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不断在穴上上下滑动,因为已经做了很久,完全不需要润滑,刺激下又开始泛起情欲,而她这次只能被动接受我带来的刺激。
这个姿势才是真正主导者的方式。
我默默盯着她的面部变化,坏意用膝盖不断顶撞。
“嗯…”她皱眉喘出声。
我学着她:“嗯…是什么?”
“是爽了的意思吗?”
黎池漾人畜无害笑了笑,懒散抬眼看向我,又开口道:“是啊,如果现在把你干一顿会更爽…”
居然还敢嘴硬。
我用膝盖顶弄花心,找到中间凸起的阴蒂左右相磨,她像是条鱼,不安分摆动,我牢牢按着她的腰,完全控制她的行动。
已经经历过大刺激的小穴根本不需要我多余动作,只要微微抵住,膝盖上就会布满腥甜液体,湿润不堪,再在我控制住的频率下,从缓到快,从轻到重。
“啪…啪…”
膝盖和泛滥的穴肉相撞,发出淫靡的声音,充斥了寂静的客厅,很是悦耳。
我坏笑着说:“想要快一点吗?说点好话给我听…我就让你高潮…”
黎池漾连目光都没有给我,因为离的近,我又撑在上方,“啪”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又狠劲捏了把腰,我瞬间因为痛和痒而松懈身体,差点趴在她身上。
“好话就是…你最好珍惜这次机会,会取悦我,是你的必修课。”她懒懒道。
我真的生气了,不许命令我,不许打我。
我加大力道将膝盖不断集中在阴蒂周围刺激,她不自觉将腿敞开更大,开始迎合起我的动作,和刚才还凶巴巴的样子完全不同,完全已经沉浸在性欲。
光滑的膝盖上反射出异样的光线,交合处已经开始滴落液体,湿润了大片沙发,是情迷意乱最好的体现。
随着最后一圈摩擦。”唔!”她低喘一声,突然抽动起来。
新一股热流覆盖在膝盖上。
短时间内又达到了顶峰,整个人喘着粗气,胸脯起伏厉害,却又故作冷静,淡淡看着我。
一副爽到又不想承认的样子。
我挑衅般笑了笑。
黎池漾突然起身压过来,我心一惊往后倒,还好是在沙发,没磕到后脑勺。
上下局势反转。
“干…干嘛…”我强装镇定问。
她嗯了声,“干。”
我赶紧把她推开,泥鳅般从怀里逃出,直感觉口干舌燥,伸手拿起旁边的杯子喝点酒润润嗓子。
喝完酒后名为勇气的东西又回来了。
我咳嗽了声说:“还没满足你吗?”
黎池漾只是默默道:“过来。”
过去肯定要打我了,我才不过去,即使喝酒了我也很聪明。
“过来…”她重复道,“不打你,最好听话些。”
我小声道:“打我就分手。”
“嗯。”
我得到了保障,开心凑过去,毕竟做完都会莫名想和对方黏在一起,亲亲抱抱一会最好了。
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她怀里,体贴询问道:“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黎池漾回应着,“你做的很好。”
得到了肯定,我很满足,总觉得满腔的情感无处发泄,于是把最后一点酒也喝完了,杯子“叮”的一声被我重重放在桌面,一滴也不剩。
怎么越喝越上瘾…
我从杯子的倒影可以看到自己红扑扑的脸
黎池漾看着我说:“你醉了。”
用了肯定句式。
但我知道自己很清醒,或者说我不想让自己丧失理智,死守底线不沉沦,只是行为上有些大胆而已。
“没喝醉…”
我说话还有点含糊不清,可能让她误解了。
黎池漾沉默了片刻,突然问:“你对我…是真心吗?”
这是什么弱智问题。
我说:“当然了。”
她自顾自点点头,又问:“喜欢一辈子待在这里吗?”
嗯…我想回答不喜欢,但黎池漾问这句话应该是想让我回答喜欢,我要按照她的心意来。
只是说句话而已,又不会被当真。
于是我昧着良心说:“喜欢。”
黎池漾并没有如我所料开心,周围气压都低沉了,刚才还有些暧昧的氛围消失不见。
我不解看着她。
她只是垂下眼,自言自语道:“也没有吐真言…”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感觉很沉重。
良久后,黎池漾紧紧抱着我,我也能闻到她身上的酒味,比我的还要浓烈些。
她轻声喃喃道:“我该怎么相信你啊,我已经在逼自己了。”
“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虽然还清醒,但思维被搅成乱麻。
我试探开口:“我是真的就好了。”
她笑了,漏出洁白的牙齿,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回应道:“希望如此。”
“真的最好不过,如果是假的…在这里和我演深情,背地里却搞小动作,无限消耗我对你的耐心…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痛苦的折磨是什么。”
总觉得她在影射我,可我才没有搞小动作。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应。
黎池漾又变为正常的样子,周围的低气压恢复正常,我又可以顺畅呼吸了,她起身往浴室走去。
“行了,不指望一个酒鬼能承诺什么,过来洗澡总能听懂吧?”
我默默跟过去。
分明每一句话我都能听懂,估计她是想借此套话,或者探查出什么异常,没想到我一直保持清醒。
毒药被黎池漾拿走的可能性加大了。
这么想,我又很恐慌,以黎池漾的性格,绝对会闷在心里发酵,然后猛然爆发,令人无法承受。
“该主动提吗…”我自言自语道。
或者说,我怕的并不是坦诚。
而是黎池漾…会相信我吗?
一个曾经满口谎话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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