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一,快住口!”泓午恼怒地看着泓一。
“父亲,原谅孩儿不孝,无法继续陪您和母亲了。可惜孩儿虽然万般努力,却依旧无法修炼,给父亲丢人了。孩儿愚钝虽然不能修炼,但又岂能愚钝至让父亲为孩儿挡此罪罚。孩儿不孝,只能来生再给您和母亲尽孝了。”泓一恭敬地给父亲行了叩拜之礼。
泓午神色复杂看着泓一,转身跪拜岛君替儿子求情。虽说近卫客隶属岛君统辖,但真正面对自己孩儿生死之时,又有几人能做到大公无私呢?
而还在家中的泓一母亲,在听到警钟声后看到夫君忽然神情严肃平地起飞,心底早已有不详的预感,如今慌张来到枢眼处看到夫君和儿子均在此处,哪里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泓一,我的孩儿。”泓午的妻子从远处慌不择路地跑了过来,瘫坐在地上将泓一抱入了怀中。
“母亲,孩儿不孝,惹麻烦了。”泓一眼眶发红愣在原地。
“孩他爹,快想想办法,我们泓一还小。母亲指节发白紧紧抱着泓一哭哭啼啼。
”父亲母亲,不要求他,重明鸟就是我放的。岛君太残暴了。“
”快闭嘴,别说了!“
“泓午愿同妻子为逆子受罚。”泓午抱拳举过头顶,恭敬地朝岛君府行着礼。
“岛君,我深知私放重明鸟是大罪,但请念在泓一少年不更事,留下他的性命。”母亲面朝岛君府跪下,不停地磕着头。鲜血顺着额头流淌,此刻为了孩子,尊严和仪表又算的什么。
咚咚的撞击声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但岛君依旧一言不发。泓一看到母亲的作为方知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但倔强的他不愿看到母亲为自己如此不堪,眼泪早已不知何时夺眶而出。
泓午起身,将妻子和泓一拦在身后。跟随岛君多年的泓午,早已看出了岛君不近人情的实情。缓缓抽出近卫剑的泓午面朝岛君府,周遭的近卫客哪能不知平日里的生死兄弟此刻意欲何为,连忙出声阻止。
“泓午,不可!”
“哼!”
“泓午既无法护得妻子周全,愿随他们一同赴死。”
“父亲,母亲,是孩儿连累了你们。”泓一跪倒在父母亲身后泣不成声。
母亲扶起了泓一,用手轻轻擦去了泓一的泪水。
“傻孩子,我们是一家人,怎么是连累。”
“好,好,好,好一幕爱子情深,本君就成全你们,给这全岛人一个交代。”
岛君言罢,从岛君府飞出了一把剑,曳空而来从泓午和其妻子身体贯体而出,两人身体突然僵硬,随即倒了下去。
“夫君。”
“芊儿。”
两人微笑着看着泓一,缓缓地闭了眼睛。
“父亲!母亲!”泓一睁眼欲裂,双亲就这样地死在了自己面前。他趴在二人身上泣不成声。
而先前刺杀泓一父母的光剑悬浮在泓一面前,正要朝泓一刺去。泓一面露戚色闭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忽然泓一周身出现了光罩挡下了光剑。光剑摩擦着光罩,发出刺耳的剑鸣声。
“是哪里的朋友,可否出来现身一见,为何要插手我边春岛的内事。”岛君飞到岛君府上空,两步便走到了泓一面前。
“缩地成尺,这是失传许久的神通啊。”一位近卫客低声说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要干什么,还需你的同意?”边春岛四周上空传来了隆隆地声音,让人听不真切。
岛君面色十分难看,感觉碰上了硬茬子,自己竟无法分辨对方的位置,甚至也看不清对方的实力。岛君一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模样,如临大敌。
岛君作揖,态度诚恳地说道:“不知本君做过何事得罪过朋友。”
“哈哈哈哈,你的罪过大了去了。我们一件件说。”一双大手忽然伸向了岛君府,从府中抓出了一位9岁左右的少年,少年在大手中战战兢兢地颤抖着。
“父亲,救我!”少年一副哭腔喊道,放眼看去他裆下忽然出现了一片潮湿。那双大手的主人有所嫌弃,转而用两指如同捏虫一般捏住了少年的脖颈。
“大胆!你是要和我边春岛开战吗?”岛君神情慌张地看着空中的大手。
“下界猎杀异兽,表面上深明大义,实则中饱私囊,将重明鸟的灵根给了自己的儿子。却要个手下人一家三口给别人交代?还真是一代岛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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