖锐湿疣，尖锐湿疣到底是什么嗯？”
王财与司令一齐冲他吼道：“少问！你可别手贱上网去搜图片啊！搜完了保证你后悔到八十岁生日！墙上挂的那些都是艺术版的，真实照片恶心死个人！”
娘二呆笑道：“我、我喜欢啊……”
这时，不远处一间很大的诊疗室中发出咚咚的撞击声，老王抽抽鼻子：“没错，里面有丧尸。这是什么房间？”
司令一瞧，门上有烫金的英文大字：s.t.d。“s……t……d……双头**？这么奇葩的专科门诊？还真有长双头小**的奇男子啊？”他震惊地张大嘴巴。
“靠的嘞，双头**丧尸？”老王跟着震惊了一下。
刘莉耻辱地低下头：“老娘怎么认识你们两个没文化的搬用工的……那是sexuallytransmitteddisease的缩写。”
司令一听忙道：“是啊！凭本人的英文水平怎么可能猜不出来？嗯嗯，sexually是性别，transmitted是，是变形的意思吧？disease是，是病的意思吧？合起来，就是……变性病。变性病？这么奇葩的专科门诊？还真有烂掉小**的奇男子啊？”他震惊地张大嘴巴。
“靠的嘞，没有小**的丧尸？”老王跟着震惊了一下。
刘莉忍无可忍，一耳光抽得司令转了俩圈儿，“std就是性病的意思！性病好吧！性病包括：梅毒淋病软下疳性病性淋巴肉芽肿腹股沟肉芽肿非淋菌性尿道炎性病性衣原体病泌尿生殖道支原体病细菌性**炎性病性**炎性病性盆腔炎尖锐湿疣生殖器疱疹阴部念珠菌病传染性软疣阴部单纯疱疹加特纳菌**炎性病性肝周炎瑞特氏综合症b群佐球菌病乙型肝炎疥疮阴虱病人巨细胞病毒病……”
老王赶紧拦道：“这就吃不了了！”
“……我――没――钱！”刘莉说。
两人鞠躬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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