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个帝王,让黎五朵消失轻而易举,但实在查不出来黎五朵的身世,他也不敢下手。
这就说明黎五朵不简单,很有可能来自于某个隐世世家。
这样的人他不敢惹,否则惹恼了她家里人,能把他的皇宫给拆了。
女儿的婚事便是他第二个烦恼。
可陛下,你认为宁王屈服了就大错特错了。
狗改不了吃屎。
宁王就是条疯狗。
胡勤到李慕灵前,略略向她说了肖戈近况,九公主高兴的手舞足蹈。
与此同时,宁王也在斜视天花板。
他身边一老头低声道:“宁王,詹鹏带一批人去了扬州府。”
“老二就是个假正经,他果然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开始奔波了,这样也好。”
李德满脸微笑道:“我就怕他不动,动起来就会犯错误,给我们在扬州府的人说一声,给他添一把柴,把火烧旺一些!”
老头犹豫片刻道:“宁王何故助他?”
“本王岂能助他!”
李德阴森森道:“本王是在把他推向深渊,等老二完蛋了,这把椅子就是我的,谁都拦不住!”
“宁王高瞻远瞩!”
老头捧了李德一句,就听李德道:“李幽,你亲自去一趟扬州府,你且附耳过来!”
李德如此这般说了半晌,李幽听罢顿时心花怒放,离开李德赶往扬州府。
谁能想到,一个专门为宁王府拉粪便的糟老头子,竟然是宁王的智囊李幽。
宁王冷笑。
青州清秋岭是本王故意为之,父皇已盯上我,如果不做出点过分的事,怎么全身而退。
被这只老狐狸惦记上,真不是件好事。
现在我被禁足,远离权力层,淡出朝野视野,更重要的是不被老狐狸惦记。
夺取皇位我有的是办法,何必抢太子位。
坐在太子位上如坐针毡,什么时候才能等到老狐狸死的那一天。
杀戮才是捷径。
咱们李家祖辈都是靠捷径登上皇位的,我怎么会丢了这个优良传统。
云飘浮在空中,高低皆有。
高到极目眺望,低到触手可及,甚至可以看到跟地面上的雾连成一片。
肖戈闭目冥思腾云步,似乎进入辗转期,如半山腰飘飘渺渺的白云一般,当爬到山腰处时,却是另一番景色。
只有迷雾茫茫,不见白云缭绕。
这是怎么回事,本来觉得已经悟到了腾云的真谛,结果却如黄粱一梦,久久不能触及那一角。
是不是自己进入了误区?
肖戈睁开眼睛,仰望空中白云。
空中的白云在移动中形态瞬息万变。
有的合二为一,有的慢慢消散,分离和结合,扩大和缩小都在瞬息之间。
良久,他再次闭上眼睛。
他不再去想云本身,冥思侧重点放在步法上。
又过良久,肖戈豁然开朗。
腾云步与生活中的云没有必然联系,腾云步并不要求他去驾云,而是他要悟出云运动的变化。
要有风卷残云的速度,要有层次不同而又随意变化的形态。
随之,肖戈睁开眼睛,去后山飞奔。
扬州六大派分别是梵净斋、狂浪殿、不二社、星月会、紫霄邬、逍遥宗。
其中不二社休涂城为霸,星月会火云城称王,紫霄邬盘踞金蚕城,逍遥宗妄行赤月城,狂浪殿和梵净斋在扬州府平分秋色。
扬州六派比武每两年一次,举办地点就定在扬州府,主办方是府主一系,比武由府主闾丘英卓亲自主持。
这是扬州宗派之间的盛会,自然少不了其他小宗派前来观摩,闾丘府主便将这场盛会大力包装,逐渐变成扬州的一大经济收入。
扬州六派比武成为活脱脱的商业赛。
后天就是六派比武的日子,今日六派领队带着十名弟子早早到达扬州府,然后在主办方指定的酒店入住。
酉时,六派领队带着弟子离开住处,赶往府主府参加接风宴。
府主府的后花园中,各派弟子坐一席,带队长老和教习坐一席,每席都有侍女若干沏茶斟酒,端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府主府设宴是一个传统。
表面上看,府主做为六派比赛的主持者,设宴是为了调和各派之间的矛盾,让比赛圆满落幕。
其实这是闾丘英卓替顺王笼络人心的传统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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