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帮我涂抹的药膏完全覆盖掉了刚刚牧丞涂抹的那层,他才收回手。
我们谁也没提刚刚楼下的事。
爸爸的余光像是扫见了垃圾桶里一片狼藉的粥,没有说话。
心底委屈的涩意再次席卷而来,我抿唇不语,只想到了祝莹发的那张照片,压得我喘不上气。
他仰头喝光了那杯冰水,随后一言不发地起身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我愣怔在原地,无助地抓紧了裙角,不知道爸爸还会不会出来。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在酒店那几天性爱之后,他已经觉得腻了。
操得多了,总会腻的吧。
我知道爸爸不是一个长情的人,这一天早晚会来。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我强迫自己止住混乱的思绪,走过去,想把半开的窗户关上。
我忍不住看着外面失神,浑然不觉落地窗上有倒影逼近,直到爸爸的身影完全压住了我的,我才陡然发觉。
我的手腕被反剪在身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缠绕上来,禁锢住我,阴测的气息充斥在我的周围,我动弹不得,像一条搁浅的鱼,只能不住地喘息。
是爸爸原本系在腰上的皮带。
我原本下楼时穿在外面的毛衣被他轻而易举剥落那,那条单薄的睡裙也很快被挑开,细细的肩带顺着我的肩头滑落,落地窗前倒映出我半裸的身体。
窗户是凉的,激出我浑身的鸡皮疙瘩,汗毛倒立起来。
胸口那两团莹白的圆润挤压在玻璃窗上,乳珠很快变硬,他一只手用力掐住,肆意揉捏。
我不敢看这令人羞耻的场景,只能紧紧闭上眼,忍耐那阵又痛又爽的快感。
很快,我又感觉到爸爸另一只手的掌心从后面,慢慢握住了我纤细脆弱的颈部。
他的掌心很有力,好像只要收紧力道,轻而易举就能折断我。
爸爸微凉的唇贴着我的耳朵,勃起的性器顶在我的臀缝里。
“不等我回来就把粥倒了?”
他的声音低哑得性感,我舔了舔干涩的唇,嗓音也跟着发涩:“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他听出我声音里藏着的委屈,忽而笑了声:“不回来去哪,我有几个家?”
“去...别人那。”
我被爸爸反问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无法分辨他现在究竟有没有动怒。
可听到他用家这个字眼形容我和他同住的地方,让我的大脑瞬时又恍惚了几分,心脏像是被热水浸泡着,一阵阵发胀。
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沉闷压抑了整晚的情绪,就这样因为爸爸的一句话轻易消散了。我太容易满足,只要他在这里。
穴口也是一样。我又开始流水了,可却得不到任何爱抚。
外面远处昏黄的路灯晕成一小团光影,我的视野也逐渐迷离涣散,止不住地喘息,手腕被箍得难受,应该已经通红一片。
光是想象着,我闭着眼忍不住轻颤,甬道里的瘙痒遍布全身,忍不住扭动着腰哀求他,想让他带我进到卧室里,而不是在这。
“爸爸,进去好不好....”
“进哪,这儿?”
他故意曲解我的话,手探进我的腿心,指腹隔着内裤抠弄那道缝隙,我控制不住身体发抖,感觉到穴口的水正在潺潺往外流,像是急切渴望着吞吃什么。
“刚才怎么不让你那个小男朋友上来?”
完全透明的窗,外面的江景一览无余,夜幕低垂,两岸路灯依然亮着,连成一条眩目的灯带。那里的小公园夜里也偶尔会有路人经过。
客厅灯火通明,我不知道从下面的角度能不能看清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牧丞真的已经走了吗?
他会不会仍然躲在楼下的某个角落里,从窗外看见我正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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