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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使海国擒妖记(番外4)(1 / 2)

2022年11月5日外记之四·乱人伦母子通奸·逢义士孝女报冤色胆迷天顷刻中,残灯暗室两心同;雨云入梦终成幻,神鬼当空不放松。

话说南宋时,湖南潭州有一户人家,主人姓毛名则,字任之。

建炎年间,因金人袭破江西,移兵湖南,为避兵祸,只得携妻儿来到广州,投奔一个泛海孙员外。

那孙员外住在广州番禺县内,手下共管着数个海舶,常由海道往外蕃兴贩,利息颇丰。

他见毛则能写会算,便收在门下做个主管。

不想自得他之后,买卖愈发顺溜,一年之内,连起了几主大财。

孙员外大喜,把毛则当做心腹人,但得财便分一股与他。

那毛则逐日积聚,渐有千金之资,又托孙员外代觅买一块空地,起造一所房屋,三间两厢一客座。

不消一月,起造成功。

收拾油漆粉饰,各事齐全,择了吉日,举家搬进新宅。

家内自有浑家阳氏照应,俗语道:“外有寻钱手,家有聚钱斗”,过得丰衣足食。

毛则日子过的称心,心满意足,惟叹妻子年岁已长,渐生寻花问柳之意。

正是:饱暖思yin欲,饥寒起盗心。

他此时年已五旬,生有一子一女,儿子名曰永福,女儿唤做翠翠,俱在妙龄,尚未婚配。

毛则见子女长成,皆生得俊俏可爱,心中暗喜。

不期好事多磨,忽一日,阳氏得了病症,请医调治,服药无功。

毛则又要逐日打理生意,毫无一刻之宁。

可怜永福、翠翠,各庙烧香,拜斗求符,总是不灵,医者都是推手。

看看病了百日之期,阳氏大数已到,痰响了一声,身亡气绝。

毛则虽嫌她老,到底结发之妻,不免吊了几滴眼泪。

可怜一双儿女,大放悲声,旁人解劝方止。

毛则忙叫收殓设供,到了百期,办酒席酬客,起棺出殡。

殡已出过三日,伏山已毕,毛则逐日照料生意,早去晚归,未免饥寒饱暖,无人照应。

家中一双儿女,虽有仆妇丫鬟伏侍,到底如小鸡失了鸡母,七慌八乱,啼啼哭哭。

毛则心下烦恼,思量终不是长法,何不娶个继室照应门户,遂央媒寻亲。

一日无事,闲步到县衙东首,只听得背后有人叫道:“毛主管,好几时不见面。

”毛则回过脸来看时,却是做媒的贺婆,便问道:“有甚么话说?”贺婆说道:“主管不知,近日有个行院人家,从秀州来,嫡亲三口儿,夫主姜公,有个女儿唤做碧儿。

那姜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碧儿,也会唱诸般耍令。

今年二十岁,颇有些颜色。

他三口儿因金人侵扰,一路南逃至此。

近日新来州里打踅,在这县后一个僻静巷内权住。

不想昨日姜公因害时疫死了,那姜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央及老身做媒。

恰好主管前日亦托老身寻个继室续弦,却不正是有缘?她央老身对主管说,她那女儿长得好模样,又会唱曲儿,省的诸般耍笑,若能救济她些银两,作成一具棺材,情愿把女儿与你做继室。

