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光,也没有声音,什么也看不到,我的心跳和呼吸声是这片深暗中的唯一的动静。wenxuemi。
我还没死!这是我确定的第一件事。死人是不会痛的。根据这句不知不知流传了多久的话,我判断出我还生存的事实。因为我现在痛的要命,指尖传来的揪心剧痛以及全身各处的火辣刺痛让我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回想起来我还真是幸运,刚刚的混沌爆炸我只能用“恐怖”这个词来形容。各个不同空间的能量混杂在一起,其产生的混沌风暴足以横扫一切。爆炸的瞬间,深蓝之渊上的菱形晶体立刻崩坏,原本可以永恒循环的巨型立体复合结界终于结束了它长达5000年的工期。
对于接下来的事件我根本来不及思考。让任何事物进入绝对静止的究级魔法“绝对禁锢”与混沌爆炸的宇宙力量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首当其冲的“绝对禁锢”连带被其封锁的蒙非斯托眨眼就被吞没在狂野混沌风暴中。与混沌风暴正面冲击绝对是自杀,我用仅剩的魔力制造出将全身裹住的球形护盾,然后随着混沌风暴的乱流顺势泻出。
护盾光滑的表面卸开了大部分乱流,我没有受到很大的冲击。但是那种上下颠簸且旋转翻滚的感觉让我几乎崩溃,我就像一叶挣扎在滔天巨浪中的小船。眩晕、恶心、头痛、酸麻等等不适的感觉不停的侵犯着我的神经,而更糟的是我的魔力在飞速的下降,好容易恢复的超魔力又开始消失。我一度以为我死定了,头昏脑涨的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判断力,神智恍惚的随波逐流。
不知过了多久,我本能的抓住了一块突出的石块。指尖传来的剧痛和剧烈的震荡让我略微清醒,原来我被混沌爆炸的余波卷下了一道裂开的地缝,现在我正的悬在陡峭垂直的石壁上,上下都是空荡荡黑暗。无意擦落的沙石碰撞着坠下,很久才听到模糊的回声。
天啊……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啊!我有种仰天哀号的冲动。想象一下,一个饥渴交加遍体鳞伤的“小孩”挂在峭壁上,唯一的支撑就是一块突出的岩石,而这块岩石还有松动的倾向,这是多么倒霉的事啊……等等,松动!?
我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这个深渊起码还有百来公尺深,我现在再次失去了魔力,要是摔下去铁定变成肉饼。我大惊之下恍惚的精神也振作了点,猜都知道,我现在的精神、身体状态都已经差到极点。像瞬间移动空间转移这类高级魔法想都不要想,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空气系一级魔法“羽落术”先降到地面然后再想法子,可是先不说我现在的精神状态,没有魔力,我只能用初阶的“羽落术”,很可能还没着地魔法就失效了。
看了看下面(其实也看不到什么)我吞了口口水,如果可以我绝对不愿冒这个险,但我似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我用来支持身体的岩石正在松弛摇晃。
“大气的主宰……气流的控制者……空气之魂宙斯……请赋予我羽毛般的轻盈……羽落术!”
刚念完咒文,岩石就松脱了,我毫不情愿的摔了下去,但我的身体下降的速度并没有减缓。
有没有搞错!我心中大骂,我没想到我的精神状态居然这么差,羽落术居然失败了。
靠!本大爷可是万年一见的超天才,史上最强的魔法师……(略头自吹衔若干)要是因为不能施展羽落术这种低级魔法而摔死,那就太没面子了。在强烈的自尊以及考虑到还要吃掉世界所有美食的理想的推动下,我勉强排除对死亡的恐慌集中精神再次施展了羽落术。
这次法术成功了,我急速坠下的身体猛的一滞,然后缓缓的向下飘落。我的心脏跳的厉害,哎……看来我的定力减退了。
d大陆有句名言“祸不单行”现在看来说的一点也没错,没多久我就发觉这个深渊的深度已经超出了我的估计。我已经向下飘了一百五十多公尺,照预计我早该到达地面,然而悲剧的是,我还在下落中。
我竭力维持羽落术的持续时间,我没有以神之心去感知这个深渊的深浅。神之心虽然可以看透解析一切事物,但是它所消耗的精神力也是极大的。如果是以前,我可以毫不在乎的使用,但现在的我身心都疲惫不堪到了极点,很可能我刚探知到深渊的深度,就因没有精神力维持羽落术以致于摔成肉饼。斟酌后,我决定博命。
老天似乎很希望我挂掉,诸神似乎看我很不顺眼。当我飘到约二百多公尺的地方,羽落术失效了。我的精神已经涣散到在也无法集中的地步,由于精神力严重透支,我感到头昏目眩耳鸣和刺痛严重的折磨着我。
靠!怎么这么衰!
