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
木禹尴尬回笑,左手摸红葫芦。
“啪”
空中忽然想起鞭声,唐玄不用抬头,鼻子辨认出是那位黑袍女子,赏玉驾到。
“唐玄你是怎么跟禹神说话的?”
赏玉人还在半空中,就开始逼叨逼叨。
“叫你放了谁,立马就放,否则皮鞭伺候。”
唐玄听赏玉话音,心里烦闷,差点没忍住,右手飞剑捅了这个小伙子。
“孽障,借用你说过的那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条立即放了我徒儿,并且跪下赔礼道歉。”
九天帝鸦双手覆于背后,没用眼角瞅唐玄一眼,好似在自然自语。
“第二条,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唐玄心中冷哼一声‘在哥面前装大尾巴狼,我到看看你们底线在哪里?谁轻谁重?又是为了哪一般?’
“哈哈,左右是个死,那就拉上这小子给我陪葬吧。”
木禹脸色变得阴沉,猛灌下一口绿酒,不屑的直视唐玄,一字一句。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不知死活,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木禹随手打一个响指。
响指音刚落,唐玄被无数,树根包裹,像个木乃伊,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一个黑袍人灵活的很,趁机抱住即将摔在地上的小伙子。
木禹凭空一巴掌摔在唐玄红肿的脸上。
“认清自己的身份,不打你,因为你还有用。”
“我要你立即跪下,向九天帝鸦和他弟子磕头认错。”
“否则就把你们六人永远关在擂台里。”
唐玄瞪大双眸直视木禹,心里在琢磨‘如此看来,那小子丹田紫黑稻谷,比我施展的御灵决更有用。’
‘我体内真气稻谷不能现于人世,这些老家伙谁都不好惹,一个个见利忘义。’
唐玄忍着脖颈弯曲疼痛,瞟钱小丽五人一眼,神识移动将他们体内真气稻谷驱散,他可不想自己兄弟和女人,落入这两个老不死手里。
痛苦的咧开嘴,呲吾出“我·错·了”
“哼”
木禹眼泛寒光,冷哼一声,打一个响指。
“啪”
唐玄体外树根凭空消失,失去支撑,瘫倒在地,身后钱小丽五人扶住。
“玄哥,你没事吧?”
“噗·”
唐玄吐完血,拜拜手。
“没事”
“还没事呢,都吐血了。”
沈来弟鼻孔发酸,发出娇滴可人音。
尤之桃偷偷抹眼泪,心底在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努力修炼,不让身边任何人受伤,受委屈。
孙黄,赵天一直着腰,大口喘气,望着这十几个身影,把他们牢牢记在心田。
钱小丽双手拥住唐玄,泪流满面,声音哽咽。
“玄哥,我们不修仙了好吗?我们回黄龙洲,我陪你种田,打猎。”
这几天钱小丽好像过了数年,每天提心吊胆,每次见唐玄受伤,她心疼似电触。
唐玄咽下口中淤血,展露阳光微笑,手指穿过钱小丽青丝,抚摸她小脑袋。
“小妞,不用担心,哥,没事。”
“既然没事,还不滚过来,跪下磕头。”
赏玉被木禹舍弃过一次,处事万分小心,要让自己成为他肚里那条蛔虫。
冰寒,阴冷的声音,从她红唇吐出,其他男子听了,可能是天籁之音,但在唐玄耳里,那就是一个老巫婆在哭,闻了叫人恶心,三天吃不下饭。
唐玄抬头,一众人似笑非笑,逼视他。
“哈哈”
唐玄意兴阑珊,忽然哈哈大笑。
“哈哈,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砰”
“玄哥”
“大哥”
“妹夫”
唐玄一个没站稳,双膝落地,掀起尘埃。
“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
“古人太多,我不知道该听谁的。”
唐玄一手拉赵天一,一手拉孙黄直起身,摇头苦笑。
“今日酒喝多了,站都站不稳,叫兄弟看笑话了。”
赵天一双手扶唐玄右胳膊,声音抽泣。
“玄哥,我知道你心里苦。”
唐玄头也不回,往自己房间踱步。
“哈哈,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禹神”
赏玉回眸,木禹嘴角咧开,灌下一口绿酒。
“呵呵,而今识尽愁滋味,嘿嘿,这是恨上我了。”
“那就进去吧。”
冷笑着的木禹,脸一沉,大喝一声,袖袍凭空甩开,出现六片碧绿色树叶,下一秒裹住唐玄六人身影。
唐玄心底大慌,大叫一声‘惨了,装逼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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