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莫德牵引着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胸膛上,蛊惑他:“你先摸摸这里。”
楼仰雪垂眼看祂,黑发血瞳的邪神半倚着软枕,上半身的寝衣已经大敞开来,形成了一个深v,而自己的手正按在祂乌木色的胸肌上,强烈的色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竟无端显出了几分色情感。
阿斯莫德的身型高大健硕,胸肌亦非常可观,放松下来的时候,竟还挺……柔软?
楼仰雪喉咙莫名干涩,下意识捏了一下,看着那可观的胸肌被掐起来的弧度,不由一阵恍惚。
放在两个月前,他绝对想不到,他会在某天摸到一位邪神的胸肌,还动手掐了一下。
好恶俗啊!!!
楼仰雪一边大呼恶俗,一边又忍不住多掐了几下,对上阿斯莫德看过来的暗色目光,这才恍然惊觉自己的荒谬。
大惊之下,他下意识出拳,一拳锤在了阿斯莫德的胸口,发出“嘭”的一声。
阿斯莫德都愣住了:“摸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打我?”
楼仰雪有种被路边的恶俗按摩广告迷住的恼羞成怒感,但他是必不可能承认的,于是咬牙找补:“……试试它的硬度。”
阿斯莫德信了,并傲慢道:“我的身体强度可以硬抗星核爆炸,你区区一拳,不过是挠痒罢了。”
楼仰雪抿住下唇:“也就是说,你的胸肌已经坚硬到可以夹碎一颗星核?”
阿斯莫德不明所以:“是的。”
楼仰雪彻底绷不住表情,“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阿斯莫德始终不懂楼仰雪的笑点:“又在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今天实在太幽默了。”楼仰雪俯下身,放轻声音:“那你说说,要我怎么喂你?”
一看回到了正题,阿斯莫德立即图穷匕见:“你知道的,魅魔的食物以伴侣的体液为主,所以,我需要从你身上获得一定数量的体液。”
楼仰雪一本正经地点头:“好吧,毕竟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一只饿了一万年的章鱼大魅魔活活饿死。”
“……”阿斯莫德有点恼羞成怒地拉下楼仰雪的脖子,堵住那张可恶的嘴。
等楼仰雪好不容易喂完章鱼魅魔,终于获得喘息的机会,就感到身上的衣带被解开了。
阿斯莫德振振有词道:“你看了我的胸肌,我也要看看你的,这样才叫公平。”
好啊,竟然还是个连环套……
而阿斯莫德果然是一只非常邪恶的魅魔,说好的公平,祂却根本不遵守规则,楼仰雪只是掐了几下,祂却不讲道理地咬了几下。
楼仰雪有点受不了,皱着眉伸手,抵住阿斯莫德的脑袋:“不行……太奇怪了……”
阿斯莫德从容地转移阵地:“那就用别的地方喂我。”
祂往下滑去,楼仰雪没想到祂会这么做,睁大眼睛,攥着被子忍了几秒,依然觉得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出声阻止了几句,然而阿斯莫德已经沉浸在进食当中了,就算没有吃到任何食物,也没有停下。
半晌后。
阿斯莫德从被子下重新出来,颇感挫败:“为什么……只动了一下?”
楼仰雪用手背挡住双眼,难以启齿道:“已经不错了……平时根本不动。”
阿斯莫德:“……”
老婆是性冷淡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调理好?
没有吃饱的章鱼魅魔终于偃旗息鼓,抱着楼仰雪躺下,并安慰他:“没关系,能动一下,也是一种进步,明天我们继续努力,总有一天能调理好的?”
楼仰雪又有点想死了。
他翻了个身,有些恼羞成怒道:“睡觉!”
第二天,楼仰雪起来的时候,脚踝上的禁魔脚环已经被卸走了,魔力重新在体内涌动,楼仰雪感受着这股充满力量的感觉,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在镜子前打理头发的时候,阿斯莫德来到了他身侧,单手撑着他的椅背俯身:“锻造室的传送点开在了走廊右侧,要什么材料,让小章鱼去找就行。”
楼仰雪跟镜子里的阿斯莫德对视,有些疑惑:“你要去哪里?”
“去找能解决塔核问题的人,”阿斯莫德在楼仰雪的侧脸上轻吻了一下:“不是答应我了,只要我能找到不用绑定塔核也能操纵神塔权限的办法,你就把塔核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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