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改变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可是没有跟之前一样那事最好的结果。
所以最后司马谦还是提起了那个篮子,却是说:“阿娘是不是也没有吃东西?我去寻阿娘去了。”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司马林哪里看那不出来这是司马谦给自己找个借口呢?
到了医馆的时候,司马谦看到了春夏就算是还没有吃饭,也还是在堂屋上盯着那些排队的病人,根本就没有休息。
司马谦看着春夏忙前忙后帮着病人把脉的模样,心里似乎没有了那种芥蒂,只管着把东西放到了桌上。
“吃吧。”说完之后,司马谦也不管别人诧异的目光,离开了医馆,看起来似乎十分不慌不忙。
而春夏却是顾不得吃东西了,也不知道今天的司马谦怎么回事,竟然给自己送了吃的,还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有些好事的人就闲不下来了,看着春夏这样子,不由得打趣说:“哎呀呀,看起来这是好事将近呢,没想到这二房家的看起来是清高,却是个懂得心疼媳妇的。”
很多人都还不知道司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春夏还是他们眼中给司马家冲喜的丫头。
何为冲喜?自然都是要先成亲了,再加上青山村这个小地方,一直都没有什么纳妾的说法,因此在所有人看来,春夏就是二房的儿媳妇,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只是春夏很明显不希望别人这么误解,所以她见大家都误会了,连忙解释了她跟司马谦的关系,“大家不要误会,这是婶子心疼我,平时怎么可能劳烦谦哥儿大驾呢?”
这一句话,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就好像在隐晦地告诉别人,她跟司马谦没有任何关系,今天这样是因为洛莲。
司马谦还没走远,原本的好心情在听到了春夏的话之后瞬间消失殆尽。
这女人!竟然在外面如此!
原本还有些笑意的脸一下子变得十分阴沉,司马谦握紧了拳头,黑着一张脸离开了医馆,他如果再管春夏的事情,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春夏倒是没有注意这个插曲,她今儿个一整天都在防着那个徐公子呢,要知道那个徐公子的手段应该也不低,春夏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
直到日落西山,所有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春夏才稍微松懈了一点,这么晚了还没来,看来是自己想多了?难道是因为今天他有什么事情,没空来管自己?
越想越有可能,春夏点了点头,放松了警惕。
反正他不来自己正好可以省下一番功夫,也不知道今天洛莲会做什么晚饭,自己得赶紧收拾收拾回去了。
就在春夏收东西的时候,一个女人进来了,“你这个庸医!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家当家的!”
女人的眉眼看起来十分眼熟,春夏一时之间想不出来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这个女人,只是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那个女人身后担架上的男人。
春夏敢肯定,她从来没有给这个男人诊过脉,更不可能给这个男人开过方子。
电光火石之间,春夏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多半就是徐公子说的,要给春夏的教训了。
“这位夫人,话可不能乱说,你们当家的明显还有气儿呢,怎么就咒他死了?”
那个男人一看就只是昏迷而已,根本就不是死亡。
女人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惊慌,但是却很快反应过来了,“你这个庸医!害死了我们家当家的还不承认!”
春夏只觉得奇了怪了,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噢?我害死了你们当家的?那敢情好,你不让我帮你们当家的把把脉看看情况,反而是站在门外,你这是准备直接熬死他?”
此时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许多人都纷纷盯着春夏和这个女人。
这么多人的目光看过来,女人似乎有些紧张,但是更加大声地嚷嚷着,是春夏害死了她的当家的,似乎这样可以让她更有底气一般。
春夏倒是无所谓,反正到底是不是自己,一下子就知道了,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被别人用药迷晕的。
“大妹子,还是先让大夫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吧?”有些明事理的人就开始劝着那个女人还是人命重要。
春夏也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女人,眼里满是淡淡的嘲讽,看的女人心里一阵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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