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危险嗅觉敏锐的云峦,拥有非比常人的大心脏和另类思想,他不愿意束手待擒。
他更愿意轰轰烈烈的斗争中死去,也不愿意委曲求全中冤死,或者苟延残喘的偷生。
云峦以为李特是受王壶指使来将他正法,却出乎意料,是丞相派来找寻丢失的玉玺。经此一役,他更加体会到敌人在暗而我在明的不利处境。
“不行!”龙骧的回答非常坚决,毫无转圜余地,“这么点人去王府,简直是羊入虎口,有去无还!”
“男人要能屈能伸,有粗有细,能进能退,在这每一位应该都明白的。”
“我不明白,能屈能伸,有粗有细,能进能退,你说的是什么,是你胯下的小鸟吗?”龙骧反问道,“如果你有钱请我们三十位兄弟去花醉楼逍遥一夜,我奉陪到底!”
三十个身着黑装的亲卫队笑了,如果不是他们的笑声,云峦真的以为他们都是一根根木桩。
花醉楼是抛金洒玉、一掷千金的地方,他们这些跟着云侯景啃骨头的士兵,想也别想进去体验里边如花似玉的尤物。
据说花醉楼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非但有才,而且个个貌美如花,国色天香。
非但漂亮,而且每一个床笫之间妙不可言,一张美妙小嘴能让富甲一方的豪绅散尽家财,一双玉手能让各路英雄豪杰流连忘归,自不必说胸口柔软和胯下的勾魂锁魄!
云峦不知道花醉楼,却知道士兵们为何而笑,他不说话,他要等龙骧说完了他再说。
“假如是要我们去王府送命,你还没有这个权利,也没有没有让我们卖命的理由!”
亲卫队只为云侯景卖命,就是云侯景他爹也无法让他们转移忠心。
空气恢复岑寂,仿佛房间里不是站着三十二个人,而是空荡荡的。
云峦酝酿了许久,人生地不熟,他一个人是办不成事的,他必须要帮手。
“有这个你去不去?”云峦拿出木匣子,缓缓打开木匣子,然后拿出晶莹剔透的玉玺。
“玉玺!”龙骧瞪大眼睛。
“对。”
“你想利用玉玺诬陷王壶,把王府推向风口浪尖?”龙骧若有所悟。
“不,把玉玺放到王府,以王壶的野心,他必然揣着玉玺不放,完全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龙骧听不明白,也想不明白,他的思想跟云峦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他当然看不透云峦的心思,“你说,只要不是让我们去送死,挫挫王壶的锐气,绝不退缩!”
云峦在龙骧耳畔耳语了几句,接着笑道:“王壶家里不是有很多酒肉嘛,咱们上他家吃喝拉撒,顺便带点回来给弟兄们,此计如何?”
“可以是可以,就怕大将军不允。”龙骧皱眉道。
“别担心,爷爷回家一看,王府的好东西全搬到咱家来,他嘴巴不笑歪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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