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随然说话,雷越就坐不住了,指着夜雨喝道:“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知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夜雨顿时脸色微变,冷冷的看了雷越一眼。
他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莽撞的莽夫,显然雷越就是这种人。
而且他已经忍雷越忍得很久了。
可还不等他发怒,随然已经转头,满眼厉色,对雷越大喝道:“你给我住嘴,这位小友是我们最尊贵的朋友,注意你的语气!”
刚还盛气凌人的雷越顿时懵了,显然没有料想随然会这样说他。
其他法宫的人也是有点不知所以然,虽然法宫与法师协会起了争执,但是单论法宫的名号,也是极其尊贵的象征。
任何人见了法宫之人都要尊敬三分,这让法宫之人长久以来都有了傲气。
可是现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竟然让法宫的长老低声下气,实在让人不解。
不仅是法宫之人,此刻就是法师协会之人和吴巨、雨桦集,也都一头雾水!
本还有些生气的夜雨也收了脸色,对随然道:“哪件事重要你看着办吧!”
随然点了点头,明白了夜雨的心思,随即走到元错的身前,说道:“元会长,我现在有急事,斗阵之事暂且搁置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我们继续!”
“你的意思是说跟那个小子谈话比与我们法师协会斗阵还重要?随然,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元错也站起身来,脸上横肉一抖,对于随然的话十分不悦。
谦和的随然也来了脾气,一甩袖子,喝道:“要么就等,要么你们尽管离去!”
“你......”
元错顿时被噎住。
此次前来,是击垮法宫的最佳时机,而且最后一场斗阵沙悟陀胜券在握,万一错过这个机会,生出变数来,就得不偿失了。
“好,半个时辰,要是半个时辰后还不斗阵,休要怪我掀翻你们的屋顶!”
权衡之后,元错坐下身子,放出狠话,还是不愿意错过此次击垮法宫的机会。
随然不再争论,只是冷喝一声,对着宫仆道:“扶江宠去疗伤!”
陆思烟忙是将江宠往外扶去,江宠却是忍着伤势,说道:“思烟,扶我坐下,我要看最后一场斗阵!”
陆思烟执拗不过,只能扶江宠坐下。
“我们出去谈!”
随然索性不管,面对夜雨,随然又是转了态度,谦和的微笑。
夜雨点头,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走出观星台......
离开观星台,随然带着夜雨来到最近的小楼,谨慎的往外看了看,这才关了门。
他急切的走到夜雨跟前,问道:“叶雨小友,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难道信里写的不清楚吗?”
一声反问,夜雨用下巴点了点随然手中的信,说道:“要不你再看一遍?记清楚了,这封信还是烧掉吧!”
上面写的话语很简单,那就是法祖没死暗中潜藏,让随然听从夜雨的号令!
“不用看了!”
随然随即摊开手掌,将魂力凝出,纸张瞬间化为灰烬。
“宫主的笔记我认得,别人也造不了假,可是此事实在重大,叶雨小友有没有什么信物......”
丢了灰烬,随然又将手掌摊开,搁在夜雨的面前。
夜雨无奈的笑了笑,这个随然还真是谨慎。
在灵骨的提示下,他从灵戒里化出了一根魂笔,对随然说道:“这根魂笔是法祖的,想必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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