我尽力令下坠的姿势保持头上脚下,但是实际上触地的却是我的背。
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了,眼中一片金星,接着我眼前一黑,就迫不及待的昏了过去。(其实我还是够幸运了羽落术失效后我至少又掉了五十公尺,这种高度我居然还有昏迷的机会,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很久了吧,我渐渐睁开了眼睛,由于没有任何可见光,我的眼前依然是绝对的漆黑。我试着想坐起来,但是稍微移动,全身就传来要散架的剧烈疼痛。我心里立刻蒙上了一层阴影:该不会我全身的骨骼都碎了吧?可恶啊,难道英俊潇洒高大威猛的传说中的魔法大师就要命尚于此?不行!我还没享受够人生的乐趣呢!
试了几次,身体稍微动弹我就感到痛不欲生,没办法我只好闭目冥想。不管如何先把精神力恢复了吧。
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我试图让自己平静,开始我遇到了点麻烦,我的肋骨似乎断了,呼吸时,肺部每扩张一下,我就痛的直冒汗。但我毕竟是一个宗师级的魔法大师,很快我就忘记了**的痛苦进入了深沉的冥想。大多人都以为冥想只是恢复魔力的一种方式,长期的锻炼可以使自己的魔力增强。但很少有人知道,魔法师的冥想其实是与对遥远的回忆,在对美好欣喜或者是丑陋痛苦的回忆中一点点把自己拉到深沉的宁静中,在那种奇妙的宁静不知不觉的磨练着自己的心灵,同时一点点一丝丝的发掘出生命的潜能,那就是所谓的魔力。在大多人看来魔力是很神秘的东西,因为人们很难从实质上去理解它,由于无法理解所以魔力向来都被笼罩着一层有意无意的迷雾。但其实那只是源于生命本身的力量罢了。
我的心灵已经进入了深沉的冥想之中,所以我并不知道我身上正发生着不可思议的事情。本已消失的魔力正从我身上散发出来,魔力逐渐增强,细小的白色光点象萤火虫一样在我身边飞舞。我的身体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咔咔”声。
“咦!”我忽然睁开眼睛坐起来,身上的魔力和那些细小的白色光点也瞬间消失。“奇怪,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我困惑的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我就发觉原本重伤垂死的身体居然已经好了大半,除了少数几个地方还有些闷痛外,那些在碰撞造成的擦伤和淤青都消失了。
怎么回这样?我重生后身体的再生能力虽然极强,但那要建立在精力以及精神力充沛的基础上。毕竟控制身体新陈代谢加快也是很费力的。但在精神力和精力都严重透支的情况下依然有这么强的再生力就令我非常不解了。我并不知道刚刚发生在我身上的异状,所以我完全想不通。难道做个冥想就有这么强的效果?啊!我明白了!一定是我的身体太完美了还有着很多我想象不到的能力!
然后我就得意的狂笑起来。
笑了几声后傻笑(?)变成了苦笑。如果没料错,我现在正被活生生的埋在地下十余公里的地方,千亿吨的岩石正悬吊吊的压在我的头上。我向上望了望,视线所及完全是漆黑一片。在这没有光线的幽深地底,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
回想起来,我还是蛮幸运的。我居然在那么可怕的混沌爆炸中活了下来。估计克里丝丁的那个史前封印神殿已经被轰平了吧。呵呵,活该,谁叫克里丝丁那个烂女神害我。我忽然想起了被我用空间转移送走的妖精女孩一众人,不知小丫头他们怎么样了,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安全的回到诺姆镇了吧。
他们一定以为我已经死了,他们会不会为我伤心呢?想着,我脑海里浮现出妖精女孩悲哀的样子,心里不觉有些伤感了。
我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摇摇头我收回了心思,当务之急还是想法子离开才是,我可不想几千万年后被当做化石从地下挖出去。先弄点光吧,那个火系照明术的咒文是什么来着?
