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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梦醒(1 / 2)

方逮睁眼时,人还有些恍惚,他无意识的擦掉满脸的冷汗跟眼泪。

甚至还恍惚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困在梦境里。

可是当他感觉周身的环境是熟悉的。

在黑夜中他只要轻轻翻身就能循着身边的气味,把商容给抱在怀里,他就稍微平静了下来。

直到他直接无赖的把整颗头颅就赖在她的肩颈,深深地闻着她头发的味道。

他就知道,他不是在梦里了,也回到熟悉的怀抱了,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的心空荡荡的,像是游魂游荡在颓废的无尽走到里,他急需有种力量可以使他镇定下来,温柔乡就好像是种解方。

他忍住恶梦里,会让他晕眩鼻酸胃闷的感觉,更憋不住那股压抑的欲望,便靠上去亲抚身边还在熟睡的商容,那些伸手可触及的温柔,让他贪恋的想沉迷能麻醉苦涩的情欲愉悦。

他想疏解压抑跟逃避痛苦。

因此,他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摸索,手劲也不小心大到让商容醒了过来。

身边男人在她沉睡中胡乱吻上她的唇,他的身躯就压在她的身上,温热的热源就笼罩在她的胸口心处,这男人在她身上胡乱摸索时,她才悠悠的转醒。

商容半睁眼发现是方逮时,她放松且不自觉地把手臂高举,她喜欢且熟悉他的味道了,便直接圈上他的肩上亲近,只想着蹭蹭他的体温。

因为面对被爱人温柔亲昵的亲密行为,她很容易让整个身心都松懈了下来。

被他抱着的感觉,好舒服的。

在耳鬓厮磨间,商容也细心的发现方逮有些不对劲。

她轻柔且关心的问:"老公,你怎么了?"

因为商容很清楚,方逮从以前不管多有欲望,或是他们彼此有多忙碌,就算长时间没办法有亲密行为,他也会很体贴她,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把她从睡梦中给扰醒。

她知道这种做法,不是他们习惯似的亲密情趣。

而是方逮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情绪反常。

因此,她有些忧心。

她抚摸方逮的脸,这才发现他的皮肤上有层细汗,她伸手抽了纸给他擦擦,才低语关心的问道:"老公,是不是白天发生什么事了?"

商容甚至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做以安抚。

可因疲倦,方逮的眼皮无形的生出了几道皱折,而让他的眼神更加深邃。

可是他还是皱着眉,甚至演技拙劣的想假装没事,像是无法把那些话给说出口。

他想闪躲商容关心着他的眼神,别过脸时,他眼珠上的水气浮光掠影,顿时生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眼睛红通通的,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很是疲累。

更因为听见商容问他白天的事,心里头就不自觉地发慌。

他怕把白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商容会看不起他,觉得他是个懦弱不够坚强的男人。

更多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把他生母的事给说出口。

难不成,要他在爱人的面前承认,他是个从小就连生母都不会爱的人吗?

如果商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她会不会觉的,他就是个不值得爱的人。

他避开商容担忧他的眼神,只闭眼俯身往下的吻她,他紧扣着商容的手,一时也没有多少安全感,就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气味,听着充满欲望的喘息声。

他想像着...

至少,他还有商容是会偏爱他的吧?

他硬挺的身子就压着她柔软的胸口,唇温才相触互融之时,他就情不自禁的想抚摸她温柔的胸乳^。

他颤颤巍巍的问:"可以吗?我想你了。"

商容看的出来,方逮还没办法好好的向她解释自己的失常,也还无法跟她倾诉心事。

可是她能理解方逮有时候也有自己的压力,跟不方便解释的困境。

因此她能尊重方逮这暂时的失常跟沉默,也就由着他了。

"那你来得及五点前出门工作吗?你要不要直接来,我还有些困着,如果要等我完全清醒了,要花不少时间的。"

商容温柔慵懒的抚摸他的后颈跟头发,接着她纤细的手就从男人的后腰上,很随意的抚摸了进去,她毫不拒绝方逮想主动亲热的态度,也像是纵容着让眼前的男人随意触摸她的身躯。

"你真好。"

