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澜主动勾上霍宴池的脖颈,黏黏糊糊凑过去去吻他的鼻尖。
“主人, 不要不开心哦, 我想让你开心。”
“那你呢,小叶子,你开心吗?”
霍宴池揉弄着沈君澜的发丝,他的小叶子怕是连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他学习的都是皮毛,隐藏在那些话背后的含义他还不懂。
所以,他并不是很想欺负小叶子。
“开心呀,你开心我就开心。”
霍宴池已经很久没有吃那些药了, 瓶瓶罐罐上的字他有些都不认识,只知道吃多了会让精神更差。
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沈君澜舍不得沈君澜那样。
“小叶子,我想着,你能凡事都先考虑自己的。”
这个话霍宴池不止一次说过,沈君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把他的话当成是耳旁风,压根没有要听的意思。
“那,哥哥,我现在不舒服,你帮帮我吧。”
直白的,没有一丝羞怯的情绪,都不像沈君澜了。
沈君澜干咳一声,更加贴近霍宴池,他稍稍俯身,耳朵贴在霍宴池心口,听着忽快忽慢的心跳声,嘴角不自觉勾起。
“乖叶子,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眼睛被遮着,沈君澜所有的动作都在霍宴池的帮助下,他小心翼翼迈着步子,白皙笔直的长腿往前一跨,刚好踩在霍宴池的脚背上。
“亲爱的,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可是,我不会跳舞。”
霍宴池抓着沈君澜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唇边烙下一吻,而后稍稍用力,让沈君澜随着他的力道摆动。
霍宴池膝盖放在不应该的位置,沈君澜弯腰俯身转圈,都要经受一次折磨。
“嘶。”
太折磨了。
“哥哥,这是正经舞吗?”
沈君澜读书少,看手机也少,但是也不应该是这样吧。
“哦,我的乖叶子什么时候见过不正经的吗?”
身体相贴发出轻微的声响,落在沈君澜耳朵里,瞬间放大了几百倍。
“这叫什么舞。”
边跳边脱.衣服,很不正常。
“华尔兹。小叶子,上次你准备的烛光晚餐,和这个舞是绝配。”
“是么。”沈君澜的衬衣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跟随着翩翩起舞的动作,一整个飞出去。
沈君澜也是奇怪,分明是在跳舞,他怎么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
跳着跳着,沈君澜晕乎乎地倒在身后的大床上,他脖颈往下覆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起莹莹的光泽。
“霍宴池,我不行了,你也没说跳舞都能这么累呀。”
霍宴池轻笑着捻了一把沈君澜的喉结,他眼底是快要化开的柔情,他的小叶子怕是不懂,哪里是跳舞累,是被他撩.拨累到了吧。
“小叶子,你有多喜欢我啊。”
他单手撑在沈君澜身侧,顺手拿着一根羽毛在沈君澜锁骨上划拉。
每天都要确认好久,才能真的相信小叶子是喜欢他。
患得患失的情绪时不时涌上来,又被小叶子的浅吻压下去。
很大程度上,小叶子手里牵着绳子,把他栓在绳子的一侧,霍宴池恨不得把圈全部勒紧,感觉到细密的疼,好像那才是爱。
小时候他以为爱是紫皮糖,后来又觉得是一次次叠加的偏爱。
遇到小叶子以后,他才惊觉,爱就是自私的,全心全意给了一个人,就没办法分出来一丝一毫。
他想要的,就是小叶子全部的爱。
有多喜欢呢,沈君澜缓了口气,他偏头浅笑,梨涡浅浅的凹进去,他说,“霍宴池,我愿意为了你去死。”
霍宴池低低的笑出声来,他手掌换了个位置。
“行啊小叶子,现在就行。”
不是那种死,是shuang.死。
霍宴池手指抵在沈君澜的唇瓣,他啃咬着沈君澜的耳垂,耳廓,耳尖,都被霍宴池细密的吻滑过。
“小叶子,你想再咬一下我的脖颈么。你听,是血液流动的声音。”
一字一句都在诱惑,沈君澜抬手推开霍宴池的下巴,他哼唧道:“霍宴池,你又发什么疯。”
真把自己当血包了,还让他说咬就咬,他哪里舍得啊。
“乖叶子,我不怕疼,你咬一下试试。”
沈君澜翻了个身,直接把霍宴池压在身下,遮在他眼睛上的领带散开,轻飘飘挂在沈君澜肩膀上。
“霍宴池,你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跟你生气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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