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时候大姐和二姐经常对他联合双打,但疼他也是真疼。谁敢欺负他两个姐姐,他就跟谁拼命。
韩臻跑过去,先跟阿姨问了声好,看着他姐的脸色,他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问:“姐,你没事吧?医生怎么说?”
韩缨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带朋友过来看看,太爷爷,您看看我姐,太爷呢?”
江源正着急呢,一眨眼,师祖就不见了。
“我师祖说有人消耗灵魂在保护韩缨姐,她暂时没事。没人保护的,就会变成女孩那样,他过去看看。”
师祖也真是的,自己多大岁数自己不知道吗?去博物馆都得单独给他开一个展位,他能认识医院的路标吗?
迷路了怎么办?
丢了怎么办?
被人拐走怎么办?
直接拉进手术室嘎了腰子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在想,攻安排在哪儿,他该出来了。
我这两年没写,手生的跟叉子一样,攻的身份都没想好,总不能真是狐狸精吧?我还没写过狐狸精。
第7章 鸡蛋灌饼那么大的生意
平时没什么人走的一个楼梯上,一个女孩正坐在台阶上哭。
段安洛走过去,蹲在她身边,“你没有求生的欲望。”
女孩被吓了一跳,慌忙擦了擦眼泪,“你是谁?你什么时候来的?”
段安洛拿出一块糖,“刚来的,吃糖吗?吃完就不哭了。”
女孩摇了摇头,看他的眼神写满了防备,仿佛看个人贩子,越好看的男人越不能信。
段安洛直接坐在楼梯上,剥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吃,“你快回去吧,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女孩把脸一扭,冷静的说:“我不想活了,死就死呗。”
段安洛被逗笑了,小丫头跟个猫似的,还挺有脾气,“因为他们都不相信你?”
女孩眼睛红红的,一说就生气,“我没有怀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相信我。”
段安洛的语气很平静,“我知道,你只是病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女孩的眼里有了一丝神采,紧接着是更加的委屈,一个陌生人都相信她,为什么爸妈就是不相信她?
她已经很害怕了,已经不敢见人了,他们还要闹到学校去。
他们为什么一直这么逼她?
她喜欢什么都不可以,她想做什么都不行,甚至交朋友都要经过他们的允许,他们只会逼着她学习、学习、学习!
他们从不相信她说的话,他们只想看她的成绩单,能不能尊重她一次,哪怕一次也好!
她死了是不是一切都结束了?
只要她死了,他们就再也不能逼她了,他们再怎么闹她也不知道了。
死了就好了,赶紧死吧!
段安洛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你不是寿终正寝,死了也走不了,只能看着你爸妈去学校找你老师闹,你想做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啊?”女孩死水一般的情绪被这句话刺激得激动起来,眼泪刷刷往下掉,死都不能解决,她还能怎么办?
段安洛安慰她:“姑娘,我可以证明你的清白,我会治病。”
女孩陡然睁大眼睛,“真的?”然后又低下头,失望地说:“算了,有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他们从来都不信我。”
“要不要跟我签个契约?我治好你现在的病,让你爸妈以后不再逼你,条件就是以后你赚钱了,一个月给我十块钱,给五十年。”
女孩目瞪口呆,这算什么契约?
一个月才十块钱,一杯奶茶钱而已,她现在就给得起。
“五年内,如果你再有事找我帮忙,一次加十块。五年后再找我,可就要看你的经济实力收费了。”段安洛抬手,“击掌为誓,你要是违约,会倒霉的。”
女孩犹豫了一下,在段安洛眼神注视下,缓缓抬起手,其实她没报什么希望,只是暂时没那么想死了。
击完掌,段安洛把她的魂魄固定了一下,“你去过西山吗?”
“去过,我自己去爬过山。”
西山就在城西,海拔只有五百米,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趁着爸妈不在家,偷偷去爬山,当天就能回来。
“看见一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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