方逮闭眼往她的胸口深处亲了进去,越亲到深处他越是闻到浓郁的玫瑰香,他知道这是他妻子最喜欢的身体乳^香味,又甜又欲,他觉得这气味勾的他心痒难耐。

得到商容的默许之后,他宽大的手掌也自然而然的揉进到她的睡衣里边,就顺着腰线往上抚摸。

解开她的内衣只需要一瞬间,可就这一瞬间,她就被这男人给单手的压扣住双肩。

他的胡渣随着亲吻,却扎的她有些麻痒,乳^房被加大手劲的挤弄,左右的抚弄,让她不由自主轻轻地哼声。

她情不自禁的睁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卧房里没有开灯,黑压压的一片只能凭感觉,随着窗帘透出来的一丝光去摸索。

"我去戴套。"

商容听见黑暗中男人的嗓音,待他放开她的手腕时,商容直接反手抱了上去,拦住了他。

她害羞却直说,因为她想让他开心,"我生理期才刚过不久,是安全期,不用戴了吧!"

他一听见,脸颊耳根就立马泛红,染了情欲之后说起话来比平时更载沉载浮,像是被偏爱过头的飘飘然,"好吧..."

方逮盯看着她时,让她害臊的心跳加速。

跟他四目相对时,明明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却能在彼此的眼珠子里看到以前恩爱时的快意跟投影。

就好像某方面,他们是契合的,很容易就感受到彼此暗藏的欲动跟情绪。

而且她知道,性爱有时候不仅仅只是满足生理需求,还有会被抚慰跟舒压的感觉。所以她不觉得以亲密行为给予伴侣抚慰跟舒压是一件贬低自我的事。

性爱本来就跟拥抱亲吻一样,都能给予亲密爱人安慰支持的感觉。

因此她屈起膝盖,故意投以爱慕的眼神,以髌骨在他的腿上滑动,"老公我想你开心。"

她的睡裙本就是若隐若现的柔美,现在又因膝盖的挪动,反而添了种情欲刺激的神秘感。

眼见商容的睡衣早已被他扯乱的若隐若现,如今她的主动示好,反致让他的呼吸一紧,连身体都灼烫了起来,他连握着她的手腕的力度都紧上几分,像是神智消退。

他宽大黝黑的手掌,就直接压在她的大腿内侧,随之掌控似的拿捏住她的小腿胫骨。

他细细的抚摸他妻子的身躯,有些贪欲...

商容知道自己一直都不是很纤细的身材,她婚前四肢是稍微瘦点,婚后却长了不少肉。

可她一直觉得都是方逮太会做菜了,所以她抗拒不了用减食的方式瘦身,只能透过运动健身,所以尽管减不回婚前纤细的体重,可身材比以前匀称了不少。

可是就算她婚后是胖了点,也长了些肉,她老公好像还是很喜欢。

所以她还挺有自信的。

可是在他眼里,商容在婚后才像是懵懂的花苞,终于慢慢地长了开来,本来就有肉的地方更加的丰满,太纤细的四肢瞬间被喂养的健康匀称了起来。

他觉得这样健康的姿态,才是最美的。

顿时她的健康丰美的小腿被架了起来,他轻轻地亲吻了她的小腿,他的唇瓣吻至她的大腿内侧,那种轻吻让她又痒又难受,她喘着气赶紧以手掌挡住,"老公,别..."

