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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2 / 2)

郑江:“下周一现场签合同。广告商急着拍呢,拍完成片还需要进行剪辑,特效处理,后期字幕音频都会耽误点时间。他们的意思是想要一个月内在京城卫视播放。”

南穗:“好,谢谢总监,到时候我和您联系。”

挂了电话,南穗犹疑地问傅景珩:“广告是你帮我的吗?”

“不是。”

傅景珩说:“广告商选的。”

他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南穗有那么一点不相信。

哪儿会有这么巧的事。

-

车子拐了弯,到达目的地。

音乐西餐厅位于京城西郊,至少需要提前一天预约。

南穗下了车,和傅景珩一同走进西餐厅。音乐西餐厅是欧式风格,据说这里的座椅全部都是定制的,在斜角处放了架钢琴,也有专业的小提琴手供客人选择。

“我们坐哪儿?”南穗走在傅景珩的旁边。

傅景珩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是餐厅内比较偏僻的地方,隔着玻璃,外面的阳光会透进来,明亮宽阔。

他朝着那个地方走过去:“这里。”

南穗惊喜地发现他选的地方就是她想要坐的地方。

两个对面而坐,南穗早在预定西餐厅时便提前点了餐,侍者送来前菜和浓汤便离开。

傅景珩脱掉西装,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露出半截手臂。

他用纸巾擦过刀叉递给她,而后擦拭自己旁边的餐具。

南穗接过,刀叉柄上残留着属于男人掌心的体温。

她低头看了会儿,抬睫轻轻扫过对面的男人。

他正在切鹅肝,动作极优雅,举手投足间带着矜贵。

察觉到她的视线,傅景珩抬眸,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透着少许的琥珀色,使他镀上了一层柔光。

傅景珩停下手中的动作,好整以暇地道:“别看了,再看鹅肝也不会自动跑去你的肚子里去。”

他将切好的鹅肝盘子递给她:“吃吧,把你的盘子给我。”

南穗被他略带调侃的语气涨红了脸。

她挺直腰背否认:“我没看你,我是在看你后面的人!”

他低声笑了笑,嗓音透着磁沉:“原来空气比我好看。”

“……”

南穗不再说话。

今天她故意穿了身吊带裙,露出她最性感的锁骨,坐在有阳光的地方,专门坐在他的对面。

谁知道傅景珩丝毫不看她一眼,而是认真地切鹅肝!!

是她不漂亮吗!

是她身材不够好吗!?

“这家的鹅肝好切吗?”南穗闷闷地问。

傅景珩抬眸,发现南穗不满地戳他给她切好的鹅肝,然后一口吞进肚子里,他不明所以:“还行。”

是她不够可爱吗!

“……”

等吃完前菜,她从包包里顺出来一只口红,对他道:“我先去趟卫生间。”

傅景珩抬眸:“好。”

餐厅的卫生间在后面,南穗站起来朝后面走。

地面是光滑的大理石面,有点滑。

她缓慢地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照,没问题啊。

那到底为什么傅景珩切鹅肝都不看她嘛。

南穗纳闷地在已经花的差不多的唇上又涂了层唇釉,然后走出去。

在走到他们那条路时,傅景珩恰好抬眼。

就在快到位置上时,她看到傅景珩猛地站起来,身后忽地传来一道“小心”的声音。

紧接着,南穗整个人天旋地转,腰上被一条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她被傅景珩抵在餐桌前。

“啪一一”伴随瓷盘打碎的声音,侍者踉跄脚步后站稳,慌乱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傅景珩的侧身被刚煎好的牛排泼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侍者连忙道歉,“我的鞋太滑了。”

南穗晃过神来,发现傅景珩右侧的衬衣上全是酱料,地面上的牛排刺拉拉的冒着烟。

她连忙弯腰去看:“有没有烫着?”

傅景珩挪开:“没事。”

南穗下意识地想要质问侍者,却发现她低着头红着眼眶,一直对着他们说抱歉。

她只好询问:“这附近有没有医院?”

