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在外造谣,说?我不行?”对方将话又重复了一遍,眼神牢牢锁住庄聿白?视线。
“……”庄聿白?这次终于听清孟知彰刚才说?的是什么,他眼睛瞪圆, 下巴错愕得都要掉在地上。
造谣?说?你不行?
他冤枉。
“我可?什么都没说?过!你行与不行……这种事?也不是那么能?摆得上台面!”
庄聿白?被问住,口不择言胡乱解释。你那点子事?,我哪里知道。
“若你从未提及此事?,薛二公?子又为何会送这些宝贝过来?”孟知彰呼出半口气,眸底冷意越聚越多,“以及庄公?子觉得孟某‘这种事?’摆不上台面?”
“……”
庄聿白?觉得自己脸颊像煮沸的红酒,滚烫又迷醉,熏得人晕乎乎。他脑子快要宕机了。
“薛二他向来顽皮!这些……这些就是个玩笑!我明早就丢还给他!再狠狠批评他一顿!或者,你也可?以去他哥那里告状!”
庄聿白?恨不能?用身体挡住这些淫词艳画,几乎是趴在桌上将这些春宫图整个包住,不允许露出一个字来调戏他的眼睛。
将包裹捆好后,庄聿白?忙又嘿嘿尴尬笑了几声,试图找补:“孟公?子威武雄壮,这种事?……想来自然能?摆上台面!摆得上……”
“我不喜欢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回答。”孟知彰慢条斯理,眼神中又多了几分严肃。
这是怪自己回答时迟疑了,庄聿白?忙换了语气,一本正经宣布:“孟公?子摆得上台面!摆得上!放心。”
很多事?越描越黑,说?多错多。孟知彰根本不领情。不仅不领情还将方才拿去的那本书塞到庄聿白?手中。并趁人家收书之际,将人步步逼到廊柱上。
身后是硬硬的木柱,面前是越压越低的兴师问罪之人。庄聿白?逃无可?逃。不过这深更半夜的,他也无处可?逃。
“你想怎样?”
一只结实的手臂撑上廊柱:“庄聿白?,你得还我清白?。”
“这,这要怎么还呀?”庄聿白?非常为难,他原想说?你本就是清白?,这不是无理取闹么,又怕面斥不雅,话到嘴边,换了说?辞。
“我明早就去找那薛启辰,把他这些污言秽语的话本子当面塞给他,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告诉他,你,孟知彰,非常厉害,英勇无敌,根本用不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可?以。”拒绝得果决干脆。
“那还能?怎样还啊?”庄聿白?双手环臂,头扭向一方,也来了气。
“怎么还?”孟知彰冷哼一声,“还我清白?之前,庄公?子要先摸清一个事?实,我行与不行——这个事?实。”
庄聿白?眉头一皱。这要怎么摸啊!他刚想质问,又听人开了口。
“不过此事?,不怪你。庄公?子做事?向来严谨,没有亲身验证结果,怎会轻易撒谎,轻易为我证清白??我不能?强人所难。”
庄聿白?心中翻个白?眼,既然不强人所难,眼下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谣言止于事?实。庄公?子向来最看重实操结果。不论是堆肥之术,还是灭虫药剂,必须实地操作,看到结果之后方向外人推广。不如自己亲自来试一试?。”
试一试?!庄聿白?猜不出对方这话几分真几分假。
试什么?怎么试?你别是被这春宫图冲昏了头吧!
虽然这春宫图的姿势——庄聿白?百忙之中又抽空假装不经意地往书页上瞅了一眼,这胳膊、这腿、这造型——实在匪夷所思,令人叹为观止。
“别别别,你行的,很行,真的行!”庄聿白?抱拳求饶,“我发?誓,不用试,皇天后土为证,你孟知彰古往今来最厉害!”
正常情况下,为证清白?,确实需要当事?人以身入局,亲自体验一番。严谨的行事?态度固然重要,不过这等事?,与测试堆肥法和灭虫药剂,根本不一样。
撑在柱子上的手,缓缓收了回去。孟知彰站直身子,没再说?什么。视线却转向院外,似多了一点落寞和委屈。
庄聿白?歪头挠了挠鼻子,刚想说?对方怎么还委屈上了,转念一想也对。哪个大男人被人说?自己那方面不行,会不委屈呢。
可?让自己亲自试上一试……庄聿白?一双眼睛在孟知彰身上上下萦绕,遇到自己感兴趣的部位,目光还会不自觉盘旋片刻。
该说?不说?,随着年?纪增长,这孟知彰的个头是见长。健壮度和挺拔感比刚认识之时,又增进不少。某种程度上,这怎么不算自己一手养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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