她脸颊已经艳若红霞,被撑开的双腿莹白,嫩的让他心头一颤。

男人手忙脚乱的,忙着从床边柜里拿出润滑液来,"还是抹点,比较不会疼。"

他手指上把凉凉的湿润触感,给抹在她腿间最柔软的地方。

她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能凭着感觉,知道他以手指把润滑液涂在裙瓣上,又细细的抚动荳实,轻轻地在上边,在花实上,裙边上打圈,直叫她慌乱的想把腿给屈合了起来。

没来得及把裙里的最后一件遮掩物给脱掉,他就掀起她的裙子,咽了咽喉咙的把她裙底的底裤给直接拉扯开了一角,他细心地提醒着,却驾驭不了自己的兽欲,"会疼要说。"

这男人才一说完,就把一触及发的硬物紧跟着润滑液给挤顶了进去。

裙子跟底裤都还没脱掉,她的身躯,就被他抱着前后摆动的插着。

他好着急。

她闭眼的屏息,承受着被硬闯凿入又直撞到底的刺痛酥麻感,她从鼻音发出极为情色的嗓音,无助的抓住他的手臂时,全身都软了,"老公。"

商容很善于给他回应,甚至在五官知觉上能给他源源不绝的刺激感。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脖子,担忧的问,"会疼吗?难受要说。"

"不疼,我喜欢老公的。"尽管有些刺痛,可是刺痛中又带着诡异酥麻感让她难以言喻,就跟喝酒享受了入喉的辛辣之后,酒精融入血液带来的微醺之感,会让感觉会更加着迷。

像是身体的每一条血管,都因此发热而红胀澎湃。

她也迫不及待能跟眼前的男人亲密,被梳理欲望。

她的睡裙乱到像是被顽童胡乱撕揉的百合花瓣,花瓣包覆的双腿被架高,露出来的臀瓣像是粉嫩的油桃,那裂开的隙缝正被yīn茎有些干涩的反复插弄着。

"啊..."她凭空胡乱抓捏的双手,她像是被头野兽压在身下蹂躏支配。

男人一下一下的贯穿她的身体,甚至恶意的以大手捏住她的脚腕,就故意提高她的腿着,对着被抬起的软处抽弄着干。

至底时的粗大,给她带来一丝刺痛,可进出抽弄的快意却让她浑然忘我。

就好像只有痛苦与愉悦并存,才会让人上瘾,全身的投入这暂时忘了理智的放纵。

男性耻部就抵撞着她的软户,她的声音就从无音到发喘,最后逐渐潮湿到像是大雨突然落下,打在玻璃窗子上的声音,从嘀嗒到啪嗒啪嗒。

润滑液,不用再补充了吧。

已足够湿润了。

雨淋湿了那干净的窗户,那湿液也被挤喷在白净的腿上。

他的手指间轻轻又缓慢的滑过她的乳^尖,左右抚弄,直到翘挺着那红鸟嘴刺人的样子,真是神气昂昂。

接着在揉玩丰美的乳^房时,他的手指顽劣的以指间去上下刷动着乳^尖红嘴,被撞的摆动时,他又故意左右跳跃的拨弄,直到她的嗓音就像是颤音琴般,被一次次的滑动而敲出美丽又轻颤的声音来。

像是她的喘息、眼神、姿态,没有一处是被动的或是枯燥的。

她很投入,很享受跟他的鱼水之欢。

可是,他顽劣的性欲还不罢休。

那个梦让他很焦虑,甚至把某处过分的欲望膨胀的太过了,他有着说不出口的奇怪欲望,却怕把她给吓住了。

可是他心痒难耐的想要...

他想要再被偏爱的过火一些。

虽难为情,可他深邃且动情的看着她,祈求的眼神,让人难以抗拒,"从后面好不好?我想试试。"

商容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考虑了一下便羞臊的点头答应。

她没忘记这姿势会特别的疼,可是除了疼,还有其他...她也说不清楚的刺激感,而且既然他喜欢那她就不排斥可以再试试。

她害羞的把脸埋到枕上时,这男人还在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流氓的话,双手就握着她的臀,"放松,脚要稍微打开,不然我进不去。"

突然看着自己爱人以勾人身姿,像是在迎合他的喜好,他的动物性欲望完全被勾引了出来。

他持着性器,慢慢地顶入,从一顶而尽末时,还故意趋近贴着柔软的臀腿,把她整个人抱在身下交媾时,他跟只想交配的恶劣雄性动物,没什么两样。

"太深了。"她深吸一口气的忍住疼痛,甚至为了减少被侵入的疼痛,她只能刻意的去扯动阴部的愉悦神经,而情不自禁的扭动。

"疼吗?我轻一些。"他的身躯压了上去,从下捧住乳^房往上揉捏挤压,亲吻她的耳朵时,他的话语是克制且愧疚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心里的野兽一直在扩张在长大,他有欲望想好好发泄一场,又怕把她给弄伤了。

