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吗?”他语气低柔。
“你还没道歉,怎么能先一步晕过去?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说吧。说,你也爱我,你也需要我。像我爱你一样爱我爱的要死。”
“骗骗我。只有这样…我才能抛弃一切,更加爱你。”
“嗬…嗬…”她粗重地喘息。
“哦…说不出来吗?”他轻笑,“好吧。”
“说不出来,就不要说了。”
被褥湿的能掐出水来,细碎的声响被闷在紧紧相连的肉体中,布散在黑潮翻涌的房间里。
她被周景琛搂着坐在怀中,发狠地操。
所有的求饶与后知后觉的安抚全部不被允许,因为其中的后果便是变本加厉的奸操。
臀部被压着无法逃离半分,小腹处鸡巴的形状毫无阻碍地上下隆起,仿佛连带着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啪——”龟头又一次顶在生殖腔。
“啊啊啊啊…”她扭着腰哭喊,却让那龟头深深顶在身体里,一下又一下地蹭过敏感的腔口。
淫亮的水液喷的更多,周景琛扶着她的侧脸,与她激烈地深吻。
“太唔唔呃——”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那疯狗般地攻势夺去呼吸。
脖颈烧起绯红,下身的撞击却如约而至,甚至比刚刚更加猛烈,脆响着将整个龟头干进生殖腔口。
“呃呃呃呜…”口齿被周景琛深深堵着,就连哭声都无法泻出,只能闷在脆弱的脖颈中,随着操干肆意颠簸。
窒息…。
感觉要被活活干死。
在周景琛又一次吮玩舌尖时,她趁着四肢还没有完全失力,抬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被吮的发痛的舌头终于被放过,她的手指堵住周景琛脖颈处暴起的脉络,被吻的一塌糊涂的嘴唇扯上一抹快意的微笑。
“丫的…都是你们逼我…都是你们逼我!什么都赖我,什么都怨我!多反省反省自己不行吗,每天怪这怪那,我还怪你们呢!”
“你再给我逼逼赖赖试试…别说复合,老娘扒你的皮!”
“咳…”周景琛慢慢咧开微笑,“枝枝。”
“你想性虐我吗?”
“掐的我好爽。”
范云枝只感觉这人脑子有病:“喂…!”
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收紧,在她的腰际留下一道道湿痕,黏腻着交柯错叶,附在皮肉上经久不去。
“我*,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啊啊啊草——”
“啪啪啪啪”小穴被鸡巴又深又重地干,吃了兴奋剂一般,顶着抽搐的内壁不由分说地狠操,插地她汁水四溅。
受到了刺激,范云枝的手也跟着不住地收紧,在周景琛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掐痕。
“哈…哈啊…”周景琛双眸涣散,鸡巴又硬了好几个度,掐着她的胯部挺腰干穴。
“枝枝…”他兴奋地双目充血,“好厉害,好爽…在掐我…。”
生殖腔已经被他操开,甚至探进去了一大半。
“啊啊啊啊…你不许进去…”
范云枝的手再也受不住这样激烈的猛干,彻底软倒下去,整个人坐在他的鸡巴上挨操。
周景琛仰头,细细密密吮吻她的侧颈,逼得她又一次哆哆嗦嗦地喷出水来。
这边小穴还在花枝乱颤地高潮,那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鸡巴便更加凶猛地往里干,晶莹的水滴挂在一进一出的柱身,洇进早就湿透的被单。
“我不行…我不行了…”范云枝已经哭的快要失去意识,腿根剧烈地痉挛着,预示着少女已经濒临极限。
“说。”周景琛说,“把我刚刚教你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一遍。”
“嗬…嗬…”这一次范云枝不敢再犹豫,“对…对不起…我不该抛下你…。我爱你——”
放在腰侧的手掌猛地攥紧,那张俊美的脸沉在黑暗里,因为女孩磕磕绊绊的告白而兴奋到扭曲。
鼻腔的毛细血管应声破裂,随着细微的刺痛,猩红的鼻血流下,顺着他脸侧蜿蜒的泪痕,混杂成暗红的血泪。
周景琛死盯着快失去意识的范云枝。
“哈…哈哈…”周景琛面色潮红,那嘶哑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如葳蕤的火星,要将怀中的女孩蚕食殆尽。
这种感觉比做爱爽的太多太多了。
“你说…你爱我…。”
身体猛地被人翻过,小穴被转了一圈,狠狠摩擦过肉壁的敏感点,紧接着就被一阵狂风骤雨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范云枝猛地清醒过来。
“呀啊啊啊啊啊——”鸡巴激烈地操干生殖腔,他的血滴落在她颤动的骨骼上,蔓延过嶙峋的沟壑,滑向旁侧。
“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是道歉了吗,啊啊啊啊啊…”
惨烈的哭求被狠厉的操弄捣烂。
到后来,范云枝哭都哭不出来,半阖着眸子,吐出舌尖的双唇合都合不拢。
“哈…枝枝…老婆…”周景琛浑身发抖,死死地从背后抱住她,用他的身躯裹挟她滚烫的身体。
鸡巴深深插在生殖腔里成结,灼热的精液持续不断地喷打在敏感的生殖腔。
粗大的柱身毫无间隙地堵着每一寸褶皱,精液被堵着出不去,便跟着射精的节奏一遍一遍回流,再次拍打着腔道。
周景琛吸吮她的腺体,在下一刻深深地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薄荷香在鼻腔炸开,范云枝双目翻白,腿间已经因为过量的刺激泥泞不堪——她在成结时再次高潮。
“不行…啊啊…”
然而射精的潮汐仍未平息,她被alpha紧紧地抱在怀中,终于晕了过去。
他的声音在爆裂的耳鸣声中由远及近,混杂着侵略性的薄荷香气,在早就分崩离析的意识中,碎裂进视线分裂的缝隙中。
“在一起…一辈子。”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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