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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0)(2 / 2)

汝何故执着,纵是未死,其职务之重亦要人接替的。

既然人未死,陛下继位之初便规定臣子若有疾可告假,若任重职,可由其他官员代为管理,待还朝时复职,而非替代!

端站在大殿中间的女子,朝身后的众人仰头,冷道:就算驸马已不在人世,我宁愿孤老一生,也绝不愿驸马另换他人,我的驸马,此生只有李若君一人。

殿内登时安静了下来,雕刻龙纹的梨花木横梁上似乎还有回响。

胡闹!皇帝突然怒斥一声,将后面一些大臣惊吓住,他们极少见到皇帝动怒,尤其是在对着最宠爱的长女时,你是想做什么,难不成你要为了一个死人,忤逆你的君,你的生父?

是陛下,要偏信他人之言,认定官人已经死了。

赵恒沉着一张老脸,那你可知道朕为何又要着急与你挑选驸马,那东京城的流言...

陛下不也说是流言吗?流言止于智者,驸马是您的臣子,是臣的夫君,她是什么样的人,臣难道会不清楚吗!言及此,赵婉如朝右边中间的一堆武官横眼望去,此流言,只怕是一些人居心叵测,想要我赵婉如身败名裂!

生生死死,他总归是消失了一月有余,若活着,为何不来见朕,又为何不去见汝?

东京何故起流言?赵婉如横看着一旁的丁绍文,若是歹人贼心不死,只怕是有命从黄河逃生,也无命回到东京!

殿下,恕臣直言!丁绍文对视着赵婉如敌视的眸子,无辜道:殿下与驸马感情深厚,殿下是钟情的女子,臣斗胆言,那李若君不配为殿下的驸马,殿下请命求官家派人护他安危,他却于途中寻欢作乐...

这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官人不在这里,事情经过全凭你一人之言,可信多少?

臣,还没有胆大到敢欺君。丁绍文示弱,装得极像。

事情真相如何,都要等官人回来才知。明知他的虚伪,她还是紧逼不放。

面对争执,以及李少怀的生死,皇帝不耐其烦道:好啊,他若能回来,那朕就破格,提拔他到殿前,殿前诸司空缺头领,朕可以让他做指挥使!

许久都无人作声,赵恒挥了挥手又道:哼!将公主送回坤宁殿,暂关禁闭,至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准踏出坤宁殿半步!

几个内侍上前,赵恒看着丁绍文,接道:卿家既已苏醒,枢密院空缺之职就...

陛下,臣有本启奏。左侧跨出一个着紫服的官员。

卿家还有何事要说,今儿朕累...

陛下,臣奉命反京时,在途中遇到了一个故人,此故人是臣的恩人,通晓自然,道法高超。

原本想复职丁绍文就散朝的赵恒瞬间又来了精神,提亮眼睛道:通晓自然?是哪位道家高徒?

陛下一见便知。

那此人现在身在何处?

就在文德殿外不远处等候。

近年灾害频繁,月前亳州又起暴动,朕本是想等安抚司事回来询问,哎...李少怀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于他而言,皇家的颜面更为重要,宣!

第107章 老道原来是驸马

原先殿外站着的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 等到内侍再次出来传召时大惊, 这...

见许久未有动静,赵恒问道:殿外何事?

内侍挑起眉头忙的入内,启奏陛下,是驸马!

内侍的话引起了朝堂上的轰动。

紧接着一个穿青色袍子的年轻人入了大殿,众人皆惊,不知是人, 其鬼,还是神, 就连皇帝也不敢置信,旋即看道陈尧叟, 卿家的故人...

他们这才想起来, 惠宁公主的驸马曾为道士,救过陈尧叟的长子, 于陈家有恩,皇帝瞬间拉沉下脸。

李少怀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赵婉如身旁, 看见了她因为思念而变得憔悴的容颜, 看见了她消瘦的身姿,也看见了她见到失而复得之人时眼中所含的泪水。

破碎的目光得以重聚,许久不曾动过的心,此刻, 与血一起沸腾。

她心疼的皱起眉角,转身拱手道:臣李若君迟归见君,望陛下责罚。

这震入人心的话让朝堂瞬时安静, 赵恒抬了抬手。

不明所以的朝臣们还以为是公主与驸马串通好了的,就连赵恒在亲眼见到李若君也是这么以为,卿...

陛下,臣落入黄河漂到了河南府以南,所幸命大为人所救,又因负伤,李少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尚未好全的肩头,身旁的人视线不曾离开她,脸上神情皆因她话语闪烁变动。李少怀接着道:所以昏迷了几日,直到半月前才动身回东京,又恐突生变故,所以未曾告知知州与各府。

李少怀回朝,引起了朝中震惊,更多人好奇的是她如何活下来的。

除了面瘫凝固住的丁绍文。

那一带的黄河不是水流湍急泥沙众多吗,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谁知道啊,这九死一生的事情。

莫不是华山老祖仙灵了,庇佑自己的弟子?

有可能。

郑州知州竟敢欺君!皇帝震怒。

转递州官奏折的大臣恐慌的上前跪下,陛下,知州所奏的折子里言及分支下游打捞上来的男尸已经腐烂面目全非,仵作的报告中是与驸马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衣物也是便服,便误以为是驸马...

行了,念无心之失,此事不予追究,但要将失踪人口仔细核查将功折过。赵恒挂不住脸面。

是。

丁绍文瞪圆了双眼,扭头看着李少怀一步步从殿外从容走入内,看着她完好无缺的站在了赵婉如身旁,旋即微笑道:驸马平安归来,可喜可贺。

陛下,驸马既然已经回来了,不妨当面问清,看看是否如刺史所言。赵婉如看着丁绍文,又转而看向李少怀,欣喜的同时,这也是她的疑问。

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与那西夏的女子!那袍子,又为何会在那女子手中。

卿为朕长女的驸马,是天下男儿丈夫的表率,东京城传你与西平王的妹妹有染,归来的几位将士与丁卿家也言亲眼所见,你可认?

李少怀拱起手,侧看了一眼丁绍文,陛下,此乃子虚乌有之事,臣冤枉!

众将士亲眼所见,还有那西夏的翁主,难道亲眼所见的还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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