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大军顷刻之间,走得一个不剩。
……
在襄阳城镇南王府旧宅的对面,有一个小小的缝衣铺。缝衣铺里有婆孙两人。老奶奶脸上皱纹就像松树皮一样,旁边的孙女却长得水灵可爱,婀娜多姿,好像一掐就可以掐出水来。
虽然此时已是深夜,两位忙过不停。只见少女,此时正拿出一匹锦缎,用卷尺量着尺寸。
锦缎可是非凡之物。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用得起的。镇南王的旧宅此时早已换了主人,变成了刘府。是当今东太后的亲弟弟刘琦。
刘琦可没有他哥哥刘霸天那么神武,对吃,穿,玩,乐,特别有讲究。什么山珍海味过了他的嘴,就知道产出是哪里。什么锦绣绸缎,他手一摸就知道做工怎么样。各个大小赌坊 流行的玩法,他都娴熟。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他对面小小的缝衣铺里出现的锦缎,肯定是他刘家之物。而且半夜三更还在赶工,肯定是赶在今晚做好明天见重要的客人。
妙龄少女正拿起剪子,眼看这一剪子就要下去。悄无声息的一只穿天雀 出现在这锦缎上。这穿天雀大概是认为站在锦缎上很舒服,又走了几步,一颗白色的鸟粪,赫然在锦缎上。
妙龄少女一点也不恼,仿佛这价值千金的锦缎不过是一张白纸。放下剪刀,抱起穿天雀闪身进了一间密室。那老如松树皮的婆婆,马上关了铺门。
妙龄少女解下穿天雀脚上的密信,只看了一眼,就把这密信放在油灯上点燃烧了。
老如松树皮的婆婆也跟了进来。
“婆婆,是京城来的消息吗?”老如松树皮的婆婆一改刚才的老态龙钟。鞠身向那妙龄少女施礼。
“是呀,花妈妈传来的消息。”
传出来的声音却是苍老雄劲,和她的体型外貌一点也不相符。就好像经历了几个世纪的苍桑老人。
“什么消息这么重要,穿天雀都派了出来。”
声音如黄鹂悦耳。这样的声音还是老如松树皮的婆婆吗?
“收起你的好奇心,该你知道的把它刻在心上,不该你知道的把耳朵闭起来。做我们这行,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妙龄少女冷言说道。
“暗刀多谢婆婆的教诲。”老如松树皮的婆婆连忙跪下说。
……
黎明时分,此时的夜才最黑,也最安静。人们在这个时辰睡的是最香甜的。
九州门襄阳支门,人声鼎沸,马声嘶鸣。飞禽坐骑,在天朝上国是严禁之物。就算是以前位极人臣的罗飞虎,也没有资格圈养。
九州门也不例外,因为没有飞禽代步。鬼打墙离此不近。霍无畏 为了在分门主面前好好表现,昨晚就下了死命令,酉时一定要起床。
九州门襄阳支门,不小的院落此时显得非常的拥挤。本来就不是什么正规军,还做不到鸦雀无声。粗暴的汉子正在取笑自己的同伴。
“老五,你这个色狂这个时辰也起得来,我肖老二还真是小瞧你了。平常这个时候,你还不知在哪个骚娘们的肚皮上磨枪呢。”
“我说肖老二,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起码不像你一样,为了贪图人家一点银子,把一大家子都送上了黄泉路。亏心不亏心。我虽然风流点,但绝不下流,都是你情我愿的野鸳鸯。”
汪,汪,汪。
肖老二刚想反驳。为了这次进山,准备了许多的猎狗。人多天黑,不知道是谁踩到了狗尾巴。一只猎狗狂吠起来,其它的那个也竞相争艳。
“看看你们这一群人是什么样子,我们襄阳支门,四堂一起也没有一千人,现在还只是三个堂的人,好像就要把天给撑破,分门主就在内院休息,瞧你们一个个的出息样。”
霍无畏 本来和三位堂主轻声的在划分区域,这样找起来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听到吵得越来越厉害,实在是忍不住了。
一下子满场哑口无声……
“大家把这件事上点心,别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都是同僚要有一点团结的思想,不把青龙堂失踪的原因找出来,就算给钱让你们逛窑子,恐怕也没这个胆了吧,长话短说现在出发,各堂的人找各自的堂主报道。”
霍无畏在襄阳分门,还是挺有威严的。几句不大严厉的话。就将这群桀骜不驯的悍匪制的服服帖帖。
白虎堂的堂主马瑞,第一个骑上大马,拉着白虎堂的人马开拔。因为昨天是他第一个追踪的人,知道具体的地理方位。
朱雀堂的堂主蒋中天,也一马当先的领着自己堂的兄弟 紧追其后。芩虎在的时候,他经常挑拨岑虎和邢刚唱对台戏。平时也是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
玄武堂的堂主关志林,性格木讷,一副敦厚之相。他没有超凡的功力,也没有关系很铁的靠山。靠的是言听计从,才一步一步爬上堂主的位子。
他首先叫人把,脏乱的院子整理好。然后才抱拳作揖问霍无畏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霍无畏一摇手……
他也带着玄武堂的人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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