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陌生的、非常规的环境,即使知道此处只有他们两人,连见毓始终放心不下,逼仄狭窄的空间也放不开手脚活动。
纪采蓝懒得理他心境如何,只要鸡巴是硬的就行。
独自高潮过后,她靠在连见毓的头顶上喘息,穴肉一收,感受到体内的阴茎仍精神着,没有疲软的迹象,便推推他肩膀:“你怎么还没射…”
连见毓还被她的乳肉堵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纪采蓝一把揉乱他的头发,抽身离开他,拿过后座的毯子草草擦了擦下身的泥泞,将其裹在身上。
也没忘记把他手腕上的腰带解开,把领带系回他脖子。
“唔,我先上去了,你…自己加油吧。”,纪采蓝瞅了一眼连见毓全身,热心地给予他自给自足的思路:“你可以的老公,可以想像我哦!”
说完,裹着毯子、趿着拖鞋自己下了车。
连见毓担心她喝了酒洗澡会出什么意外,扯下避孕套打结,拿纸巾随意一包,塞进口袋,长舒了一口气,穿好裤子、捡起她没拿的衣服,追在她屁股后上楼。
罢了罢了,人生也才几年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等到纪采蓝平安无事出浴,他在客厅一阵翻箱倒柜,找了一包湿巾,重新回到“犯罪现场”。
主驾驶位上的事后痕迹不多,他的衣物吸收了大部分,这会儿正黏糊糊地贴在下半身。
连见毓心无旁骛,挽起袖子专心擦拭座椅,连行车记录仪一同格式化。
原先硬挺的阴茎在忙碌中逐渐软了下来。
看着焕然一新的座椅,连见毓琢磨着改天叫人开去洗一遍才好。
回到卧室,纪采蓝抱着她的香肠嘴丑鱼抱枕安然入睡,给他留了一盏微弱的落地灯。
望着她恬静的睡颜,连见毓重重叹了口气,捶了捶僵硬的肩颈,喃喃自语:“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他说不出来。
烦人吗?那也不至于;累人吗?倒也还好。
浓浓的无力在静谧的夜里一拥而上,令他无暇深究对她的具体形容。
连见毓想的改天就是隔天。
上班前本想着让保镖阿彬把车开走,可他一想到昨晚他们两个在车上干了什么又喊住了人:“等等!”
“怎么了老板?”,阿彬一脸不解,车钥匙举在半空。
几经思考,连见毓选择亲自处理,遂翘班。
他夺下钥匙,坐进主驾驶:“你去坐后面。”
阿彬讶然,扭捏道:“那怎么好意思啊老板。”
连见毓冷笑,一脚踩下油门。
纪采蓝不知道他还大费周章地洗了车,几天后他来接她回纪家吃饭时,她才嗅到车里不同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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