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气氛越加热烈起来,高竞锐垮坐到了人的腿上,双手搂着人的脖子,边亲边引诱着,“老公,我想要你……”
周书亦一听那话,就疯了。
高竞锐哼哼唧唧地推着人,周书亦抱得更紧了。
最后两人同乘一匹马回来的。
周书亦驱策着汗血宝马,高竞锐横坐在马上,身体柔弱无力地靠在人的怀里。高竞锐有点后悔了,在山坡上就不应该胡闹,现在他的辟谷痛得根本骑不了马。横坐在马上,偶尔颠簸一下,都能让他原地飞升。
周书亦考虑到高竞锐的情况,让马儿慢悠悠地走,等走回来,天都黑透了。
把两匹马交给养马场的工作人员,周书亦便带了高竞锐离开。高竞锐走路一瘸一拐,感觉很折磨。他看到周书亦没事人一样,满面春风,不由有些气闷。
“都怪你,我都说不要了,还来。”
“嗯,怪我。”周书亦吃饱喝足了,也不跟他争辩。
“就是怪你。”
“我抱着你走。”
周书亦说着,蹲下将人像抱小孩一样抱了起来,“啊,”高竞锐被碰着辟谷又疼得想死,他情绪激烈地道:“别抱,放下,快点!”
周书亦听了,只好放下他。高竞锐攀着他的手臂站着,满脸的幽怨。周书亦见了,心里跟猫挠似的,又低头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锐锐,以后我这条命是你的。”
“我要你的命干嘛?”高竞锐瞪了人一眼。
“那你想要什么?”周书亦问。
“我想回去躺着!”
“好。”
周书亦开着车,带了高竞锐回他住的别墅。几乎跨越了大半个城市,等回到的时候,高竞锐已经在副驾驶睡着了。
周书亦将人从车里挖出来,抱上楼放到浴缸里,帮人清洗干净,再放到床上。
高竞锐全程半梦半醒的,周书亦怎么摆弄他,他也没心情理会,累得睁不开眼。
到了第二天,高竞锐清醒过来又满血复活了。他躺在人的怀里,手指在人的月匈口画圈圈。画着画着,手不自觉往下,抓住人的命脉把玩。
周书亦被闹醒了,睁开眼看着他。
“醒了?”高竞锐望着人笑,“我看你大清早挺精神的。”说着手上捏了一把。
高竞锐手上抓着那壮硕的保温杯,惊叹于那玩意儿的奇妙。想到自己辟谷能接纳这玩意儿,也是世界奇迹。真正喜欢一个人,真的会接纳他的一切。
昨天高竞锐还要死要活,下定决心绝不能再这么搞了。到了今天,好了伤疤忘了痛,他又开始作妖了。
周书亦翻身抱住了人,在人耳边问:“你是不是还想痛?”
高竞锐不怕死地轻哼了一声,“就你?”
高竞锐挑衅别人的后果就是,这一天他都下不了床了。
这个周末,高竞锐过得既痛苦又快乐。他还有很多个既痛苦又快乐的周末。
两人之间越来越驾轻就熟,周书亦很懂得怎么取悦他。
高竞锐在爱情的滋润下,皮肤变得无比的细致光滑,气色好得不得了,整个人都在发光,越来越光彩照人。
蒋一诺看着他的变化,脸色一天天地阴沉下去。蒋一诺不只一次看到高竞锐上了周书亦的车,他也偷偷跟过他们。那两人黏黏乎乎,旁若无人的拥抱接吻。有几次他在学校看到高竞锐的腿瘸了一样,顿时一切昭然若揭。
蒋一诺看着那两人抱在一起,看得心头火起,他想,明明是他先认识的高竞锐,明明他们才是关系最好的,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乡巴佬可以捷足先登,得到高竞锐的青睐。他的理智被嫉妒的火焰燃烧殆尽。心里产生了不甘,愤恨,想要狠狠报复那两人的情绪。
蒋一诺发誓,他要把高竞锐夺过来,让高竞锐成为他的人!从前,他碍于自己是家中独子的身份,想到将来势必要走家族联姻这条道路而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每天看到高竞锐和人眉来眼去,他都要疯了。
“竞锐,今晚去喝酒吧?”蒋一诺周五来对人说道:“最近在忙什么呢?都不理我们这帮兄弟了。”
高竞锐想到确实很久没有和他们一起玩了。他近段时间经常和周书亦待在一起,也有点腻,正想着转换一下心情,于是欣然答应了,“好啊。今晚去喝酒吧。”
一到包厢里坐着,高竞锐就开始后悔。他发现他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了。在一个密闭的包厢里喝酒有什么意思?他喜欢场地空阔的马场,那里有蓝天白云,有舒爽的秋风,有优美的风景,有心爱的马儿,最重要的是,有一个心仪的人。
看着面前这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他有些生厌。不知道从前的自己什么眼光,怎么会和这群二世祖待在一起。这些二世祖一个个的不务正业,只会花天酒地,有些还学人泡妞。包厢里叫了不少漂亮的公主,他们喝着酒,把手伸进了别人的衣服里,看着下流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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