魔法书已在之前的混沌风暴中遗失,我实在想不起那个简单的咒文。
光明系一级魔法“圣光术”
一个白色的光球在我手中出现。这是光明系的初级魔法,它其实是用来驱逐威慑不死系生物的神圣之光,不过对我而言只要能发光就行,反正我只记得这个咒文了。
柔和的白光照亮了周围的景象。两边都是花岗岩组成的陡峭岩壁,上方则黑漆漆的仿佛某种怪兽裂开的大嘴。我用了个“漂浮术”身体缓缓向上升去,到一百公尺的地方第一个漂浮术失效,然后我又使用了第二个漂浮术。当我用了第三个漂浮术时我已经越过了我之前掉下来的地方,那儿明显有一个岩石脱落的痕迹。我没有继续上升,因为我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块不知道有几十万吨的巨石将这个地缝堵的严严的。
看来是没法了,我还记得住的高级咒文只有火系的“炸裂术”,但我相信使用它的后果只会让我被活埋。
一想到其实脱离困境只要个传送魔法我就感到窝心。我以前嫌麻烦,总是用超魔力直接发动魔法。至于咒语百年前就忘干净了。如果这次能脱身,我一定要好好补习下咒文。
无奈之下,我只好降回到地缝的底部。看来我只有看看前面有没有路了。抱着仅有的希望,我沿着岩壁向前走去。地缝的底部曲曲折折,走了三个多小时还没走到尽头,我虽自认身体强健,但在连番历险又没有好好休息的情况下也觉得有点累。
又走了一个小时,我终于走到了裂缝的尽头。这里的岩壁裂开了一条斜下的缝隙,看起来似乎很深。
犹豫了一下,我终于决定进去,反正再坏也坏不到那里去了。“路到桥头自然直”我用d大陆的一句俗话说服了自己。
缝隙很窄,有很多地方仅有半尺宽。幸好我现在是小孩,身形瘦小勉强还是挤的过去。饶是如此,没多久我就让在诺姆镇买的短袍变成一条条的碎布片。而我的身上也被尖锐的岩石弄出了不少擦伤,不过真正令我担心的是我现已经有些饿了。我可不想饿死在这冰冷阴暗的地底。
还好裂缝逐渐变宽了,原先狭窄曲折的裂缝渐渐成为五六尺宽的通道,路也变的好走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我所看到的全是石头、石头、石头……而我的肚子也越来越饿。
我在这种时间和距离都会迷失的通道中不停的走着。令我感到心烦意乱的是这条通道没有一点向上延伸的趋势,或许我真的出不去了。我没有发觉空气中有着一种淡淡的异味,而周围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的升高。
这时我忽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由于岩壁的折射和阻隔声音变的模糊不清,我怎么听都觉得想厨房里烧火作菜和人们喧嚷的声音。
我眼睛立刻一亮。地底矮人和地底侏儒就居住在地下,他们几乎一生都在地下挖矿和锻造武器,对地底的了解就像他们的手指一样。如果能遇到他们我就可以回到地面了。而最重要的就是可以找到食物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我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快的跑了过去。
通道外面豁然开朗。一股灼热的气流迎面而来。那是一个巨大的洞窟,我看不到它的顶部,周围有这几条不知通往何方的通道。而洞窟的中央居然有一头足足四公尺高,全身赤红的丑陋怪物,一个全身**的少女正在和它战斗。声音就是这样发出的。
我认出了那头怪物,它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如果我的估计没有错,它应该是一头来自深暗魔域的炎魔兽。炎魔兽是低等恶魔的一种,它们虽然没有很高的智慧,但是却力大无穷,有着可怕的力量。成年炎魔兽一向居住在深暗魔域的熔岩中,它们全身都燃烧着炽焰,对火焰完全免疫。而炎魔兽的幼兽则皮肤灰白,身上布满了细密的鳞片,随着年龄和力量的增长,它的皮肤会逐渐变的深红,当冒出火焰时就表示它成年了。
这头炎魔兽应该还是幼兽,不过从它深红的肤色看,它已经离成年不远了。
