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华伸上前一步,笑道:“怎么样?不打自招了吧?我只想问你,你到底讲不讲道理?知不知道什么叫品德?”
“老娘读过书,不需要你来教。”语气还是凶得像一只老虎。
“好。”蔡华伸从裤袋里抽出那支仙笔,递在白暮雪面前,“这就是我比赛时用的画笔,不满你说,正是老子那天花二十块钱买的,你现在自己看看,如何在这支笔上做手脚,才有可能提高画画水平呢?”
白暮雪白着眼,接在手上看了又看,突然她做了一个令蔡华伸心碎的举动。
她手握笔竿两端,抬起膝盖一撞,毛笔应声而断,果然只是一根普通的木头。
天昏地暗,蔡华伸的脑海一片空白,跪倒在地,动作僵硬地捡起仙笔的残尸,久久不能说话。但心里想道:“完了……我的仙笔,我的古董……小仙呀小仙,想不到我们五千年相逢,一直相衣为命肝胆相照,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天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白暮雪看着他那凄凉的表情,好像三魂七魄都飞走了一般,她从来没有见过蔡华伸有这种反应。
虽然心中有些同情,但嘴上还是刻薄地说:“原来是根普通木头,看来是我多疑了。”
蔡华伸红了眼,恨不得把她撕成一块一块,猛地站起来,狠狠地瞪着她。
白暮雪心里一阵发怵,就断了他一支笔,有必要这么愤怒吗?
只听蔡华伸沉声说道:“你现在看到了,这只是一支普通的毛笔,但是我一直把它当做兄弟一般,一直笔不离身……”他突然提高了音量,“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感情。”
白暮雪就这么看着他,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
蔡华伸的情绪渐渐恢复平静,又道:“好,我认命。那你现在可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没有?愿赌就要服输,我希望你能识趣一点。”
白暮雪想反驳,但又说不出理由,只好避开了他的目光。但实际上她只是眼睛没看到,神经还是能感觉得到蔡华伸那双犀利的眼神,正像一只饥饿的狼一样盯着她。
她终于软了下来,叹道:“好吧,老娘愿赌服输。”
蔡华伸内心大喜,正想说话,突又听白暮雪道:“不过,我只做一件。”
蔡华伸一阵骚痒,道:“什么?你一个手下败将怎么条件还这么多?”
“怎么?我当初就是说了输的只为对方做一件事,难道你没听清楚?去检查耳朵吧。”白暮雪嚣张地说。
蔡华伸尽力保持着伸士形象,无奈道:“ok,一件就一件,那你现在就跟我走。”
“去哪?”
“去开房呀,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蔡华伸说完就拉着她走。
“什么?我……我才不干这种事……你别乱冤枉人呀,老娘可是正宗的处女。”白暮雪甩开手,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蔡华伸察言观色,其实以他的经验,早就怀疑白暮雪还没有开过苞,因为处女跟非处女的走路姿势一看就一目了然。现在看这情况,看来她是处女的可能性非常高。
思来想去后,蔡华伸并没有放弃征服这个第一美女的野心,说道:“那你明天早上,就站在综合大楼的门口,当着全校的面吻我一分钟,注意,是吻嘴。”
“什么?”白暮雪如五雷灌顶。
但是没等她说什么,蔡华伸挥挥袖子就消失在画室,远处传来警告:“大爷已经让了很大步了,你敢不从,就准备好一千万美金来买内裤吧。”
究竟他为什么处心积虑,非得要征服白暮雪呢?或许其中有内情。
回到宿舍,蔡华伸便找回了三大猛将,开始安排任务。
“你们听着,明天一早,就带好相机,到学校综合大楼门口附近埋伏好,等待行动。”蔡华伸神秘兮兮地说。
“干什么?是不是有头条?”大淫贼问道。
“嘿嘿,惊天动地的头条,上次大家不是说我向拜墓**示爱吗?现在就搞一个美人回归,与男主当众热吻。”蔡华伸贱笑道。
“不会吧?”胡高跟倪奏开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大吃一惊。
“你不是说那束花是个意外吗?”
“你不是说你们是清白的吗?”
“靠,就因为我――是清白的,所以我要把这口气争回来,免得没有面子。”
“就为了一个面子?”
“面子怎么了?咱爷们最重要的就是面子。”蔡华伸铁着牙齿道,好像面子对他来说的确很重要。
“好,这一条新闻,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交给我们吧。”三人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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