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在大军中,还有不会骑马的马队?这窦婴搞什么啊?”景帝错愕的问道。
chūn驼赔笑着答道:“呵呵!陛下,查过了!那马队有十人,领头的叫张扬。窦婴不知为何,与张扬结成异姓兄弟,显然对张扬极为看重呢!”
“原来是这样!这张扬既然能得窦婴如此看重,还结成兄弟,想来应有些大本事。窦婴可是大才,能让他服的人,可不多啊!至少,朕就没几件事让他服过的。哈哈!”
景帝见太子没事,心情也好了些,开起了玩笑来。不过在心中,却对张扬留上了心。刘彻是普通士兵,张扬不可能知道刘彻的身份,但却不计较身份的帮了刘彻一把,可见张扬的心地不错。帝王用人,首要就是看心,心正者,才敢用之。
不久后,朝堂大殿内,站满了人。所有朝大臣都来,就连闲官闲侯也都齐了。
景帝高坐在皇位上,俯视着满殿的朝臣,冷声说道:“朕知道,深更半夜的,把你们都叫来,让你们睡不好觉,你们心中都在骂朕。可你们睡不好觉,朕也睡不好觉啊!”
满朝大臣们,的确有不少人在心中抱怨,可谁敢说出口啊!景帝也真是,居然把话说那么明,这让朝臣们都很难堪,纷纷低垂着头,无一人敢出声。
“啪!”景帝冷眼扫过满朝大臣,将手中的军报,重重摔在龙案上,沉声说道:
“这就是窦婴发来的红翎急报!匈奴占了定襄、上谷和右北平,正在雁门外集结三十万大军。而且,匈奴正在三城加坚城池,要守城了!你们都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鸦雀无声,一个字“静”!雄伟的大殿中,只能清晰的听到满朝大臣的急促呼吸声,却听不到一人的发言声。
景帝见无一人敢出声,大怒喝问道:“怎么了?都成哑巴了!朝廷给你们那么多的俸禄,就是给你们用来吃饭和睡觉的吗?”
“许昌,庄青翟,你们给朕说说。”既然谁都不敢说话,景帝就点名了。
许昌招架不住景帝的愤怒,只得出言道:“陛下,匈奴就是蛮夷,靠游牧生活。犯边之事,时有发生,不足为虑。只要陛下派出使节,带上些许财物,前往和谈便可。”
庄青翟也附和道:“陛下,臣以为许昌说得极是。一直以来,匈奴都常犯边,这已不足为怪了。虽然此次匈奴守城,想来也是为了在和谈时,多加些价码罢了。实在不行,和亲便是了。”
“噢?你们二人都认为,匈奴此次守城的目的,只是为了在和谈时,能坐地起价吗?只是为了让我们嫁公主过去吗?”
景帝压着怒火,冷声沉喝道:“一派胡言!大汉送的财物还少吗?和亲次数还少吗?匈奴停过犯边吗?匈奴这是要进攻大汉,要与大汉开战了!”
汉匈问题,从汉高祖开始,就不知在这朝堂上谈过多少回来。对于匈奴会否进攻大汉,早就有定论。对于此点,许昌和庄青翟可是知之甚深,也说得最多。在对匈问题上,大部分朝臣都是意见统一的,不可对匈奴用兵,用兵必败,汉必亡。
许昌听出景帝的话意,看来景帝是不想再忍,想对匈奴用兵了。于是,他大急的进言道:
“陛下,臣以为匈奴是游牧民族,只适合在草原大漠之地生活。大汉的土地固然肥沃,可却不能放牧啊!匈奴进攻大汉,占了大汉土地,也起不了作用。所以,匈奴还是只想索要物资的。”
庄青翟也怕景帝对匈奴用兵,急忙附和道:“陛下,先辈们就曾有言,北胡不敢南下放牧。这正是大汉与匈奴,在生活和地理上的根本差异。匈奴放牧和狩猎,我们耕种养殖,彼此不相冲突,也走不到一块去的。所以,臣也以为,匈奴不会进攻大汉。”
“和谈?和亲?送物资,送女人!你们这些朝大臣,就只会给朕出这些主意吗?”景帝知道许昌和庄青翟是在阻止对匈奴用兵,顿时大怒。
许昌和庄青翟所说之言,全都是些老身常谈的说词,景帝听得耳朵都起茧了。这是大汉朝的耻辱,可这些朝臣却说得越来越理所应当一般,这能不叫景帝生气吗?
许昌听出景帝愤怒,可为了阻止对匈奴用兵,还是极力劝阻道:“陛下,和谈和亲,这可是高祖定下的安邦大策,不可废啊!如果没有和谈和亲之策,又那来大汉数十年的安定呢?”
庄青翟也听出景帝的话意,急忙补充道:“陛下,高祖在平城之战后,就定下和谈和亲之策,那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万万不可对匈奴用兵,用兵,大汉必危!平城之战,正是最好的写照,也是最佳的教训啊!”
平城之战,是大汉与匈奴首次大规模交锋。当时,汉高祖刘邦,亲率三十万大军出击匈奴,却反被匈奴骑兵围于平城七rì七夜。要不是陈平送上大量财宝,用计劝退当时的冒顿单于,刘邦就会死在平城了。
从平城之战后,汉朝的朝臣们就谈匈奴而sè变。匈奴的骑兵,已经在他们心目中,变成了不可战胜的代名词。也正因平城战败后,汉朝就总是以和谈和亲来应对匈奴,再也不敢举兵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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