”毛则听罢,喜出望外,随即取出两锭银子,递与贺婆,说道:“便与他银子二十两,十两将去买具棺材,余下十两,做结果使用钱。

待发送了当,我少不得行礼纳聘,那时便将女儿送来成亲。

”贺婆将了银子,迳奔姜婆下处,与她说知了。

那姜婆得了银子,即去县东陈四郞家买了一具棺材,回家发送了当,兀自余剩下五六两银子,娘儿两个自把来盘缠。

一面使贺婆报知毛主管,教三日后前来抬人,不在话下。

却说毛则回家,将此事与儿女说知,永福、翠翠俱都说道:“爹爹!此是正礼,况家内无人掌管,我们年纪又轻,何能撑持门户?”讲了半会,各自回房安寝。

俗语云:“姻缘本是前生定,不许今人作主张”。

毛则一时没眼色,成了这头亲事,他听见把一个妙龄美人与他,自以为得了便宜,谁知便宜是个吃亏的后门,到后来,连命都丧在他手里。

正是:早识危亡留后日,诲教成长恶姻缘。

这日贺婆前来回话,毛则依允,安排三日后抬人。

一面差人去下聘礼,一面准备洞房花烛。

至日悬红结彩,又备办几桌酒席,诸事安排停当,又到混堂内洗了个净浴,到晚打扮做新人,专候佳人不题。

且说姜婆看看将至傍晚,便叫女儿梳洗打扮,去做新人。

那姜碧儿梳洗头,净净面,用篦刀子掠了鬓,光踏踏的,戴一枝时样鎏金洋纹的金钗,又戴一枝面簪,两旁边挂下吊珠,道是钗结一般。

耳坠金环一对,手上套了一付洋纹万字的响钏,足下穿了一条月白丝袜,又一双富贵不断头杨妃色花鞋,内拖大红鞋边。

腰下系了一条银红兼丝湘裙,纤花膝裤。

又一个大红抹胸,穿了一件玉色绫袿,外穿大红洋绉衫儿。

打扮十分俊俏,来做新娘。

姜碧儿打扮齐楚,约莫有定更之后,毛则喊了轿子一乘,到姜家下处,将碧儿抬了回来。

轿子方才歇下,永福翠翠两个,便齐齐上前,来拜晚娘。

仆妇将轿帘一起,姜氏看见永福年少之人,面白清俊,道是嫁与他,心中欢喜。

后来听得叫她娘,倒吃一惊,便下了轿,口中哼也不哼,似乎假妆朦胧,一言不发。

姜氏进房,自有仆妇伺候。

毛则看那新娘时,果然是美貌标致。

但见:花容袅娜,玉质娉婷。

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

金莲窄窄,湘裙微露不胜情﹔玉笋纤纤,红袖半笼无限意。

星眼浑如点漆,酥胸真似截肪。

金屋美人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

却说姜氏抬头看见了毛则,暗暗叹了一口气道:“我道是个甚么毛官人,原来这么大年纪老人家!”恨了一声,叹道:“我那老娘见钱眼开,却叫女儿上不上,下不下,我毕竟是她亲生的,何苦这般坑我,是个甚么意思?”自家暗地抱怨不休。

正是:婆爱钱财娘爱俏,一般行货两家茶。

当下毛则出来,到了客座,叫人摆酒。

众人闻听毛主管今日续弦,俱来道喜,毛则亦尽主人之道,百般周全。

众人猜拳行令,约已二鼓之外,各自散去。

毛则将门户、火烛照应清楚,方才进房,拴了门,上床与姜氏成其夫妇。

彼时碧儿已卸去盛妆,先睡在被中。

毛则揭开被儿一看,见她衣服早已脱去,只穿一个大红纺绸镶花边的裹肚,脚上浅碧袜子配着大红睡鞋,十分艳丽。

毛则也将衣服脱下,侧身钻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扳过粉颈,连连亲嘴。

但觉脂香粉气,一阵阵送入鼻孔,引得他yin心大动,急要干那风流事儿。

便伸手替碧儿脱去裹肚,摸看她一条赛如雪藕的玉臂,和两只涨鼓鼓的嫩奶儿,顽弄了一回,又伸手把那肥白pi股儿,抚摸个畅快。

再摸那件妙物时,其形圆凸,隆起多高,犹如初出笼馒头也似,中间一条小缝,微微湿润,光淡无毛,肥嫩可爱。

摸至此,毛则欲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条五寸来长的阳物,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般,忙扒上身去,分开碧儿两条大腿,跪在她腹前,挺起阳物,向那柔软的缝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

正合了两句:

杖藜扶入销金帐,一树梨花压海棠。

毛则自觉阳物套住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乐不过,于是又猛地一顶。

碧儿牝户经过片时硏摩,早流出好些yin水,稍沾滑落。

毛则肆意顽耍一回,忽觉阳物在户中,非常好过,浑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不一刻,gui头麻痒,直达脊椎,忍不住一面乱送,一面阳物中精如泉涌,直射在牝户里面。

