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灵帝听罢,龙颜大悦,轻轻地拍了拍何进的左肩道:“不知卿引荐的是何许人也?”何进听罢,忙对汉灵帝躬下了身子,淡笑道:“北地太守,皇甫浩。收藏*顶点~~网i。”何进这席话一出,太尉袁槐惊呼道:“皇甫浩?雁门太守皇甫节之子?”袁槐这一说,汉灵帝不禁双手环抱,双眉轻皱道:“爱卿所说的可是朕曾公车招为待郎的皇甫浩?”何进与袁槐听罢,连连点头,一旁的司徒崔烈听罢,忙躬身站出,喜道:“臣也赞同何大将军。”汉灵帝听罢,大手一摆,淡淡笑道:“爱卿也认同?”
崔烈听罢,一脸肃容地对着汉灵帝躬身道:“陛下,皇甫浩将军,臣略知一二。”汉灵帝听罢,一眼盯着崔烈,大手一挥,淡淡地说道:“那爱卿就给朕说来听听。”汉灵帝此言一出,众朝臣纷纷停止了议论,望向了崔烈。
崔烈淡淡地扫了同僚们一眼,躬身道:“皇甫嵩是名将度辽将军皇甫规的侄儿。”崔烈说到‘皇甫规’时,原本静极的朝堂突然被这三个字若得沸沸腾腾。汉灵帝轻轻地哼了一声,大手一挥,示意崔烈继续。崔烈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衣冠,躬身说道:“臣闻皇甫嵩,少年时便有文武之志,喜好诗书,善习弓马。”
汉灵帝听罢,双手抱胸,一脸深思,崔烈顿了顿,躬身呼道:“陛下,臣认为皇甫浩此人能文能武,是一员将才。”此言一出,何进等人连忙跪下呼道:“陛下,臣等认为皇甫浩是一名领兵之将。”
汉灵帝听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众卿平身,朝廷正值多事之秋,得皇甫浩,朕甚幸。”说罢,汉灵帝头也不回地说道:“拟旨,命北地太守皇甫浩左迁左中郎将,随大将军出征,讨贼。”身后的张让听罢,忙躬身称‘诺’,向身旁的一名执笔太监走去。
汉灵帝远远地望向门外那乌云密布的天空,眉头紧锁。汉灵帝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叹道:“众卿,朝廷正值多事之秋,还望众卿助朕多举荐几名统兵之将啊。”汉灵帝刚说完,廷尉陈球挺身站出,躬身道:“陛下,臣有一人选。”汉灵帝听罢,淡淡地看了眼陈球,大手一挥,道:“爱卿请讲。”
陈球听罢,一脸严肃,将脸贴在朝牌上,恭敬地说道:“臣所举之人姓朱名儁。”此言一出,立在一旁的何进顿时喃喃道:“朱儁,朱儁?”汉灵帝也是眉头轻皱,扭头向一旁的张让,低声问道:“让父可知这朱儁是何许人也?”张让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道:“老奴不知。”汉灵帝听罢,眉头紧锁,一脸不满地看着陈球:“爱卿可知朱儁?”
陈球见汉灵帝语气不善,头埋在朝牌里,眼睛悄悄瞟向汉灵帝,只见汉灵帝脸色略有不善,急忙道:“陛下,还请听臣一言。”汉灵帝听罢,轻皱眉头地盯着陈球,轻轻地嘟了一声:‘哦’,陈球见罢急忙道:“陛下,据臣所知,朱儁孝养母亲,远近闻名。”汉灵帝听罢,脸色这才稍有好转,转身踱向龙座:“孝子?那还请爱卿慢慢道来。”
陈球听罢,忙暗抹了把冷汗,急忙道:“陛下,据臣所知,朱儁因孝养母亲而远近闻名,且朱儁为人好义轻财,因此乡里都敬重他。”汉灵帝高坐在龙椅上,右手枕着他那肥胖的头颅,大手一挥,示意陈球继续说下去。
陈球连忙道:“陛下,臣曾听闻过,朱儁的一名同乡姓周名规,曾被公府征召作官,周规家贫,临行时,便向郡库借钱百万,充当整备冠帻的费用。后来,郡中督责讨要,周规家中贫穷,无力偿还不,被逼得十分窘迫。朱儁听闻后,把母亲经营贩卖的缯帛偷出,给周规还清了债务。”
汉灵帝听罢,眉头紧皱道:“这朱儁还真是个好义之人,可是那缯帛是他母亲养家之物,如此,岂不是断了家中的口粮?”陈球听罢,忙道:“陛下对圣明,一语中的。”说罢,陈球一脸严肃地说道:“朱儁之母失去了产业,曾深深地责备过朱儁。陛下,可知朱儁是如何作答的?”
汉灵帝听罢,闭目思付了一会,摇了摇头,一手指向陈球,喝道:“爱卿休要卖关子,说下去。”陈球听罢,忙道:“遵命。朱俊说道:‘小损当大益,初贫后富,必然理也。’”此言一出,陈球身边顿时响起了一阵议论之声。
汉灵帝听罢,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了,龙颜大悦道:“这朱儁竟如此奇异。”陈球听罢,忙道:“陛下圣明。”汉灵帝听罢,大手一挥,笑道:“还请爱卿继续。”陈球听罢,忙将头埋在朝牌里,继续说道:“上虞县令度尚听闻朱俊后,深以朱俊为奇,将他推荐给郡守韦毅。”
汉灵帝听罢,轻抚双手,笑道:“这度尚倒还有些识人之明啊。”众朝臣听罢,忙躬身道:“陛下圣明。”汉灵帝大手一挥,示意陈球继续。陈球忙道:“太守徐珪荐举朱儁为孝廉。后升任兰陵令。”陈球刚说完,一旁的袁槐和何进大呼道:“陈大人说的朱俊可是那交趾刺史朱俊?”
