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可不想跟王心欣为这问题纠缠不清,沉声说道:“对不起!王大小姐,我是在做战前安排,而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已经决定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你!你……你……你无组织,无纪律!怎么可以独断专行呢!”王心欣从没见过张扬这么坚决过,只能气得搬出组织纪律来压张扬了。
“张扬,你要是敢去,我就向军部投诉你!你就等着受处分吧!”
“额?什么?”张扬先是听到“无组织,无纪律”时,就已经很错愕了,再听到王心欣为了阻止他去上郡,居然说出去军部投诉他的话,更是愕然得张大了嘴,一时不知怎么答话了。
别说张扬愕然了,就连欧阳菲然他们,也全都愕然得张大了嘴巴,一同看向王心欣。要是在党政机关里,这话还有些威胁力,可对张扬能有用吗?更何况,这是在汉朝,去那投诉去?穿越时空的机器,只能将他们送来,可没有将他们送回去的能力啊!
王心欣也是给张扬逼急了,在过于关心和无法阻止下,只能彪出这么一句话来。这一点,张扬能理会到,心中一阵感动,更感温暖。看来王心欣对他,还是大有情意的。
王心欣看着大家的愕然神情,也渐渐清醒过来,尴尬的坚持道:“看什么看啊!就算回不去投诉他,我也坚决不同意他去。这不是乱来吗?”
接着,王心欣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还有,我、菲然和钱轮回呢?你怎么没有安排啊?难道说,我们就没一点作用了?”
张扬虽然觉得王心欣、欧阳菲然和钱轮回三人,在这时候,的确帮不上什么忙,可却不赶说出口。只得耸了耸肩,苦笑道:
“呵呵!你们当然是留在军中,跟赵强和马德威一起,帮助窦婴啊!”
“不!我要跟你去上郡!”王心欣倔强的叫道。“还有,我这是告诉你,我的安排,而不是征求你的同意。”
“额!”张扬正想劝阻,可却劝不出口了。这话不是他用来堵王心欣嘴的吗?现在居然被王心欣用上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算是彻底领教到这招的厉害了。
看着张扬吃憋的样子,欧阳菲然他们忍不住偷笑出声来,气氛一下就欢快了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窦婴就任命张扬为校尉,将五千骑兵交给了张扬。张扬也不废话,急急告别窦婴后,率领着五千骑兵飞奔向上郡。
同一时刻,李广在接到窦婴的急件,了解到匈奴军的意图后,脸sè大变。他急忙凑出五千骑兵,让他们飞赶向上郡,听从张扬的指挥。
建彰军也在不久之后,追上了窦婴。建彰校尉公孙贺在听了匈奴军意图,及刘彻已经和张扬去守上郡后,惊得差些从马背上掉下地去。
大汉最jīng锐的一万骑兵,急忙在公孙贺的率领下,急扑上郡。无论是刘彻的安危,还是上郡目前的重要xìng,都由不得他不心急了。
上郡,一个在历史上并不起眼的小郡,却因两批穿越者的到来,改变了意义。上郡已经成为这场汉匈大战的焦点,它的得失,将决定这场战争的胜负。
随着三路骑兵,全力向着上郡急赶时,匈奴在河套平原内的三十万主力,也集结完毕。这场关键xìng的汉匈大战,就要在上郡拉开序幕了。
长安城,未央宫中。景帝yīn沉着脸,看着案上的三份双奏报。一份是派去跟匈奴和谈的许昌传来的,一份是窦婴传来,一份是东瓯国传来的。
窦婴的奏书中,说的就是张扬推断出的匈奴军意图。经上郡派人进入河套平原侦察,已得到了证实。匈奴的三十万主力,的确秘密集结在了河套平原内,正准备南下了。张扬和太子刘彻,率两万骑兵赶往上郡,希望能与上郡四万守军配合,阻止匈奴南下。
许昌的奏书,则道出和谈的不顺利。匈奴指责大汉嫁去的南宫公主是假的,说大汉要是真有诚意和谈,就先把真南宫公主嫁来再谈。
东瓯国的急报,则是来求救的。闽越王暗地里已经统一百越各族,正挥军攻打东瓯国。东瓯国的情势岌岌可危,请求大汉出兵相救。
三份奏报,每一份都让景帝头疼。三份联系起来,更让他感觉到背脊生寒,害怕无比。从接任大位以外,就算七国之乱,他都没有过害怕之心。可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匈奴要侵占大汉的土地,目的xìng已经很明显了。让南宫公主出嫁,只不过是疑惑大汉的借口,只是在试探大汉的虚实罢了。至于闽越王的举动,分明就是想灭掉东瓯后,挥军北上,进攻大汉。
在同一个时间内,匈奴和闽越两国,一南一北,同时对大汉用兵,这难道是巧合吗?绝对不可能是巧合,这是早有预谋的南北夹击,想一举灭掉大汉。
浓重的危机感,一阵阵的涌上景帝的心头。他该如何应付眼前的局面?朝中能战之将,全都在边界抵御匈奴,该派谁去镇守南方,阻止闽越王的进犯呢?对匈问题上,该不该答应嫁出南宫公主呢?上郡,最关键的上郡,能不能守住呢?
“chūn驼,传旨!宣卫绾,马上进宫!”景帝无奈叫道。在这时候,一个人是想不出办法的,卫绾看局势很透彻,应该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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