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依山道:“属下深信不疑!”
“属下也深信不疑!”
??????
众长老都在表态,唯独苍力行和赖子晋没有说话,他们还沉浸在担忧之中,思谋着一会儿郭贤问起如何回答,完全没有听到郭贤说的话。
“二长老,你如何看待?”
苍力行仍在沉思,被身边的就长老捣了一下,才醒过神来道:“宗主有何吩咐?”
“这上面陈述的都是风布所做的恶事,二长老有没有怀疑过,这些事情的真伪?”
郭贤再说一遍,苍力行忙道:“宗主例举的事情,哪有假的!”
“三长老以为如何?”
“千真万确!”
郭贤微微一笑,然后念了一条风布的恶行,对苍力行道:“二长老可知道此事?”
苍力行脑中嗡地一下响起来,这事情是他压下去的,他自然知道,但他能说知道吗?
“若是让我知道,定把风布这厮用马鞭抽上几百下,这厮也太可恶了!”
苍力行的回答历来都大义凛然,都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郭贤仍然微笑,
他又念一条,然后问赖子晋道:“三长老可知此事?”
这事与他有关,他怎不知。
但现在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赖子晋硬着头皮道:“此子原来如此可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筋。我若知道,定将他交予刑罚部处置!”
郭贤仍笑眯眯,他接着每读一条,不是问苍力行,就是问赖子晋。
二人信誓旦旦,但心慌的如同热锅里的蚂蚁。
郭贤对一切都了如指掌,只是一直没有说破。
他俩一直沾沾自喜,其实都在人家眼皮底下。
要不要坦白?
现在坦白,应该能从轻发落吧!
可坦白后呢?
坦白后就是郭贤手中的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不能坦白!
反正风布已死。
死无对证。
只要一口咬定不知道即可。
郭贤道:“诸位长老,你们认为风布应该怎么处置才合理?”
“千刀万剐难解心头只恨!”
“车裂、凌迟不足为过!”
苍力行和赖子晋率先表态,其余人、长老也说死不足惜。
长老都是人精,怎么听不出来这是郭贤要保下羊舌肸,童依山等人自然暗喜。
苍力行和赖子晋认为,只要支持郭贤,便能脱祸,于是苍力行大声道:“如此来说,羊舌肸杀了风布就是为宗门除害,属下认为羊舌肸不但无罪,反而有功,属下恳请宗主奖励羊舌肸!”
这反转的太陡峭了,以至于好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义正言辞说羊舌肸罪大恶极,应该杀头,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严宗律,不杀不足以威慑蠢蠢欲动的弟子。
现在却为羊舌肸请功。
苍力行这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大伙还在纳闷中,赖子晋再接再厉道:“风布是梵净斋的耻辱,他干了好多人神共愤的恶事,实属大奸大恶之辈,死有余辜。羊舌肸击杀他就是大功一件,而且羊舌肸是梵净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现在是蝶真境三重,未来成就不可限量!我建议,将羊舌肸提拔起来,去给核心弟子授课!”
又是一个没有节操的东西!
郭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平静道:“诸位长老觉得二长老和三长老的提议如何?”
还用说,一致同意。
“好!就按诸位长老的提议,羊舌肸无过有功,至于如何奖励,以后再议!现在我们说一说另一个问题,风布罪大恶极,大伙都很气愤,那包庇风布的人该当何罪?”
谁包庇风布了?
大伙面面相觑当中,郭贤突然厉声呵道:“苍力行、赖子晋,你俩可知罪?”
苍力行:“??????”
赖子晋:“??????”
宗主这是要动真格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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