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一步，嗓音很硬，心慌得厉害，“你少阴阳怪气，我不欠你什么。”
他没说话，沉着脸缓缓逼近。
听雨不断退后，他持续进攻，直到后背贴上冰冷的落地窗，已经退无可退。
“我...”她双手握紧拳头，声音抖得乱七八糟，“我要回去了。”
男人的视线从她泛红的耳珠慢慢挪至窗外被暗黑覆盖的雪夜，不禁回想起过去的两年，他无数次站在这个位置用力抽烟，在被雨雾覆盖的玻璃上画几个幼稚的笑脸，然后一边鄙视卑微到骨子里的自己，一边想她想到心脏疼。
“——砰。”
手机忽然在半空画出一道弧线，弹在床面滚了两圈。
听雨的注意力追随手机而去，刚迈出第一步便被他圈紧手腕扯回身前。
她诧异抬头，一团黑影下压，他两手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唔...”
破口的瞬间，滚烫如火的长舌强势伸进嘴里，团团烈火轻易融化唇瓣的温凉。
他吻得很用力，说不上是发狂还是泄愤，仿佛要将那些复杂幽怨的情绪全数注入这个吻中。
她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在唇舌间的激烈碰撞中渐渐迷了心智，沉溺于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热吻。
不知持续了多久，被亲得五迷叁道的女人终于回了一点神志，张嘴就咬。
“嘶...”
他吃痛地放开，立马又挨了她一巴掌，力度不算大，但脸上还未消退的五指印又深了几度。
秦微舔过下唇溢出的血珠，垂眸笑了笑，再抬眼，熏红的双眸迷离涣散，焚烧的欲火将所剩无几的理智撕成一片一片坠落的雪花。
听雨懵怔的抿了抿唇，唇瓣又酥又麻，被吸咬过的舌头也不听使唤，想推开他又推不开，愤怒地用拳头猛锤了几下。
他安静地受着，倏地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反身摁在落地窗上，动作利索的扒下外套，乱动的双手被男人锁死控在腰后，空置的另一只手摸进柔软的白色毛衣，灼烫的指尖在肌肤上肆意点火，按捺不住的想要问清楚一切。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与你无关。”
“他去过你家？”
“...”
“只有你们两个人？”
“...”
“你们干了什么？”
听雨扭身抗拒，“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男人呼吸停顿一秒，随即笑了，“那我只能问问你的身体，它比你要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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