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抵抗让本就浅窄的口腔更加紧涩难行。韩祈骁不耐地咒骂着,一边掌着她的后脑强硬地往自己肿痛的鸡巴上按压,一边用粗糙的大手卡住她的下颌,几乎要掰出骨骼错位的声响。
两只大手几乎完全包裹住她的整张小脸,让她难以挣动分毫。紧接着,便是一记凶狠的贯穿!
“咳!嗬……咕噜……”
整根没入。
粗长的性器直接捅穿她不住夹缩的喉口,蛮横地操开了紧窄的喉腔,直插入食道深处。
呼吸被完全堵住,她能清晰的感知到那根灼烫的肉棒在她私密的通道里粗暴的扩张,摩擦,仿佛在撕扯她的内脏,拔出时勾连她腔内软肉,让她不住呕吐,又在下一次的凶狠侵入里被顶没了声音。
姜宛辞的整个喉咙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剧烈的异物感和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全身痉挛,只觉得喉咙被撑的要裂开,她会被那根狰狞的阳具操死在这阴暗的地牢里。眼前阵阵发黑。
浓密粗硬的耻毛直直扎上了她裸露不多的白嫩脸颊,摩擦她的鼻尖,堵住她的呼吸,带着浓烈的体味,两颗沉甸甸的卵囊紧紧压在她被迫仰起的下巴上,滚烫如火。
男人一次比一次深重地撞击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雪白的肌肤被憋得越来越红,喉咙外部因他深入的轮廓而显现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
一种混合着毁灭与彻底占有的、近乎巅峰的快感,沿着脊椎猛烈窜升。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与力度,每一次都直抵最深,仿佛要将自己烙印进她的灵魂深处。
“咳……咳咳……呜……”
破碎的呛咳和哭喊都被他操碎。窒息让姜宛辞浑身脱力,抠抓着他大腿的手渐渐滑落,全身都悬系在他青筋鼓起的两只手上。
韩祈骁彻底肏红了眼,每当插到最深处时,还要扳着她的头恶意地研磨。他将这张被撑得几乎裂开的小嘴,当成了另一个可供他尽情宣泄的穴腔,疯狂地肏干起来。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激流正在腰眼汇聚,即将喷薄而出。
“嘶……!要来了……”他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
姜宛辞的挣扎从剧烈变得无力。视线模糊,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和自己喉咙里被捣弄出的、羞耻的咕啾水声。
她感觉到那烙铁般的可怕凶器在她体内膨胀、跳动得越来越厉害……
不,不要......!
模糊的意识里,求生的本能和极致的屈辱让她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双手拼命捶打他的腿根,身体剧烈扭动。
“放......呜呕!”
“想跑?”韩祈骁的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他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整张脸都埋入自己紧绷的小腹与浓密毛发间,性器以一种要捣毁一切的架势,深深抵住她食道的入口,然后——
一股股滚烫的、汹涌的浊液,猛地喷射而出,毫无保留地、强有力地直接灌入了她的胃里。
“咕……咕噜……”
她被迫吞咽着,精液多得超乎想象,猛烈地冲击着柔嫩的胃壁。
尽管大部分被直接灌入,仍有大量无法及时吞咽的浓稠白浊从她被塞满的嘴角、甚至鼻腔里猛地倒呛出来。
窒息感、呛咳感、以及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味,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韩祈骁持续喷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喘息着,慢慢抽出自己已经半软的性器。
“咳!咳咳咳——呕——”
大量的白浊混着唾液与胃酸,从她无法闭合的唇间不断溢出。
姜宛辞像一截被彻底折断的芦苇,瘫在污秽里,只剩下无法控制的、撕心裂肺的呛咳,每一次剧烈的咳嗽都让更多的浊液从口鼻中涌出,身体在冰冷的石板上剧烈地颤抖。
脸上、鼻腔里,甚至每一次呼吸,都被那浓烈的腥膻气味灌满。视线里一片黏腻模糊,喉咙与食道像是被烈火燎过,疼痛灼热。
当那湿淋淋的性器从她口中抽出时,发出一声黏腻的“啵”,还在往外射出少量的余精,带出的不止是黏连的银丝,还有她喉头无法抑制的、更多的呕吐反应,将她整张脸弄得一塌糊涂。
她躺在那里,瞳孔涣散,仿佛连最后一点感知世界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韩祈骁慢条斯理地整理好玉带,垂眸睨着脚下如破败人偶般的女人。他并未立刻拉起她,而是用靴尖不轻不重地拨弄了一下她无力垂落的手腕。
“啧。”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随即俯身,一把攥住她散乱的头发,粗暴地将她上身从污秽地上提了起来。
姜宛辞痛得闷哼一声,被迫仰起头,整张脸的惨状暴露无遗。
她还在微弱的咳嗽,混合着胃液的腥浓精液随着她艰难的呼吸,在她唇边鼓起一个可怜的气泡,又在她下一次呛咳时破裂,溅出细小的沫子。
泪水、涎水与浓稠的白浆糊满了她的脸颊,黏连在睫毛与发丝上。
那双原本清亮的琥珀色眸子,一只空洞地大睁着,一只被浓精糊住,勾连住她的睫毛,难以睁开,还有浓稠的浊液顺着睫毛滴落在她的眼下。
看着她这副凄惨却又因极度凌辱而透出一种诡异美艳的样子,韩祈骁胸腔里那股躁动的火焰仿佛得到了燃料,烧得更旺,一种混合着征服与毁灭的快感直冲头顶。
他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贴近自己,几乎鼻尖相抵,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狼狈不堪的脸上。
“看看你这副浪荡样子,”他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女人,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恶意,轻声道,“姜宛辞,你含着我鸡巴舔的时候,才更像条馋嘴的母狗。”
他指尖揩过姜宛辞脸颊上的一道混着精液泪痕。
凑近她的耳畔,用一种低沉而残忍的、仿佛情人絮语般的音量,轻轻吐出了那句在他胸腔里灼烧了许久的话: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姜宛辞,你心心念念的君子近在眼前,是我让你见到了他……”他的声音里淬着冰冷的恶意。
“久别重逢,你真该给你沉哥哥笑一个。”
瘫软在地的姜宛辞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空洞的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他这句话,彻底碎裂成了齑粉。
而在他们身后,刑架上的沉既琰,在那句话传入耳中的瞬间,一直紧绷的、强撑的最后一根弦,嗡然断裂。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头颅彻底垂落下去,再无一丝声息。
韩祈骁冷淡地瞥了沉既琰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虐的弧度。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俯身,手臂穿过姜宛辞的膝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姜宛辞像失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头颅无力地后仰,只有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泄露着她并未陷入昏迷。
他就这样抱着她,转向刑架的方向,如同展示一件属于自己的、已被彻底征服的战利品。他的目光落在沉既琰低垂的头颅上,声音清晰地穿透地牢的死寂:
“沉公子,本王俗务缠身,今日到此为止。”
他刻意停顿,臂弯掂了掂怀中轻若无物的躯体,引得她发出一声细微的、痛苦的抽气,这才继续用那种餍足后慵懒而残忍的语调说道:
“如你所见,你的殿下贪吃得紧,光是喂饱上面这张小嘴,怕是还不够。”
他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姜宛辞沾着污迹与泪痕的脸,最终落回沉既琰身上。
“她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更馋男人的精水。本王得赶着去好好喂饱她。”
说罢,他不再看那具仿佛已失去所有生息的躯壳,抱着怀里衣衫凌乱、浑身沾满污秽与精斑的姜宛辞,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这间弥漫着血腥与绝望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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