精泄之后,精神疲倦,紧抵牝户,瘫软在碧儿腹上。

怎见得这番交合?但见:樱唇微绽,星眼生波。

腰肢纤弱傍人倾,做尽千般婀娜。

玉手揉荑挽绣襦,妆成万种妖娆。

听她莺声巧啭,不觉魂教呼去。

经他她阴中微锁,早已精泄难收。

口内声声喝采,好个娇娃。

心中暗暗踌蹰,这回断送。

最^^新^^地^^址:^^话说毛则年过半百,得了这个少年娇艳,便不顾死活,终日在她身上做工夫,如此过了半载。

你想这姜碧儿正值妙龄,乔乔画画,正在得趣之时,那毛则虽然风骚,到底年岁大了,只好虚应故事,怎能勾满其所欲?初时还勉强支撑,到后来,弄的腰也弯了,背也驼了,眼也花了,耳也聋了,黏痰鼻涕,咳咳嗽嗽的,有些动不得了。

那姜碧儿二十来岁的嫩妇,正是欲火发动之始,不额外加徵便是她的恩惠了,可还容得躲避,不住啯哝道:“女人嫁丈夫,元图生儿育女。

你恁么大年纪,就不曾听见古语道是:家有良田万顷,不如肏进些须哩。

”她见丈夫不能济事,心中大有不悦之意。

姜氏自家怨恨道:“命不好,嫁了这个半本头,不得终局。

”她看见继子毛永福身材雄壮,人物乖巧,又与自家年纪相仿,尚无妻室,倒有心看上了。

常常走到厨房下,捱肩擦背,调嘴弄舌,眉来眼去,不则一日。

这日,毛则为生意出洋去了,姜氏走到永福房中,见他正在伏几读书,随手递上一副册子道:“你读的甚么书?我这里有副册子,内中皆是金玉良言,试可一观。

”永福不知里面是甚么册,接到手中揭开细看,只见开卷两页写着“汉宫遗照”四个大字,及到第三页,只见一个男子搂着一个妇人,赤条条在假山上干事,竟是一副绝巧的春宫册子。

那册子与别的春意不同,每一幅上前半页是春宫,后半页是题跋。

那题跋的话前几句是解释画面上的情形,后几句是赞画工的好处。

永福逐页看来,但见:第一幅乃纵蝶寻芳之式。

跋云:女子坐太湖石上,两足分开。

男手以玉麈投入阴中,左掏右摸以探花心。

此时男子妇人俱在入手之初,末逢佳境,故眉眼开张,与寻常面目不甚相远也。

第二幅乃教蜂酿蜜之式。

跋云:女子仰卧锦褥之上,两手着实,两股悬空,以迎玉尘,使男子识花心所在,不致妄投。

此时女子的神情近于饥渴,男子的面目似乎张惶,使观者代为之急,乃画工作恶处也。

第三幅乃迷鸟归林之式。

跋云:女子倚眠绣床之上,双足朝天,以两手扳住男子两股往下直舂。

似乎佳境已入,能恐复迷,两下正在用工之时,精神勃勃。

真有笔飞墨舞之妙也。

第四幅乃饿马奔槽之式。

跋云:女子正眠榻上,两手缠抱男子,有如束缚之形。

男子以肩取他双足,玉麈尽入阴中,不得纤毫余地。

此时男子妇人俱在将丢末丢之时,眼半闭而尚睁,舌将呑而复吐,两种面目一般神情。

真画工之笔也。

第五幅乃双龙斗倦之式。

跋云:妇人之头倚于枕侧,两手贴伏,其软如绵。

男子之头又倚于妇人颈侧,浑身贴伏,亦软如绵,乃已丢之后。

香魂欲去,好梦将来,动极近静之状。

但妇人双足末下,尚在男子肩臂之间,尤有一线生动之意。

不然竟像一对已毙之人,使观者悟其妙境有同棺共穴之思也。

永福看到此处,不觉yin兴大发。

姜氏此时已顾不得母子名分,纲常全无,遂把永福面前裤子一扯,那话跃然而起,挺竖坚硬异长。

姜碧儿看见,更觉合式,yin心荡漾。

你想世间能有几个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妇人家反去勾搭,可有不肯之理!当下碧儿与永福脱衣解带,叫他仰卧榻上,自家亦脱去衣裙,扒上去弄个倒浇腊式子。

只见她光着身子,跨在永福腰间,如骑马一般,两只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那肥凸的牝户,正向着永福小腹。

低头一看,永福那阳物,红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间乱动,擦的人怪痒的,遂用纤手握住那酒杯大的gui头,对准牝户,挨看穴心,自家将身子往下凑就,便想套入,顶了好久,尚只入去少许,只因gui头昂大,不易呑入。