让我惊讶的是那个少女,她一边敏捷的躲开炎魔兽笨拙的攻击,同时举手之间就发出一道道金黄色的火焰,即使是炎魔兽的幼兽也对那金色的火焰十分顾忌,一个不留神就被烧的怪叫不断。
魔法?我有些疑惑,因为那个少女没念任何咒文,我也没感到任何魔力的波动。透过神之心的解析我发觉那个少女的体质很特殊,那些火焰似乎来源于她身体的本身。对于那种金色的火焰我似乎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过对于这种熟悉我似乎有某种不好的感觉。
少女见久战不下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她呵斥一声忽然从全身迸发出极猛烈的火焰,炎魔兽一个没注意立即被火焰团团笼罩。“嗷……”炎魔兽痛的惨叫起来,它张大嘴一股灼热的火柱向少女喷出来。但是少女忽然消失了。炎魔兽喷出的火焰在地面烧出了一个直径十米的圆圈,圆圈内的地面被玻璃化了。
接着少女从炎魔兽背后的地面冒了出来。她的手在一瞬间穿透了炎魔兽身体。鲜血淋淋的手上骇然握着一颗红色的结晶体。那是炎魔兽的内核。炎魔兽仿佛感觉到了自己的末日,它狂吼着大力的挣扎,粗大的手臂向身后的少女横扫过去。
少女又消失了。这会我透过神之心看到了。原来少女并不是消失了,而是以极快的速度没入了地下。当她从另一边冒出来时,她手上正拿着炎魔兽的内核。
“吼……”炎魔兽不顾伤口泉涌而出的鲜血,疯狂的向少女冲去。
这回少女没有躲,她将炎魔兽的内核吞了下去。
“嗷……”炎魔兽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巨大的身体震动了一下,然后变成一团巨大的火球消失了。
咦咦咦!我看的心里发毛,少女的能力我当然看不上眼,相当年我超魔力还在的时候,这种级别的,就算是来一千个,我也不会皱下眉头。只可惜我的超魔力已经消失了。
“出来吧,我早就知道你在那了。”少女冷冷的把视线投向我藏身的地方。
“呵呵……你好啊。我是刚好路过的路人甲。”我干笑着就要往回走,开玩笑!鬼知道这个女的是什么东西。我可不想去招惹她,至少在我找回超魔力以前。能屈能伸是我诸多长处之一。
“是你?”少女有些讶然的看着我。那样子就像是以前见过我一样。
“呃……这位姐姐,我们有见过吗?”我小心的问。
少女忽然笑了起来:“我记得你,不久之前我们还见过面的。”
我的头上立刻出现了一大堆的问号。不久之前?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她。不过话说回来,我的确是有种熟悉的感觉。
少女向我走了过来,她嘴角带着神秘的微笑。“说真的,我应该感谢你那个拿着剑的黑头发同伴。要不是他那那精纯的生命之气,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么美的样子啊。”
听到这里,我这才发觉,少女的确很美,她有一张毫不逊于佩的美丽面孔,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垂在身后,不过我想最诱人的还是她**的**吧。那雪白的肌肤,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浑圆高翘的臀加上那双修美的双腿。鼻血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我急忙用手捂住鼻子,心里转的飞快。
黑头发,拿着剑?难道她是冰河认识的人?可是按少女的话,我也应该见过她,但为何我不记得?难道是我太英俊了,她要诱惑我?想到这里,我立刻闹门冒汗。不行,我还是处男啊!
看到我古怪的表情少女眼充满了促狭,她不怀好意的盯着我道:“难道你忘了在埋骨之地的迷宫里是谁把你们追的到处逃了吗?”
咦咦咦!我全身一震,是了,我知道为何有种熟悉感了!那种使用金色火焰,而且可以穿透岩石的能力……难道她是……
“不――会――吧――你是――炸鸡腿!”我瞪大眼睛,夸张的大声道。
我脸都绿了,我不论如何都无法把之前那头有粗壮巨爪,背上长满棘刺的巨兽与眼前这个娇媚迷人的美女联系到一起。有没有搞错啊!这太荒缪了吧!忽然我想到了什么,身体一震难以置信的道:“人工生命理论?――‘零式’!?”
