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无妄的回应。
“我知错了。”
当怪物的脑袋低下来，当他身体上修补的一切开始愈合，开始变得正常的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们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个怪物的力量和感觉。
这个怪物之所以如此的强大，就是用自己灵魂里面所有的意识交换的。
也就是说，当这个怪物能够直接击败大胡子和赵一的时候，在众人的思维中，他永远都不可能在回来了。
但是现在，在纪南的三言两语下，无妄再次回来了。
纪南再次抬起手来，可是眼前正在愈合的无妄却没有丝毫的胆怯。
这一次，纪南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无妄的脑袋上。
当淡淡的金色仿佛是美好的阳光一般，流淌在了无妄的身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一种冲动。
这种冲动，就是来到纪南的面前，接受他的金色光芒。
当无妄的身体再次变的完全的时候，纪南这才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纪南看着眼前的无妄，深深呼吸了一口，他眼神之中的疲惫，更深了。
无妄的脸上满都是愧疚的表情，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向了纪南。
“先生，真的可以回来吗？”
“我去死，去永远的消失，是不是才是真正的结果。”
纪南冷笑一声，抬起手来，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抽打了一下。
他压根就没有搭理眼前无妄的意思，而是直接转身看向了大胡子和赵一。
“我要知道是谁安排的这些命运，要是找到的话……”
大胡子本来一直陈金在震撼之中，但是听见这话的时候，突然间清醒过来。
“先生，这些话……”
纪南冷笑一声，一个闪身来到了大胡子的面前，一把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怎么？你要打断我？觉得我不应该问出这样危险的话来？”
他瞪大眼睛贴在了大胡子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着：“我告诉你，我已经去过那个世界了，那个所谓的山海世界。”
“我大概了解了我的身份，我也知道，我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肯定有人在其中作祟。”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怕我刺激到了那些人，让那些人现在出来杀了我。”
纪南把大胡子丢在了地上，然后低头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说着。
这样的言语，是极力压抑自己情绪的结果。
“可你们……”
纪南转过身来，张开双手，对着跟在自己身边的人一阵嘶吼。
“你们都是摆设吗？他们要是来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够跟我一起，绞杀他们！”
小小的苍天是第一个有反应的，他的嘴角扬起，盯着纪南抬起了自己的小小拳头。
“杀了他们！”
秦殇本就是一个扭曲的人，此时也举起了拳头。
但是唯独第一个开口拒绝纪南的大胡子，现在再次站在了纪南的面前。
他紧盯着纪南的眼睛，然后一把握住了自己黑剑的剑刃，把剑柄递给了纪南。
“先生要是执意如此，那就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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