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地进入季凯旋的身体，力量爆发的时候，让纪南都没办法睁开眼睛。
这样的灵魂，即使是纪南，都从来没有见过。
当狂暴的力量掀起了纪南的头发，然后被季凯旋收进了身体里的时候，他直接笑了出来。
“不，我就是季凯旋，只不过，我不是现在的季凯旋而已。”
纪南皱眉盯着他泛着金光的眼睛：“什么意思？”
季凯旋耸耸肩：“很简单，就是说，我是上一辈子的季凯旋，因为生活经历的不同，我们的个性稍微不同而已。”
说着，他的手搭在了纪南的肩膀上：“但是，毫无例外的是，我永远都是很强大……”
季凯旋把自己的力量灌进了纪南的身体里，但是，当他感受到了纪南身体里的时候，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眼中满都是震撼。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纪南不知道季凯旋感受到了什么，但是他隐约明白了，这个季凯旋，和自己有关系。
他笑了出来，反而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季凯旋的肩膀上。
“你说我是什么人？或者你好好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纪南没有在自己的手上灌输力量，他只想要从季凯旋的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可是此时的季凯旋，就像是见到了怪物一般，眼角颤抖地盯着纪南。
纪南也不着急，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他。
终于，季凯旋开口了。
“你……你难道是……”
他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脑袋一阵癫狂地叫嚷着。
纪南皱眉看着地上的季凯旋，许久，他伸出手去，放在了季凯旋的脑袋上：“没事的，一切已经结束了。”
季凯旋颤巍巍地抬起头来，然后喘息着满头大汗地坐在了一旁。
“我以前，跟着一个很厉害的人，我是他的左膀右臂，我们一起战斗，我们一起成长，我们一起……”
“你是谁？”
纪南盯着季凯旋的眼睛问他。
季凯旋口中的话戛然而止，他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着纪南。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我就是一个，一个很可怜的人而已。我想要跟着他，我想要成长起来，想要成为他最为强悍的战斗力……”
“那你能想起来他到底是谁吗？”
纪南蹲下来，盯着季凯旋的眼睛质问着。
季凯旋摇摇头：“不知道，我记不清楚了。”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耳边，纪南猛然扭头看了过去，那是东方不灭。
虽然他听这个男人说话不是很多，但是这个声音却深深地刻进了自己的脑海里。
“你是东方不灭？”
即使到他们离开东国的时候，东方不灭的身份依然没有明确地讲出来。
现在，纪南算是*问他这个名字。
东方不灭点点头：“对，就是我，我就是东方不灭。”
说完，他走到了纪南和季凯旋的身边，低头看着有些恐惧的季凯旋：“他现在只是一个残魂，他压根就记不住自己上一辈子的经历。”
纪南站起来，盯着东方不灭的眼睛问：“所以，你能告诉我吗？”
东方不灭满脸的笑容，然后低头看向了季凯旋：“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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