“恩!你知道!”少女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当然知道,怎么说我也是个魔法大师吧。”我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魔法生物,顾名思义它们是用魔法配合炼金术的产物。早在千多年前,就有不少魔法师似图效仿创世神制造生命。于是大量魔法生物诞生了,石像鬼和魔像就是其中的例子之一。或许是太亵渎生命的缘故,魔法生物都没有真正的生命。它们没有灵魂只是按照指令行动的傀儡,是没有思想的怪物。狂热的魔法师为此想尽法子,甚至丧心病狂的把活人灵魂移植到魔法生物中,为此历史上还发动了好几次有名的魔法生物禁止事件。
直到四百多年前,当时最伟大的魔法师德克司・肯德鸡曾提出了人工生命理论,他声称对于人工生命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并开发出了人工生命体“零式”。该声明在魔法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可是不知为何后来又不了了之。大多人都认为他失败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竟真的成功了。我面前这位“炸鸡腿”小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原来德克司・肯德鸡死之前的最后一个作品,被称为近乎完美的终极魔法生物就是人工生命体“零式”。我早该想到了!“炸鸡腿”小姐是他从发表声明后到死为止的最后且唯一的魔法作品,除了他最痴迷的人工生命体“零式”外还能是什么。
“呃……”我打着哈哈道:“那个,‘炸鸡腿’小姐,我们之前在埋骨之地的迷宫里好象有点误会……呵呵……那完全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刚好路过的路人甲,把你弄的是那个叫阴险卑鄙狡诈无耻下流龌龊的叫冰河的家伙,你要报仇找他好了,不要找我。”
说完我就打算开溜。
“不准走!”少女一下抓住了我的手。
我用力挣了一下,不是吹的,以我的怪力就是一头壮牛都被我拽倒了,但是少女的手就象钢筋一样一动都不动。
“转过来。”少女冷冷的道。
我心中火冒:哼!我可是堂堂传说中的魔法大师,史上最强的魔法师,被称为魔法之神的男子,兰天・阿基米德・牛顿・诺贝尔・爱因斯坦・特兰提斯大人,区区一个人工生命也敢命令我吗!我边想一边乖乖的转过身赔笑着道:“那个……‘炸鸡腿’小姐有什么事我能为你效劳的吗?”
没办法,谁叫我的超魔力又很不争气的消失了呢。
“我不叫炸鸡腿!”少女怒瞪着我道。
“哦?可是根据记载,德克司・肯德鸡魔法师不是一直叫你炸鸡腿吗?”我问道。
少女不好意思的说:“没办法啊,肯德鸡大人喜欢吃炸鸡腿,他每次想吃时都对我说:“喂,给我拿炸鸡腿。’后来为了简单就直接说:“喂,炸鸡腿。’在后来就直接说:“炸鸡腿。’久而久之他把我的名字忘了就直接叫我炸鸡腿了啦。”
咦咦咦!这么离谱的事也有?我张大了嘴看着她。
少女不知为何也看着我。
过了一会,少女忽然很不高兴的问:“你为什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你不想知道我真正的名字吗?”
我说:“好,请问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害羞的在旁边的石头上摸了一下道:“讨厌,哪有不说自己名字就随便问女士名字的嘛。”
“是你叫我问的啊。”看到那块花岗岩在少女纤纤玉手“温柔”的抚摸下变成粉末,我顿时吞了口口水。她是什么东西做的啊?
少女的脸立刻阴了下来道:“少罗嗦!快说你的名字!”
看到花岗岩的前车之鉴,我知道眼前这个表面娇媚迷人美女其实是个可怕的不定时随机炸弹。我连忙道:“呃,我叫兰天,请问这位美丽迷人优雅高贵的小姐芳名。”
少女脸上立刻露出了很高兴的样子,她感动的道:“神啊,感谢你!我终于可以说出自己的名字了!听好了!我就是……高贵美丽史上最完美的人工生命‘零式’!”
我看着她不说话。
少女不悦道:“你怎么不说话?我的名字不好听吗?”
我诧异的道:“呃?说了吗?我怎么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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