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峦细细回想两种状态的差别,渐渐拨开云雾见青天,“我也明白了,红面朝外,兽血由各处涌向全身肌肉骨头,能量膨胀,战斗**强烈,也发挥出强大攻击力。而黑面朝外,兽血经过小石头周围盘旋散成血雾后,都汇入两面魔鬼储存,能够利用的兽血只有体内残存部分,攻击力自然弱小。”
清一色点头嘉许,“你须得多加留意,修炼、战斗、日常等不同时候,该如何穿着两面魔鬼才能发挥其最大功效。”
无意间竟然发现如此巨大秘密,云峦兴奋不已,施展点浪步,尽量与清一色并驾齐驱,奔驰前往花醉楼。
才行出不远,清一色又停下来,回头观望。云峦诧异,也回头看身后,身后除了房屋街巷,空无他物。
“出来吧,别鬼鬼祟祟跟着了。”
声音回荡在街巷间,果然有一人应声从街角扭扭捏捏走出来,云峦惊呼道:“小芩!”
“哼!一老一小不正经,找借口上花醉楼做坏事,我是来监视你们的!”小芩理直气壮,叉腰挺胸抬头,逗得云峦一阵好笑。
“女孩子家,上花醉楼这等污秽之所做什么?”清一色面露不悦,“你要去花醉楼你自己走,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千万别跟着我们,免得丢人现眼。”
小芩跳上前两步,搂着云峦手臂,道:“你个老不正经,我才懒得理你。我跟云峦走,防止你带坏云峦。”
云峦不说话,清一色说不过小芩,无奈之下,三人继续赶路,爷孙两人一路骂骂咧咧,不多时便到达花醉楼。
尽管面临举国内乱的危险,花醉楼一如既往的生意兴隆,门庭若市。
由清一色带路,三人在屋瓦上匍匐前行,动作矫捷轻盈如狸猫。花醉楼占地数千亩,屋舍俨然,喧嚣鼎沸。攀爬在屋瓦上,耳边不绝偎红倚翠之声,听得小芩面如红桃,低头赶路。
“伏凤的气息就在下边。”清一色停在一幢楼阁屋顶,轻轻拨开瓦片,向下俯瞰。清一色只瞧一眼,忽然伸出手来拉住小芩,面色严肃道:“女孩子家,不许偷窥学坏!”
怎奈小芩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把清一色的话当耳边风,拨开瓦片,立刻朝屋内看去。清一色见状,无奈摇头。
云峦也好奇屋内有什么新鲜事物,探手正要拨开瓦片,小芩猛的抬头,张大嘴巴欲要惊叫出来,好在清一色早有准备,立刻将她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发不出声来。
云峦越发心痒难缠,却被小芩一把拉住,大眼睛狠狠瞪着他,嗔道:“不许看!你看一眼,以后我再也不理你啦!”
都说好奇心的力量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云峦已经趴着往里边看。
屋内有一男一女,男的囚首垢面,奴颜婢膝。女的身材妖娆冶丽,正坐在梳妆台前梳洗,修饰粉黛。
云峦一看便知,那女的浓妆艳抹,定是青楼红粉。只是男的衣服破破烂烂,形如乞丐,竟还有银两享受裘马声色的日子?
只见女人扭着肥臀站起来,兰花指搭在男人肩膀上,屁股扭摆来回,风情万种,绕着男人转一圈,吃吃笑道:“听姐妹们说,你对女色毫无感觉?”
“但是我偏偏不信,她们魅力不够,吸引不了你,我今日便要打破魔咒,让姐妹们知道我才是名副其实的花魁。”女人笑得花枝招展,春意盎然。
男人木然不动,长发披散,遮住面部,看不清表情。女人撩起裙子,左边修长白腿勾住男人腰部,胸脯紧贴男人胸膛,红唇在男人耳边厮磨吐气,轻轻呻吟,口吐莺声燕语,蚀骨**。火辣身躯上下磨蹭,极尽挑逗,撩人心魄。
女人慢慢退下披肩,抽出发簪,长发及腰,越发衬出那娇艳动人的容颜。纤纤玉手轻轻扯下半掩薄纱上衣,露出半透明肚兜,肚兜短小紧凑,将饱满胸部包裹严严实实,两颗肉球呼之欲出。
柳腰游动,攀上男人身体,柔荑嫩手探如男人胸膛,轻轻扯开他的破衣。两颗肉球隔着肚兜与男人坚实胸膛紧密融合,被挤得形状万千,几欲破裂。肚兜在身体摩擦之间,渐渐松散,雪白之物露出大半,红晕一点呼之欲出。
云峦看得心猿意马,燥热难耐,心里不住呐喊,“快脱吧,磨磨唧唧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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