浑身的燥热跟抵着不动的性器让她难受极了,更别说这姿势太没安全感了,她好想再确认方逮爱她的,因此她扭头想索吻,说起话来轻柔的像在撒娇,"老公你亲我。"

他浅浅抽动了几下,忍住发麻的感觉才吻她,接吻的时候,她动情的声音一直从喉部发出,他故意从下捧玩她的乳^房,从下往上以手指轻轻地拨弄。

无声的,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滑过她的乳^尖,又一根根的滑了回来,如此反复又以手背反向的挑动,直到他的手掌抚摸到她的腿根已经全湿的软掉了,才确定她已经动情了。

可他还是很有耐心,怕她受伤的轻轻抽cha,像只为了捕食可以在雨林中耐心等候的大虎。

粉颊映色,她闭眼被他亲的情难自禁,被抚摸时她的身子都热了起来,软处无从抵抗到软烂放松着,到想着有吞噬硬物的冲动,去主动讨要,"老公,求你。"

宽大的手掌从她的腹下往上抚摸,轻轻揉捏着荡漾的胸乳^,吻却同时从她的肩头上开始落下直到腰。

男人以虎口夹住在树梢上晃荡的红俏果,才揉了几下,他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求我什么?"

他轻轻地吻到耳朵,又故意细细的亲咬她的后颈,不疼就是扰的人发痒。

这男人明知故问!

"老公,你真过分。"

她难受的躲着摆动,又想着逃离虎口,却又难以抵抗被亲吻着,会让人沉迷的抚摸。

这男人见她扭着头有些气恼,头发就披散到前面,上回刚剪到过肩又长了。

他笑着替她收拢好头发,还近身亲吻她的头发,他闭眼定抱住她的腰臀,直觉她在挪动下去,这般色香味俱全的触感会勾的他受不了了。

这男人尽量克制的只揉揉她的头发,"乖乖的,你再动我就忍不了了。"

商容能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就一动也不动的堵在她的身子里,她每一收缩,他们的性器就肉贴肉的密合交含在一起,腿连想合拢一些,都合拢不起来。

她疲累的拿了枕头就低趴在枕上,男人的手掌还在她的头发上轻摸,别扭的不敢胡来,磨磨蹭蹭的不敢过分就怕她疼,怕她受伤。

可是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方逮的细腻情绪,她是能感觉的出来的。

商容觉得方逮的别扭劲,很像在法兰克福的那几天。

就好像他想要什么,却又迟疑顾忌着什么。

商容甚至怀疑方逮是在顾忌着她,是因为怕她讨厌,所以才磨磨蹭蹭的吗?

她在想,这男人怎么傻的跟木头一样。

都敢开口说要尝试令人害躁的姿势了......

"老公,我想喝水,口渴了,你能帮我到外面倒杯水吗?"她只能更主动一些。

方逮听见也忍住欲望,就缓慢的离开她的身子,他抽了纸擦了下浙浙沥沥的性器,才起身亲了她一下,"那你等我一会。"

方逮这人保守容易害臊,就算是在自己家也不可能裸着身去倒水,还是得以大毛巾围着腰在家里行走。

倒完了水,他进房缓缓地坐在床沿时,就顺手扭开小灯。

借着微弱暖黄的光线,他才发现商容已经盖着毯子半躺卧在床边,只露出肩膀。

她的神情舒坦,脸颊上因刚才的情欲还红润红润的。

她喝了水,才把杯子递还给他。

他坐在床沿,见她半卧的躺在床上,被情欲染色后的姿态很是慵懒。

可突然就这样中止,还开了小灯,透过微醺的光线就能把对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一想起刚才中止的情事,也都难免会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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