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肖戈趁势说这话说的有理,等后天再打等话,完全可以退出赌约。
你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农阳朋心里这样想,嘴里却说:“戴虞宗,小辈们斗一斗,也为夜宴增添点刺激,否则平平无奇,吃酒也没有趣味!”
戴虞宗正待再说,就见肖戈躬身道:“多谢戴长老好意!不过弟子认为,后天打是打,今天打也是打,既然不二社的人是急性子,索性弟子就给他们治治病!”
“好!不亏是我羊舌肸的弟子,有气魄!”
“肖戈,好好打,别丢了我梵净斋的名头!”
羊舌肸说则罢了,他是为自己弟子打气,童依山这样说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他可是梵净斋领队,早早让弟子受伤,接下来的比赛怎么打。
要知道肖戈比李恭生可差三个小境界。
所有人都误会了。
其实羊舌肸和童依山早就看出来了农阳朋的阴谋,他们悄悄交流后决定将计就计,打一下不二社的威风。
农阳朋让李恭生和肖戈比试不是找死吗?
肖戈可是连蛹真境九重都不放在眼里的存在,蛹真境八重就是菜。
可以说不二社十个弟子,就没有一个是肖戈的对手。
挑战,他们才不担心。
事已至此,闾丘英卓也没办法,恰好后花园中有个小演武场,他便指定为比赛场地,为不出意外,亲自担任裁判。
众人也没有心思吃宴席,都站在演武场边上来看热闹。
肖戈和李恭生刚刚进入赛场,羊舌肸喊道:“且慢,肖戈退回来,这比赛不打也罢!”
所有人转头看着羊舌肸,一脸问号。
这时候若叫停最难受。
就如同夫妻俩卿卿我我,老公兴致盎然的时候,老婆突然喊停,说那话儿来了。
你说扫兴不?
“怎么,怕输了?怕输就退赛呗,我们也不喜欢和胆小鬼挑战!”
农阳朋说话总是阴阳怪气。
“没有赌注,打什么打,白费力气!”
羊舌肸白了农阳朋一眼,轻描淡写道:“还不如回去喝酒吃肉,等一会菜都凉了!”
农阳朋冷哼道:“好,老夫赌二十万灵石!”
羊舌肸又白了一眼道:“你当咱们是山野村夫,用灵石做赌注,咱丢不起那个人!”
农阳朋不屑道:“你说赌啥?”
羊舌肸道:“听说你有一件护甲不错,拿出来赌啊!”
这可是农阳朋的至宝,他有点舍不得,随即一想这可能是羊舌肸让肖戈退赛的借口,而且这场比赛不二社赢定了,他为什么不敢拿出来赌。
农阳朋拿出护甲道:“你用什么赌?”
羊舌肸拿出一把剑道:“上品道兵!”
二人将赌注都交给闾丘英卓,然后退回来观战。
“府主大人,弟子要求用武器。”
就在闾丘英卓将要宣布比赛开始的时候,李恭生突然举手道:“弟子只擅长剑技,所以不得不提要求!”
用武器比赛,危险程度大增,闾丘英卓也不想在自己府上闹出人命,他拒绝道:“刀剑无眼,容易闹出不愉快,还是拳脚上见真章吧!”
李恭生正要分辨,就听肖戈道:“府主大人,他用武器,我也能用武器,这对谁都公平!”
都犟上了,本府还能说啥。
锵!
李恭生祭出长剑,众人一看由不得羡慕不已。
中品道兵。
“我这剑叫做饮血剑,只要祭出,必饮对手血。”
李恭生阴森森笑道:“你可知道我在剑上下了多少工夫吗?”
“知道!耍贱你第一!”
肖戈不由想起剑国的那些人,不由叹气道:“在哪儿都能碰到你这种贱人!”
李恭生闻言
大怒道:“我今天定让你血溅当场!”
肖戈淡淡道:“你没有那个本事!”
李恭生更怒,他认为肖戈说的是在这样的比赛中,他不能斩杀对手。
他要改变这个规则。
李恭生再次举手道:“府主大人,我要和他签订生死契约!”
“你确定?”
肖戈冷冷道:“我实在没兴趣要你的命,不想你却自己寻死,那小爷就成全你!”
师尊说的对,只要对你动了杀心的人,都是你的敌人。
对待敌人,只有一条准则。
杀了他!
永绝后患!
顿时,肖戈眼里的李恭生,已经成为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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