侍者听到她的问话,为难地摇头:“没有。”

“但是对面有个药店。”

南穗的好心情被搞砸,生自己的气又有点难受。她一手拿着傅景珩的西装,一手隔着衣袖牵着他的手往外出。

等出了餐厅,南穗拿着纸巾下意识弯腰给他擦。

傅景珩挡着:“没事,没烫着。”

南穗咬着唇,愧疚地说:“不行,我得看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她看了下对面的那家药店,转身将他带着车旁:“你先上车等我一下,我去买药。”

傅景珩被南穗推进车里。视野里,那道纤瘦的身影匆匆地跑到路口,他的目光追随者她过马路,最后渐渐消失。

他垂眸看着衬衣上的秽物,唇角扬了扬。

忽地,车门被敲了两下,刚才的侍者站在面前:“先生,您说的事情,我办到了。”

“您真的没事吗?刚煎好的牛排是很烫的。”侍者局促地问。

傅景珩没搭理她,撕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陈特助的电话:“你打这个电话,他会给你应有的报酬。”

侍者忐忑地接过。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男人的嗓音漠然。

侍者抬头,便看到眼前的男人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原本温和的双眸被冰冷覆盖,整个人的气质阴郁不似方才在西餐厅时的温文尔雅。

她打了个颤:“明,明白。”

傅景珩嘴角勾着无害的笑容:“那还不走?”

侍者握紧那张纸条,拔腿就跑,嘴里喃喃道:“这人心理变态吧……”

-

等南穗从药店回来时,傅景珩正在清理衬衣上的蘸料。

她上了副驾驶,将买的几种药膏摊在腿上,一边将新买的运动短袖递给他。

傅景珩接过:“这是给我的?”

南穗点点头,眼睛落在他已经脏了的衬衣上:“脱掉衣服,我看看有没有烫伤。”

傅景珩没动,南穗抬头时便看到他目光落在她的面颊,一字一顿:“脱衣服?”

好像说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车里脱衣服,你想对我干什么”

南穗抿着唇,打开买来的药膏:“不然我在大街上掀开你的衣服,我会被抓的。”

“……”

傅景珩看她一眼,指尖慢条斯理地从下往上开始解扣子,映入眼帘的是系在窄腰的皮带。

随着衬衣缓缓敞开,男人健硕的身材一览无遗。

腰腹上的肌肉线条紧致优越,薄薄的一层肌肉上覆着八块腹肌,人鱼线条深.入的部位被皮带遮掩,隐隐可见。

画面极具冲击力。

南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她慌乱地扭过头,浑身发烫,佯装翻买来的药膏:“我买的东西呢?”

“在哪儿呢?”

南穗耳垂滴红,她眼神飘忽不定,落在车座上,腿上,车座底下,“怎么找不到啊……好奇怪。”

忽地,头顶悬来男人低沉的笑声:“找药膏?”

“嗯……”南穗犹疑地抬头,又连忙阖上眼皮,不敢看他,只能垂眸看他的下.半身。

他双腿微敞,懒散地放在两侧,斜着身对着她。

崭新的西装裤在这一刻褶皱,上提,露出男人瘦削性感的脚踝。

看不得,看不得,这男人哪哪都看不得。

南穗迅速地别过头,去看他的脸。

却撞进男人深邃的眼眸中。

傅景珩深深地看着她,瞳孔是纯粹的黑,仿佛是一块黑曜石。

他嘴唇微弯,眼眸中闪着细碎的光,酒窝在脸颊躺着,下巴微点:“傻吗?你手里拿的不是?”

“……”

南穗低头看到自己右手上的药膏,陡然醒悟,她尴尬地垂下眼,咬着唇。

好……丢……人……

不就是露了点腹肌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红着脸,认真说服自己,她现在是医生是护士,而他是帮她挡烫物受伤的救命恩人……

南穗偷偷深呼口气,蹲在副驾驶车座的狭小的空间里,离得近,这才发现傅景珩的右腰真的有烫伤的痕迹。

一下子,那点旖.旎的感觉被愧疚难过弥漫心尖。

她蹙着眉,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尖去触碰,还未碰上,男人的腹肌似乎更分明了些。

“疼不疼啊?”

还没碰上,就下意识地紧张起来,肯定很疼吧。

南穗闷闷地抬头,“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烫伤。”

车内沉寂,空气仿佛停滞。

没人回应她。

南穗只当傅景珩疼的受不了,谨慎地放轻力度,拿起棉签蘸取药膏,往他的腰腹上涂抹。

她整个人蹲在下面,从傅景珩的角度来看,能看到她半张瓷白的面颊,和毛茸茸的脑袋。

他眼神晦暗,仿佛有什么将要冲破胸膛。

听到类似隐忍的喘声,南穗不敢再涂抹,右手在半空中,犹豫着。

她忽地想到小时候她摔倒受伤时,南祁止会抱着她,低头在膝盖上吹,疼痛会立刻消失不少。

南穗想着,微微凑近,对着他起伏的腰腹,轻轻吹气。

想要上药的手腕倏地被男人灼烫的掌心紧紧攥着,有点疼。

南穗疑惑地抬眸。

猝不及防地撞上男人深潭般一望不见底的眼睛。

他低头,眼神落在她扒在皮带上的手,声音低而轻,有点哑:“你摸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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