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誉老脸一红,急忙道:“小少爷啊,刚才看的太投入,不小心,实在是不小心,不小心。”
江誉讪笑了几声擦着袖子将水渍抹去,见小少爷仍是愤恼之色,随即叹道:“小少爷,你看我口水也流了,袖子也抹了,就我这本事指定是不能将它复原,要不、要不你干脆把它送给我算了。”
“哼!以后小心一点。”
陈小利看了眼已经“残缺”的墨色书画,呸了声道:“你就会占便宜,画册给你,房子给你,老师的画也给你,我看你干脆狮子大开口,把我姐姐也给你算了,我看,恐怕你的的诡计不止于此,端的是个狠心。”
我有那么不堪么,这事越描越黑,江誉理亏在前,干脆不说话。
陈小利无奈的白了眼江誉,“时间也快到了,我们快些出去,那破画你要拿走就拿走,只是看来以后这书房得提防你了。”
说完陈小利二话不说跨门而出,剩着江誉一个人干楞眼。
江誉当然没意见,跟着陈小利像做贼似的的一路小跑到内院中,此时硕大的内院已经站满了客人,不知谁敲了声锣鼓,鼓声震天,声音刚一落定,客人们纷纷选好位置坐了下来。
江誉和陈小利做在白索旁边,同桌的还有五位书生模样的男子,其他桌子也做了各式各样的人,江誉砸吧了嘴唇,这起码有好几百人吧。不过刚才敲鼓坐定江誉倒是头次见到。
和江誉同桌的那五位男子加上白索黄兮兮以及小胖子总共九个人,九个人围着桌子环形而坐。
江誉正对面的一名男子说道:“柳元,幸得陈家之邀,当然,和各位相识也算是缘分,在下在此先进一杯。”
柳元端起酒杯豪爽而饮,其他几人纷纷叫好。几座落定,客人们也开始介绍自己。
待得柳元喝完手中一杯,一桌子人也是相继而饮。江誉是不喝酒的,这是他在那个世界的习惯,他喜欢抽烟,喝酒却是万万不能的,一桌九个人,就连陈小利也是饮了一小口。
一桌八人放下手中的杯子,见江誉仍端坐一旁不免有些奇怪。
现在情况江誉多少有些难堪,众人怀着不同的心思望着他,江誉心里泾渭分明,在他前世就因为喝醉而引过事端,如今这么多人,若是在起了风声,出了丑相,今后他便没了在定州落脚的理由。
这酒他是绝对不能喝的,但是又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江誉尴尬不已,索性不说话。
当今仕子文酒成风,江誉这一出着实另类。
白索冲江誉作揖道:“敢问江公子为何如此驳了大家的面子,不喝也罢,不言也罢,却不知是为何而来。”
“吃饭。”江誉用筷子捻起几片土豆丝送入嘴里。
吃饭,这是什么理由,众人想不通这话意思。
白索声音有些嘶哑:
“吃饭?难道给别人祝寿竟没有吃饭重要吗?”
这姓白的家伙真是不知好歹,若是在给他说下去,估计这场寿宴就要一直被他打压下去,真当老子好欺负,前世的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古董商,要说野心阴谋也有,但是在大的法律规范制度下就算是个卧龙也得盘踞着,所以江誉二十多年的人生过的也算舒坦。
江誉放下筷子,平静道:“确实――”江誉把筷子放在桌子上瞥了眼白索冷哼一声:“不知白索对北边的雁门镇外的流民有何说法?”
雁门镇?白索有些好奇江誉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不过却是想也没想的道:“天命,他们一生出生平凡,那是上苍赐予的。天数,他们出生后定然做了什么坏事,惹恼了上苍,故而受到了惩罚。”
这话一说,同桌几人相继点了点头,连黄兮兮也是同意白索此言。除了陈小利一脸茫然。
这群人脑子进水了吗?狗屁的上苍,江誉感到心中压抑的怒火喷涌至脑海,冷冷道:“这位白公子,哼!不知你家有几口人。”
白索道:“怎的,我家有多少人与江公子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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