陈球听罢,忙点了点头,何进听罢,喃喃道:“我说这朱俊怎么听着耳熟,遥想当年,这朱俊曾以五千人余人,旬日之间便平定了南海郡,斩杀梁龙,逼降了数万人,人才啊,这一举荐之功还真是便宜了陈球,哎,罢了,现在朝廷正当多事之秋,吾等当一致对外。”
汉灵帝一手托着脑袋,一脸悦色地道:“难怪朕怎么觉得这朱俊的名字有点耳熟呢。”汉灵帝刚刚说完,何进和袁槐忙走出列座,双手抱拳道:“陛下,臣等也认为朱俊可当一方领兵之将。”汉灵帝听罢,一手指着张让:“拟旨,令,朱俊为右中郎将,随大将军一起征讨黄巾军。”张让听罢,忙恭身道:“诺。”
陈球刚刚回位,太长王允整理了一下衣襟,手持着朝牌站了出来,躬身道:“陛下,臣亦有一人要引荐给陛下。”汉灵帝听罢,双目盯着王允,大手一挥,一脸笑意地道:“王爱卿请讲。”王允听罢,连忙将头埋进了朝牌:“陛下,臣所引荐的人姓卢名植。”
此言一出,稳坐在龙椅上的汉灵帝亦惊呼地站了起来,一手指向王允,一脸不可思议地道:“爱卿所说的可是那位年轻时与郑玄师从马融,现今为大儒的卢植?”王允听罢,一脸喜色地道:“陛下,正是此人。”
汉灵帝见王允如此肯定地回答,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立在最首位的何进听罢,一脸不可思议地站了出来,一手指向王允,质问道:“卢植名著海内,学为儒宗,士之楷模,国之桢干也。此等人物,王大人可真有办法请出?”汉灵帝听罢,也是一脸疑色地望着王允。
王允看了眼何进,又悄悄地瞟了眼汉灵帝,淡淡地一笑:“陛下,大将军,稍安勿躁,且请听在下一言。”说罢,王允一脸喜色地瞟了一眼汉灵帝,道:“陛下有所不知,臣与卢植乃多年好友,现朝廷正值多事之秋,以臣这三寸不烂之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礼,臣敢担保卢植必定出山。”
汉灵帝听罢,大喜,双手狠狠地拍了一下龙案,‘腾’地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王允身旁,轻轻地拍了下王允的肩膀,笑道:“如此,便有劳爱卿了。”王允听罢,忙将头埋进朝牌里,跪了下来,大呼道:“为主分忧乃臣下之责。”
汉灵帝听罢,仰天大笑三声,双手扶起了王允,大喜道:“如此,兵出洛阳之日,便是黄巾贼子的末日。”众朝臣听罢,连忙跪呼道:“天佑大汉,天佑吾皇。”汉灵帝听罢,大手一挥,龙颜大悦道:“众卿平身。”说罢,汉灵帝一手指向张让:“拟旨,令,卢植为北中郎将,随军出征。”张让听罢,忙躬身道了一声‘诺’,走向了拟旨太监。
汉灵帝正一脸大悦,何进走到汉灵帝的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抱拳道:“陛下,黄巾贼子三十六方同时起义,声威巨大,吾等不得不防啊。”汉灵帝听罢,一脸的悦色顿时被担忧取代了,汉灵帝忙扶起何进,问道:“大将军以为应该如何?”
何进听罢,略一思付道:“陛下,臣认为陛下应立即下令,命各州郡派兵在洛阳外围的八个关隘——函谷、太谷、广成、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设置都尉,布防护卫。”汉灵帝听罢,略一思付,大喜道:“妙,妙,妙。”说罢,汉灵帝将头扭向张让:“按大将军所说,速拟旨给各郡。”张让听罢,忙躬身称‘诺’。
汉灵帝轻轻地拍了拍何进的双肩,向龙椅处走去,大手一挥:“今日朝议结束,众卿速去准备,五日后,誓师出征。”说罢,汉灵帝头也不回,在张让的搀扶下,向后宫走去。众朝臣连跪下大呼三声:“吾皇万岁。”三三两两,议论纷纷地向外走去。
转眼间,四日时间己到。一支整军待发的军队分左,中,右三军,整齐地站在洛阳城外,一香案立在洛阳东城门口,汉灵帝站在香案前,汉灵帝身后紧跟着一班文武大臣。汉灵帝手持三柱香,高举至额头,仰天长呼道:“大汉的列祖列宗,不孝子宏儿在此。”说罢,汉灵帝眼角湿润道:“列祖列宗,请保佑不孝子宏儿,保佑大汉江山。”说罢,汉灵帝对天三鞠躬,将香**香炉中。
何进拔出长剑,剑尖指天,大呼道:“兵峰所指,所向披靡。”三军将军听罢,纷纷高举手中武器,指向空中,大呼道:“兵峰所指,所向披靡。”汉灵帝大手一挥,正喧呼的三军顿时便鸦雀无声,汉灵帝很是欣赏地看了眼众将军,遥望天空,双手高举,大呼道:“天佑大汉。”何进,皇甫嵩,卢植,朱俊等人皆大呼道:“天佑大汉。”汉灵帝大手一挥,何进深深地望了一眼洛阳城,将腰中的宝剑拔了出来,指向前方,大喝道:“三军听令,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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