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戈一声不吭开始雕纹,平静地如同比赛刚开始,他手法娴熟,三下五除二完成雕纹,然后 进入雕镂阴阳纹路阶段。
完了!
肖戈肯定能雕纹成功!
别人看热闹,聂逸却非常清楚,肖戈的水平高他好几个层次,如果任由肖戈完成,他很有可能输了比赛。
聂逸眼珠子一转,心中顿生毒计,他上前几步,关切道:“肖戈,时间还来得及,不要急,慢慢雕,否则雕废重雕就真来不及了!”
“谢谢!”
肖戈随口说了句,仍全神贯注雕纹。
聂逸见肖戈没有受到影响,又生一计,突然惊叫道:“哎呀,你那一刀下狠了,好好的纹路废了!”
“滚!再干扰雕纹,小爷把你打成死狗!”
肖戈停手,瞪着眼喝斥一句,然后继续雕纹。
“你这小子不识好歹,老子好心提醒,你还横上了。来,老子就在这儿站着,你来把老子打成死狗!”
面对骂骂咧咧,肖戈不理不睬,仍然保持雕刻状态。
聂逸有恃无恐,他赌肖戈没时间和他争执,便蹬鼻子上脸,像一个泼妇一样,开始将咒骂升级。
“你这个有人养没人教的坏种,不懂礼数,不知廉耻,简直丢尽了我们魂修的脸。来来来,老子站在这儿不动,请你来把老子打成死狗••••••”
聂逸喋喋不休,骂的正酣,却见肖戈放下手中的活计,疾步冲过去,朝着鼻子一拳打翻,然后一阵拳打脚踢。
肖戈今非昔比,自从成为武者后,他身体机能飞速提升,聂逸自然被打成一条死狗。
聂逸躺着不动,肖戈回来接着雕纹。
“裁判,我抗议,肖戈打参赛队员,应该判他负!”
柴隆冲着裁判组咆哮,却换来胡太监一声冷喝:“抗议无效!”
“聂逸干扰肖戈比赛在先,后用语言暴力攻击,肖戈这是自卫,没有过错!”
“肖戈助人为乐,做了好事还要受惩罚吗?一点都不公平!你们难道没有听到是聂逸求肖戈打他的?”
“聂逸数次无理取闹,擅自将比赛提前,还如同泼妇一样骂街,有辱修者身份,我看应该判他负才对!”
••••••
周仓等裁判的话明显向着肖戈,柴隆也气得没办法,拿眼看单伟。谁知单侍郎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入定般静坐,一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此时,肖戈雕纹结束,本应交作品,他见还有点时间,便心生在剑坯上刻符的念头。
没错,是刻符。
本来符是画的,可三位师父常年合作,听得、见得、做得都多了,在相互影响下,不仅使铸雕符形成一个整体,而且还创出了刻符的新思路。
肖戈是三品后期铸师、雕师、符师,但从来没有把这三种知识揉在一起过。
他现在突然想在剑坯上刻一道符,一道很简单的符。
一纹水符。
这道符的作用是润泽,就是调和、平衡器具的性能,它能很好的将暴戾转化为平和,有化腐朽为力量的神奇。
也是肖戈第一次尝试。
肖戈已经忘了如果刻符适得其反,这场比赛会输,他脑中只想做完这次尝试。
毫不犹豫,肖戈拿起刻刀一挥而就,在阴阳纹路之中夹杂了一道浅浅的一纹水符。
时间刚刚好,香灭雕纹结束。
裁判祖达来收雕完的剑坯,躺在地上的聂逸突然起身道:“裁判,肖戈无故打我,理应取消比赛成绩!”
祖达吓得跳起来,随即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信似的问道:“你刚刚在装死?”
聂逸诺诺道:“他下死手,不然会往死里打!”
“活该!打死才好,谁让你嘴贱!”
祖达数落了一句,不再理睬聂逸,笑着对肖戈打了个招呼,然后神秘道:“肖戈,问你件事,聂逸刚刚给我说你喜欢男人,把他打翻就想今晚趁虚而入,可有这事?”
“啊!?”
肖戈的笑容凝固了,他不知道如何给祖达解释,当他转头准备和聂逸对峙时,却见他早跑得无影无踪了。
肖戈再转过头来,只见到祖达那坏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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