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就像是炽热的光,强势地挤进他的生活来,屋里忽然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霍宴池生活的所有轨迹都有了和小叶子的交集。
小叶子黏在他背上说喜欢他,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命不再属于他自己,还有小叶子。
他得活着,好好活着。
“乖叶子,你陪着我就是最大的帮助,不许妄自菲薄,更不许想些有的没的,听到没有。”
霍宴池另一只手揉着小叶子的发丝,宠溺的目光都要拉丝了。
“听到了。”
沈君澜膝盖曲起来蹭着霍宴池,无师自通打开了任督二脉。
“哥哥,好喜欢你啊。”
啧。
霍宴池眼眸微暗,圈上着沈君澜的腰肢,捎带把花洒一并打开。
怎么说呢,霍宴池脑子里就四个字,如梦似幻。
“哥哥,我不管你了。”
他的小叶子撂挑子不干了,霍宴池倒是没勉强,盯着小叶子跑出门,他才匆匆洗了澡,又刷了牙。
床铺上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沈君澜装模作样地打着哈欠,呼哧呼哧的,真像只软萌可爱的猫咪。
“小叶子,你把被子都卷跑了,我盖什么。”
沈君澜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我膝盖红了一片,疼,罚你今晚上不能盖被子了。”
“这样啊,那我可真可怜。”
霍宴池故意发出呼呼的声音,搓着手掌哈气,跟住在冰窖似的。
“欸呀,分你一点被子好了。”
霍宴池得寸进尺,从小叶子掀开的一点被子里钻进去,直接圈着小叶子的腰,稍稍用力,把人禁锢在他的怀里。
“小叶子,七夕快乐呀,晚安啦。”
“七夕快乐。”
沈君澜想,以后每一个节日都要跟霍宴池一起过。
***
花店两天没开门,霍宴池看着监控回放,找他们的人才不少。
“小叶子,你看这个人眼熟不。”
沈君澜放大仔细看了看,是咪咪的那个主人,叫秦安还是什么的。
“霍宴池,要不你先跟我去店里吧,你公司忙吗?”
“不忙,上午陪你。”
秦安给他们留了一张字条,说是看见了联系他,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喂,是秦安么,我是沈君澜,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哦,霍宴池,是找你的。”
沈君澜把电话递给霍宴池,耳朵跟着凑过去,仔细听他俩说了什么。
“你是秦家人,是你爷爷的意思还是你爸。”
对面沉默了几秒后,反问道:“有区别吗?”
“你说呢。”霍宴池声音冷下来。
沈君澜不懂这些话里的弯弯绕绕,只是看霍宴池脸色不太好,猜到可能出现了一些变故,也跟着沉默下来。
“我爷爷,在金澜里四楼包厢,十点钟,还请霍总务必赏脸。”
挂了电话,沈君澜才勾着霍宴池的指尖,试探性问道:“主人,是出什么事情了么,你不太高兴。”
“秦安是帝都秦家人,他爷爷和霍衢早年称得上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我十二三岁那会吧,不知道因为什么闹掰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来往。”
“应该是上次秦安回去跟他说了什么,今天说找我有点事,必须当面说。”
沈君澜听到秦安说了四个字,跟你有关,跟霍宴池有关的,沈君澜猜不会是什么好事。
“霍宴池,我陪你去,无论如何,咱俩一起面对。”
“好。”
霍宴池知道,把沈君澜一个人扔在这,又提心吊胆的,倒不如带着他一起。
刚到金澜里,秦安就从大厅迎过来,看表情,似乎比那天还要阴郁。
沈君澜:“咪咪是不是好了。”
秦安:“嗯。”
咪咪吃的猫粮里加了药,剂量不大,也不致命,就是能让猫咪食欲不振的药物。
原因居然是他妈嫌弃咪咪一直叫唤。
秦安查来查去,查出来他爸妈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名义上没有离婚,实际上各自有了伴侣。
还特么的都有私生子。
他一个堂堂正正的秦家独苗,忽然就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外人,秦安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霍总,爷爷应该是想单独跟您聊聊。”
沈君澜和霍宴池的手十指相扣,他朝着秦安温和一笑,“没事的,我跟霍宴池就是一个人,你爷爷可以当我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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