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高跟鞋尖,狠狠刺入了他的尿道口。
“啊——!!!”
谢宴礼在梦中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
现实中。
谢宴礼猛地睁开眼,从床上惊坐而起。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睡衣黏腻地贴在身上。
心脏在剧烈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腔。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下。
湿的。
一片狼藉。
那条昂贵的真丝睡裤,被一大滩浓稠的液体浸透了。那是他多少年没有过的、量大得惊人的梦遗。
而在那一滩湿濡中,他那个平日里怎么弄都没反应的“废物”,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怒涨着,硬得发疼,甚至还在突突直跳。
仅仅是因为……做了一个被她虐待的梦。
谢宴礼看着自己颤抖的手,看着这满床的狼藉。
一种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和羞耻感将他淹没。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可怕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空虚感,正在疯狂啃噬他的理智。
不够。
梦里的根本不够。
他想要真的。
他想要那双真实的脚踩在他身上,想要那杯真实的红酒淋在他身上,想要听她真实的骂声。
“温意……”
他在黑暗中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吞下去。
他输了。
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输了。
谢宴礼抓过床头的手机,拨通了那个刚刚打了一千万过去的账户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对面传来温意睡意朦胧、甚至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
“谁啊?大半夜的……”
听到这个声音,谢宴礼那颗焦躁的心脏竟然瞬间安定了一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找回那个议长的、傲慢的声线:
“温意,我是谢宴礼。”
对面沉默了两秒,传来一声轻笑:“哟,谢议长?怎么,钱打错了要讨回去?”
“……钱你收着。”
谢宴礼握紧了手机,指节泛白。他用最强硬的语气,说着最卑微的请求:
“明天……我要召开一个私人会议。”
“关于你的‘治疗效果’,我需要……复查。”
“你最好随叫随到。否则……”
他编不下去了。
因为他的身体正在因为听到她的声音而兴奋得发抖。
“否则怎样?”温意在那头似乎翻了个身,声音变得清醒而戏谑,“否则你就又要对着墙壁砸酒杯了?”
谢宴礼僵住了。
她怎么知道?
“谢议长,”温意懒洋洋地说,“承认吧。你现在是不是硬得睡不着?”
“……”
“明天见,小贱狗。”
“嘟。”
电话挂断了。
谢宴礼听着那忙音,手机滑落在床上。
他在这死寂的深夜里,捂住脸,发出了一声既痛苦又兴奋的低笑。
他这辈子,大概真的要死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但该死的……他竟然迫不及待地想要明天快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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