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的男根在湿滑的小洞里疯狂进出,空气中发出‘噗嗤噗嗤’的-chā穴声。
她的yīn道过于狭窄,不能轻易的包裹他的性器,温热紧窄的嫩穴被他的yīn茎一次次撑开,大gui头摩挲着甬道的每一寸,穴肉的紧密包裹所带来的快感几乎让他登上巅峰。他喉咙发紧,大rou棒更加凶猛的在娇软的Xiao穴里抽cha,每一次都连根没入,直插她的花芯,大股的蜜汁随着两人的交合溢出穴口,顺着她雪白的腿根流到讲桌上。
“啊啊...轻一点啊...”季舒卿哀叫出声。
陆景时并不理会,Ji巴越发用力的往Xiao穴里插,硬挺的性器撞击着宫腔,肿大的鸡蛋gui头毫不留情的碾压敏感的花径,狠狠地捣在脆弱敏感的子宫口上。
Xiao穴被肏得不断收缩,蜜汁止不住的往外涌,他还嫌这样不够,双手紧紧抓住她胸前摇晃的丰满乳^房,用力的揉捏着白嫩柔软的乳^肉,把雪团子捏成充满情欲的粉红色。
两颗樱红的乳^粒坚硬的挺立在顶端,模样异常诱人,他忍不住用手指揪住,拉扯起来嘴唇凑上去咬住,大rou棍紧跟着重重往前一顶。
“啊...”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季舒卿娇吟着泄身,大腿颤抖着,穴道疯狂收缩,穴心猛地涌出一大股yin水。
陆景时被吸得头皮发麻,他放缓抽cha的速度,享受着蜜穴的夹弄,嘴上还不忘说荤话:“真是个坏孩子,看你流出来的骚水,把老师的讲台都弄脏了。”
他挺挺腰,大gui头抵着柔软的子宫口使劲碾磨,“你这样老师还怎么讲课?嗯?”
“啊啊...不、我不是故意的...啊...”季舒卿已然被奸得神志不清,忘记他们的对话是在进行情景剧,顺着他的问题回答着。
“可是老师很生气。”他说,“你必须要向老师认错,老师才肯原谅你。”
“要...要怎么认错?”季舒卿抽抽搭搭的问。
陆景时转身坐上旁边的椅子,指着自己的yīn茎说:“主动坐上来,用Xiao穴把老师的Ji巴夹射。”
她顺势看去,他的性器又粗又长,青筋与血管从根部盘旋而上,如同一根铁棍,紫红色的大棒子表面沾满yin水,泛着水润的光,鸡蛋大的gui头色泽赤红,中间的小孔不时张开流出丝丝清液。
巨茎高高的竖着,硕大粗壮的姿态显得狰狞可怖。
尽管季舒卿被它插了不少次,可直面它时她心中还是有点怕。
见她磨蹭,陆景时催促:“快点。”
季舒卿咬咬唇,颤巍巍的走过去,背对着他岔开双腿,花穴对着他的rou棍,小心翼翼的往下坐。
“嗯...”陆景时闷哼一声,不是爽得,而是痛得。
她刚才没瞄准,Xiao穴只微微含了个头就歪斜着吐了出来,只将pi股坐在了rou棒上。
“是想把老师的Ji巴弄断吗?”他拍拍她的雪臀让她起来,“自己用手抓着Ji巴,一点点往里塞。”
季舒卿起身,依言用小手握住rou棍,微微撅起pi股,将大gui头对准穴口,慢慢的往里吃。
“嗯...啊...”季舒卿忍不住呻吟。
Xiao穴主动吞吃大rou棒跟被它插入时的感觉是不同的,明明含到底了却还有一段露在外面,茎身撑满整个花穴,大gui头磨得宫口又酸又麻。
陆景时舒服的眯了眯眼,“继续。”
“塞不进去了...”她娇声道。
“塞不进去?”陆景时疑问,他扣住她的纤腰,按着她的身体往下,同时挺身一顶,‘噗嗤’一声,整根rou棒都插进了她的穴中。
“啊...”季舒卿被捣得身子酸软,大Ji巴把穴道撑得满满当当,坚硬的顶端直抵着花芯,娇嫩的穴蕊被磨得酥麻胀痛,蜜水不停的往外渗。
“这不就塞进去了吗?”他拍拍的她的pi股,“快点动。”
季舒卿撑住他的膝盖,身体上下起伏,她控制不好下落的位置,大rou棒便在她体内随意乱搅,或是碾着穴道一侧的褶皱撞到花芯,或是摩擦着敏感点捣入子宫口,粗硕的yīn茎变换着角度肆意顶撞,没几下就插得她娇喘连连,yin水直往外吐。
她的动作又缓又慢,累计的蓬勃欲望无法迅速抒发逼得陆景时双眼发红,他无法再忍受她慢吞吞的速度,大掌提起她的腰,大yīn茎狂插乱顶。
“骚货!吃得这么慢,是想勾引老师肏你吗?!”
他握紧她的纤腰,粗大的性器疯狂进出狭窄的穴道,赤铁般的yīn茎疯狂的抽cha着,一次次的齐根刺入,猛烈的贯穿着她。
“啊啊啊!”这个姿势大rou棒肏得极深,花穴被充斥得满满的,甬道被完全碾开,小腹也被顶得不断凸起。
巨大的深色男根消失又出现在雪白的臀缝,如同一柄利剑,不断冲击着脆弱的子宫口,季舒卿昂起头,娇美的脸上交织着舒爽与难耐,双乳^疯狂的上下颠簸,顶端的红蕊晃动出yin糜的弧线。
“啪啪!”性致上头陆景时的猛拍两下她的pi股,“勾引老师的坏学生,Sao穴这么会夹,这么多水,Ji巴都被你泡肿了!”
他使劲按着她的小腹,yīn茎猛往上顶,粗壮的rou棒每次都撑开她的花茎尽数没入,她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恍惚间有种被顶到喉咙的错觉。
来不及喘息,胸前娇嫩的乳^尖就被狠狠捏住,手指用力一拧,又痛又爽的快感立刻蔓延,Xiao穴被刺激得猛烈收缩,不断吮吸着体内的大rou棍,又快又狠地冲撞几乎要将Xiao穴顶穿,季舒卿控制不住的尖声吟叫:
“啊啊...啊...不要...太啊...太多了啊啊啊...”
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眼泪横流,崩溃的摇着头叫喊。
但她的叫声只能取悦男人,陆景时yīn茎涨得越发粗大,他不顾一切的疯狂冲刺,像是要把她玩坏一般发狠的冲撞,把她插得放声yin叫。
猛捣了几十下之后,箍着大Ji巴的穴道猛地收缩,季舒卿颤抖着腿根,花缝中的小孔张开,直直的往前射出一股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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