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那老师傅，我就……”
“你为什么不说说，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吗？”
纪南见帝释天开口，甚至准备起身的时候，他直接打断了帝释天的言语，开口问了一句。
帝释天停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和纪南之间肯定是要有一段对话的。
重新坐下来之后，他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纪南。
此时的老和尚已经叼着鸡腿闭上了眼睛，他好像随时随地都会睡着一般。
“你觉得你现在做的对吗？”
这是帝释天问纪南的问题。
纪南耸了耸肩，满脸的无奈道：“可是我到现在位置，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你们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帝释天笑了出来，但是他的笑不是在嘲讽纪南，而是在表达自己内心的一种感觉。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从一开始你拟定的那个伟大的计划开始，我们就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帝释天带着笑容的脸上*了两下，然后那笑容就消失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老和尚一眼：“从一开始，我们都想要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你没有告诉我们，你说总归有一切都能结束的时候。”
帝释天的视线转移到了纪南的身上：“你那时候说的话，就好像是要毁灭这个世界一样。”
他上下打量着纪南问：“你现在想要毁灭这个世界吗？”
纪南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不明白本身是为了拯救世界的人，为什么现在成为了所谓的毁灭？
难道说，自己人格分裂吗？
但是一想到之前自己经历的那些事情，所谓的精神分裂也不是不可能。
“我当然不想毁灭世界，我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这是纪南的回答。
但是这个回答却让帝释天笑了出来：“可是你现在甚至揭不开你之前设置的这个屏障。”
他抬起手来，指了指天空：“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掩盖那些东西？”
“什么东西？”
“文明？”
两个人简单地对话，但是能够从每一个字中听出来言语的锋利。
纪南深呼吸了一口，再次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个声音出现的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围墙之上。
接着，无数的身影出现在了周围的树上。
为首之人，是在很多人之后的一棵树上的姜雨。
纪南没想到的是，这些人在自己离开之后，竟然全部跟在自己的身后。
“如果先生愿意跟我们走，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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