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
这是纪南现在最想要知道的。
“那个人是谁？”
纪南看着眼前的姜浅问。
姜浅盯着纪南的眼睛，他们就这样对视着：“是我们的师兄。”
“师兄？”
纪南的眉毛簇拥在一起：“你们还一起学艺？”
“对啊，要不然我们的这一身本事，总不能是自己凭空修炼出来的吧。”
“可是你们都这样强大的话，那你们的师兄，你们的师父……”
“我的师父？”
姜浅讲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即使是谛听也觉得奇怪。
因为这个反问，就好像他们没有师父一般。
“我们的师父，你是永远都没办法知道的。”
姜浅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大步朝着前方走去。
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喜悦气息，就好像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般。
可是，纪南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
要是纪南不是少女心中的那个人的话，不是他们的师兄的话，那他们就要面对真正的生死抉择了。
甚至于，还要纪南再次爆发一次。
但是这些都是不存在的啊。
纪南看了一眼姜白和赵一的方向，那二人也是一脸的茫然。
“你们说，我可能是他们的师父吗？”
他说出这话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样的想法在现在的局势下也是臆想，但是纪南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自己，应该就是那个人。
但是到底是谁，纪南自己也不知道。
现在，他们终究还是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怪物了。
因为再遇见的话，就是要比姜浅还要高等的人了。
这些人真的还能称之为人吗？
“你能大概说一下你们这个圈子里的情况吗？”
纪南看着一旁的姜浅问。
姜浅转过来，淡淡地看着纪南：“你想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你能说什么？”
“我能说的……其实没有什么。”
纪南的眉头紧锁，看着姜浅的眼睛满都是疑惑。
姜浅无奈地耸耸肩：“因为关于以前的事情，我也忘记的差不多了，即使是师妹，她也只是记得师兄而已，实际上她甚至不记得我的存在。”
纪南停下来，深呼吸着，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谛听：“大师，关于姜浅先生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当然，我是知道一些的。”
“知道什么？”
谛听走到了纪南的身边，靠在了他的耳边：“我知道他的师父到底是谁？”
不远处的姜浅自然也听见了这话，但是他没有丝毫的惊讶，依然在朝着前方走去。
姜浅淡淡地看着前方，这时候谛听开口讲：“他的师父，说是这个世界的天也不为过，即使是镇守在地狱里的地藏，也不能跟他相提并论。”
纪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既然都讲到这里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
“因为会死人的。”
姜浅转过来，看着纪南的眼睛是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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