硏磨片刻,yin津透出,始磨棱探脑将gui头慢慢含入于肉洞中,碧儿见已经插进,便放开扶阳物的那手儿,伏下身子,抱住永福肩头,脸贴脸,乳^磨胸,恣意亲热,下边翘起pi股,套弄起来,此法妇人甚喜,因为轻重迟速,由他作主,深浅也可随意,更能上下搔看痒处,每往下一套,必尽没至根,口中随着喊出骚声道:“阿唷,好吔,爽快死了,亲亲!你这话儿比你老爹强百倍哩!”尽力摆弄,百般yin浪。

永福也乐极情浓,举住白股,深深顶住,乱揉乱撞,口中也亲娘奶奶乱叫,与她浪做一堆,泄了阳精,抽出那话,彼此偎抱睡下,连说笑的力气也没有了,渐渐睡去。

有诗为证:

紫薇花对紫薇郞,不顾纲常把丑扬;

要知来年阳寿绝,何必今朝不洞房。

话说姜氏与永福,不顾伦常,成就了那事。

彼此俱在少年,犹如一对饿虎,那有个饱期,捉空就闪到毛永福房中,偷一手儿。

那毛永福又有些本领,弄的这婆娘体酥骨软,魄散魂销,恨不时刻幷做一块。

这日永福在家无事,寂寂溜在姜氏房中,碧儿叫他拴上房门,两人搂抱着亲嘴咂舌,一面解褪衣裤上床,双凫飞肩,灵根半入,不胜绸缪。

偏巧那日毛翠翠同仆妇在厨下烧火,翠翠耳尖,听见房内卿卿哝哝,认做老爹回来,悄悄走到窗下,用唾液湿破纸窗一看,不看犹可,看见了他二人在床上发抖。

翠翠年少,末经人事,甚觉诧异,悄悄喊了仆妇过来,道:“不知娘同哥哥怎么,二人在床上只是抖,不知是何症疾?”仆妇悄悄前来一看,叫了一声道:“小姐!家门不幸了!你老爹为人一世,到了如今这个地位,不想娶了这个yin妇,绿头巾与他戴着,叫老爹怎生做人?”又骂了一声,道:“永福这当死的畜生,做此丧良心之事,日后看你好日子过哩!”翠翠听见了此言,此时心中明白,回房暗暗吊泪不题。

光阴易过,永福与姜氏串了数月,一日望着碧儿说道:“连日家里仆妇丫鬟看见我,俱都神色不对,难道他们有些晓的了?”姜氏心慌,便唤媒人,把家中仆妇丫鬟,尽都打发去了。

翠翠在家中,渐渐饭食都无人照应,只得忍气呑声,苦在心中。

又过半月有余,毛则出洋归来,来至家门首扣门。

翠翠打开大门,老爹进来,小姐一阵心酸,又不敢把实言吿诉爹爹,吊下泪来。

毛则只道想他,不以为意。

又见家中仆妇丫鬟俱都不在,便问姜氏。

碧儿道:“如今天热了,我想有人不好,一时你不在家,没的人,我即可不穿裙儿,只着衵衣乘凉便罢了。

等秋凉时候,再寻人不迟。

”说了多少闲话,哄得毛则信以为真,自归房中歇息。

姜氏便对永福说道:“我与你虽然快活了这几多时,终是碍人耳目,心忙意急,不能勾十分尽兴。

如今这老鬼回来,若吃他拿住,你我都是死也。

永福,你便是我心上人了,就依我,同我把你家鬼老子弄死,做个长久夫妻罢。

”永福听了道:“奶奶你忒狠了些!让我推一个干净身子,奶奶你另寻别人罢!”碧儿道:“永福,你敢不依我么?若不依,回三声。

”永福道:“我不依你,你道怎么?”碧儿道:“你到我房内-强-.奸继母,按律上是个甚么罪?你想想看,两件都不便宜。

老实些依我罢!”

永福没奈何,只得问道:“不知奶奶打算如何下手?”姜碧儿眉头一蹙,心生一计,到晚间,把那毛则多劝上几杯酒,吃得醉醺醺,到了床上,姜碧儿反抱定了那老儿撒娇撒痴,yin声浪语。

这老儿迷魂了,乘着酒兴,末免做些没正经事体。

值顽得气喘吁吁,一觉昏睡过去。

姜氏此刻杀气附体,如何能回心转意?她自家立在杌子上,取了一条麻绳,唤来永福。

二人走到老爹面前,将绳子往下一扣,认准颈项,一勒勒下。

毛则此刻二目一睁,舌燥喉干,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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