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转过来，笑眯眯地看着纪南。
纪南也笑了笑，他打死也想不到，连城还有这样的一面：“我刚才来的，等这首歌唱完了才下来的。”
连城笑着抬起手来，不远处的服务生端来了两大杯酒。
他笑眯眯地把也把其中一杯送到了纪南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指了指酒杯：“喝酒，今晚陪我好好喝酒，我就让你见他，不要钱。”
纪南皱眉看着连城，端起杯子狠狠地灌了一口后问：“你为什么要喝酒？我以为你的身体不适合喝酒？”
连城和那个正在准备下一首歌的对视了一眼，然后转过来看着纪南：“我以前也觉得自己不适合喝酒，一直到后来有一次，我喝醉后，抑制了我的变化。”
“什么样的变化？”
纪南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口问。
连城笑了笑，伸手在纪南的肩膀上重重拍打了一下：“你还没有配合着我好好喝酒呢。就想要知道我的本质？”
他转过去，站起身来对着女孩深深鞠躬：“还请来一首，俩俩相忘！”
纪南知道这是一首老歌，是一首自己也比较喜欢的歌。
但是因为这些年的事情，纪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过歌了。
歌声响起来的时候，连城端起酒杯再次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即使酒水顺着他的嘴巴流淌下来，也没有人说什么。
舞台上那个女孩看着这样狼狈的他，竟然还满脸都是笑容。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酒吧里的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纪南和连城依然坐在酒吧里，一起看着女孩在喝酒。
这时候，纪南才知道，这个女孩其实就是为了连城来唱歌的。
而已连城在这座城市里的力量，他能够给女孩一切。
“这是给你的小费。”
连城站起来的时候，把一沓钱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他看着眼前的纪南：“你不给小费吗？”
纪南愣怔了一下，赶紧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很多钱，放在了桌子上后，带着箱子跟着连城离开了酒吧。
“你跟那个女孩……”
“不熟。”
连城摇摇头，走出酒吧的时候，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
“我就是偶尔来喝喝酒听听歌，但是我不知道她叫什么。”
“那你就给那么多的消费吗？”
听见这话，连城慢悠悠地转过来看着纪南：“钱这种东西，对我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我不关注钱的，就像是我不是很关注人的生命一般。”
“那你关注什么？”
纪南皱眉问他，连城盯着纪南看了许久，然后抬起了自己的手来，观察了很长时间之后，然后晃动了一下手臂。
当那手臂开始化作了气体飘散在空中的时候，纪南的眼睛瞪大。
“这是……”
“这是握没办法控制的变化。”
连城转过来看着纪南：“我是一个偶尔会化作气体的人，在我喝酒之前，这种变化是我没办法控制的。”
“这是……”
“这就是我半人怪物的证据。”
连城的嘴角扬起无奈的笑容，扬起自己消失了手臂的半截胳膊，一股无形的力量缠绕在了纪南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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