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白眼回去:“我跟你当然有区别!”
“你!”白茶一跺脚,“臭流氓,你嘴巴怎么这么贱呐!”江泽吐了吐舌:“嘁,你嘴巴就干净?小姑娘家家的整天讲脏话!”
两个人又拌嘴,魏恒在里头听着头痛,忍不住咳嗽一声,两人闻声果然小声很多,白茶嘀咕道:“你叫这么大声干嘛!是想被发现么!”
江泽唾弃道:“你不会真以为你刚才喊我很小声罢?”
白茶一愣,后知后觉捂了捂嘴:“那...那我还拿不拿药了?”
江泽已经发现之前的药被掉包了,想来陛下是知道的,“你不用操这个心!”
江泽专门挑上好的药材包起来,递给白茶,道:“娘娘这样自己开药啊,也未必准确,我师父比较专业,你回头问问娘娘的症状,我再去套师父的话。”
白茶点点头,刚想道谢,一只大手边按到了她的脑袋上:“真乖,我说什么就应什么!”
白茶当场跳脚:“江泽!”
江泽一躲,又避开了白茶的拳头:“哎哟,不是我说你,你这速度也太慢了,就没点长进么,我看你要打到我得等下辈子咯!”
白茶忽地瞪大双眼,冲江泽身后福身道:“见过魏太医!”
江泽一怔,马上回头看:“师父你怎么出——”
白茶马上跳起来,给了江泽狠狠一个暴栗:“我看现在就该送你去黄泉开启你的下辈子!”
江泽吃痛,反手去捞白茶的衣领:“死丫头你胆儿是真的肥,你活腻歪了!”
白茶被揪住衣领,勒得脸通红:“救命啊,太医杀人啦——!”
魏恒看着面前已经空空如也的碗,犹豫着要不要打断门外二人,叫江泽进来洗碗。
另一个太医对魏恒道:“我看这个小姑娘跟你家江泽有戏。”魏恒道:“他们二人有戏?武打戏么?”
余下其他人笑了,魏恒自己也觉得有趣,忍不住朝门外吵吵嚷嚷的两人又瞥了一眼。
魏恒道:“这小姑娘怕是还没及笄,江泽都弱冠之年了,还是不要祸害人家小姑娘了。”
边上有人答话道:“欸,魏兄此言差矣,这个年纪若是在宫外,出嫁的也多。”
魏恒看了看白茶,她正面红耳赤地和江泽互挠。“这姑娘热闹,和江泽倒是相似。”
白茶成为了议论对象,并不自知,一爪子把江泽的脸划出三道痕,江泽没打她,只是领着她衣领,直接把她提遛地丢出去了:“好男不跟女斗,让娘娘等久了挨骂的是你!”
白茶呸道:“怕了罢,流氓!”
她理好衣衫,拿着药包,得意洋洋地走掉了。
江泽挠了挠脑袋,嘀咕道:“我干嘛要让着这小混蛋,她真就不值得我让着她!”
他抚上自己的脸,“哎哟”一声:“这死丫头片子下手这么狠!”
魏恒见白茶总算走了,出来便丢了一罐药膏给江泽:“抹了赶紧洗碗去,师叔们都吃完了!”
江泽接了药:“师父,你徒弟被欺负了你也不安慰我吗?”
魏恒哼了一声:“被小姑娘抓两下就算欺负?你算什么男子汉?”
江泽辩解:“小姑娘挠人也很痛的!”余下几个太医也走出来了:“江泽啊,对人家小姑娘好些...”
江泽疑惑地看着他们走远,又看着手里的药:“...不是?被欺负的不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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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杨婍玥便到晚歌这处来请安了。虽说按着惯例,妃子们每日一早都是要来请安的,但杨婍玥显得格外积极,殷勤得让晚歌惊讶。
时候还早,正殿里只有杨婍玥一个妃子,晚歌是被莫楠强行拉起来的,此时还有些迷茫。
杨婍玥笑着道:“皇后姐姐今日气色不太好,怎么没用用臣妾昨日送来的胭脂?是不合姐姐意么?”
晚歌咳了一声,轻声道:“昭美人的好意本宫心领了,只是本宫素日不爱脂粉,梳洗罢了便足够了,毕竟再娇艳也没有人看。”
杨婍玥心中恍然:原来送错了方向。她急忙虚心请教:“那,敢问姐姐喜欢什么呢,妹妹才能投其所好。”
晚歌尴尬地笑了笑:她是...没懂我的意思么?
杨婍玥当然听懂了,晚歌这是在婉拒她,不过她就是想装傻。晚歌干脆就像昨日对待陈雪惠那样,告诉她:“本宫如今都这样了,帮不上妹妹什么忙,妹妹不必...”
“姐姐误会了,”杨婍玥解释道,“臣妾单纯是喜欢姐姐,想同姐姐交好。”
晚歌一怔,没料到她是这个回答。晚歌又道:“本宫没同妹妹说笑,本宫的确是无权无势。”
杨婍玥认真道:“臣妾也没同姐姐玩笑,臣妾当真喜欢姐姐,想同姐姐亲近亲近。”
晚歌愣住了,看着她,拿不准主意,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怎么会有这般的奇女子,简直有些...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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